這邊元時月把酒言歡,而顧墨卿這邊則半躺在元時月的貴妃椅上,看著天上的月亮,靜靜的等待著元時月。
不知等待了個何時,在顧墨卿微微睡著時,元時月手里的毛毯已在顧墨卿身上。
“回來了?!鳖櫮浔犻_雙眼,看著元時月微紅的臉頰。
“嗯,不要告訴我你是走錯了啊。”元時月直接坐在貴妃椅旁,順著顧墨卿的目光看向遠處的月亮。
“我在等你?!?p> “咦,誰要你等我啊,我是不知道回來還是你怕我跑了,像你這白吃白喝的地方我怎么會跑?!痹獣r月不知為何心有絲甜蜜。
“所以,過了此刻午時,你一日就要交二十銅板?!?p> “什么??你讓本國公住這,還想收銀子?天理難容??!本國公不住了!??!”元時月一聽要錢,瞬間轉身揪著顧墨卿的領子。
“你,必須住。銀子,必須交?!鳖櫮渫高^元時月的眸子看到了自己的身影,眼里多了絲溫柔。
“顧墨卿,你不要欺人太甚!十個銅板!!”元時月自然知道顧墨卿的手段,也知道除了那個秘密他還有更多法子把自己留在王府。
“成交?!?p> “你…”元時月還想再罵幾句,才發(fā)現(xiàn)顧墨卿說完二字貼近幾分,便把自己本身就半壓在他身上的腰用手又貼近幾分,此時兩人已是鼻子貼鼻子,也透過彼此的雙眼看到了對方。
月光下,兩個同是黑色衣服的人,彼此散落的頭發(fā)交錯在一起,仿佛要融入這月光中。
“你你你…膽敢占本國公的便宜?!痹獣r月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松開顧墨卿的衣領,退開在兩米之外,一臉戒備的看著顧墨卿,還兩手護住自己的胸口處。
“小國公,被非禮的應該是本王吧?畢竟剛剛,你可是拽著本王的衣領惡語相言呢?!鳖櫮渥饋碜呦蚴溃闷鹪缫褌浜玫木频沽艘槐愫攘似饋?。
“顧-墨-卿…”元時月滿眼憤恨盯著那悠然自得的樣子,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可惡的名字。
“來?!鳖櫮錇樵獣r月倒了一杯,元時月只能拜在酒香之下拖著微醉的步子走了過去。
“嗯~這不是我最愛的百里齋所出的桂花釀么,這酒可是聞名天下卻重金難求,只因三年才出一壇吶。”元時月喝完酒頓時眼冒金光,畢竟這酒她只嘗過一次。
“不過聽說這幾年雖出酒卻一直被買斷,你哪來的一壇。”元時月貪婪的品酒還問出這沒腦子的問題。
“那人就是本王?!鳖櫮浞畔戮票粗獣r月。
“丫的,顧墨卿你真是敗家子啊,嗚嗚嗚…”元時月一邊假惺惺的心疼著,一邊卻一人倒了滿杯,然后把剩余的酒便封了起來,放進自己的懷里,再拿起杯中酒喝著。
“既然小國公如此愛本王的錢財,那本王的內(nèi)務事便交于你打理如何?”顧墨卿緊盯酒杯。
“我就一介武夫,你可饒了我吧。”元時月一想起繁瑣的事物就頭疼,再說,到頭來,便宜了你,我還得不到一分。
“今日本王去上朝,皇上讓你這小國公去調(diào)查一件事?!鳖櫮湓谠獣r月沒發(fā)覺的情況下嘆了口氣。
“什么啊,不是說暫時不需我處理朝中之事么?!痹獣r月就這樣抱著酒壇看著顧墨卿。
“明日你便去查查此事,早些睡吧。”顧墨卿才不理元時月那一套,傲嬌的起身就走遠了。
“丫的真像個老狐貍,睡覺!”元時月心滿意足的抱著酒壇回到屋里,才發(fā)現(xiàn)屋里放了兩壇酒,算著年份,應該就是這八年的酒,心里嘀咕著,這顧墨卿不愛喝干嘛還買斷。
搖搖頭,元時月便醉醺醺舒坦的睡去了,夢里還美滋滋的做著夢…銀子…桂花釀…美好的人生…以及可惡的老狐貍顧墨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