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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族臥底要修仙

第24章 笑意著墨

魔族臥底要修仙 一只大西西 2454 2020-02-17 17:00:19

  蘇湮顏還沒走進(jìn)石洞里,便在密道里碰見提燈的懷容仙君。

  他提燈照照她的臉,“這地方可不是隨便出入的?!蹦锹曇粼谟暮诘拿艿览锶缤癍h(huán)墜地。

  她咬了咬嘴唇,“瓊舟尊者喚我來叫仙君去園子里,外面來了人。”

  “何人?”他提燈在前面走,烏發(fā)隨著袖擺輕輕浮動,蘇湮顏便在后面緊跟著。

  她回答:“說是什么洪臺仙君為壽典畫了一幅祝壽圖,把每位仙君都畫上了,就您畫得不像,要改。”

  “我當(dāng)是什么事。”

  他突然停住腳步,可蘇湮顏怎知他要停,差點(diǎn)撞了上去——

  還好她腳功好,及時(shí)停在半尺處,鼻端卻聞見淡淡花木的衣香,此番已然是驚得連燈都差點(diǎn)拿不穩(wěn)。

  他一回頭就看到蘇湮顏花容失色的驚慌狀,燈火照著她面色溫暖如棠。

  “仔細(xì)你的燈,燒了不好?!彼剡^頭,繼續(xù)說:“那畫你可見了?”

  她穩(wěn)了穩(wěn)步子,開口道:“依我看,這畫得再好,倒也不如馬屁拍的好?!?p>  此話一出,她見懷容仙君沉默許久都不回答,于是心想說這話給他印象會不好,又弱弱的打圓場:“是我失言了。是我這嘴巴子老犯渾?!?p>  卻聽他語氣并無慍色,聲音閑適:“無妨。你說的不無道理。”

  她心中頓時(shí)溢出一股暗喜。認(rèn)同我說的了?

  出了密道,再出了書房,來到瓊花繁盛的園子里。

  瓊花盛放,一團(tuán)一團(tuán),仿佛香雪蓋了綠樹,嬌小的花心吐露著憨熟的芬芬。這周圍皆樹木生長成了最為風(fēng)致的姿態(tài),樹干與泥土散發(fā)著清氣,可以偶聞幾聲鶯鳴。

  綠樹瓊花抱水而合,石鋪的小路曲徑通幽,一直向池子水榭的亭子蜿蜒而去。

  懷容仙君來到亭里,小仙倌向他拱手彎腰作禮,他抬手揮了揮意表受用。廣袖一擺,便于亭中坐下。

  那仙倌便拿出了畫具,鋪好筆墨。他便站起,整了整襟帶。

  畫著畫著,一位仙倌嘆息道:“工筆即使再好,只怕這神韻難聚啊?!?p>  那另一位卻說:“但也不能因?yàn)橐晃幌删銐牧诉@大圖長卷的總體的風(fēng)格。要一致才好。”于是,剛剛繪到一半,那位仙倌便又停筆:“仙君,還請您笑一笑?!?p>  可是淡漠的懷容仙君哪里是想笑就能笑的人。只聽?wèi)讶菹删龑擂蔚母煽纫宦暎终莆媪宋孀臁?p>  這時(shí)一直在一旁觀畫的瓊州尊者看出是他臉皮薄,于是從懷里拿出一把折扇遞與他,勸他不妨來個(gè)“猶抱琵琶半遮面”。

  懷容仙君卻瞪他一眼臉色變得更“不能上畫”,道一聲“太娘氣”,謝絕了折扇。

  不能再擋臉,此番這樣站著給人觀摩作畫,實(shí)在不是他所習(xí)慣的。尤其是面對著洪臺仙君府上的仙倌二人,他們兩個(gè)竟久久都未曾滿意,改了又改,讓他懷疑他二人的作畫水平。這使他更加不自在了,笑得也格外勉強(qiáng)。

  連一旁觀畫的瓊舟尊者都急了,他只怕是師兄要是“笑不好”,到時(shí)候掌門見了會誤以為他祝個(gè)壽都不情不愿。

  仙倌又連連搖頭,道:“笑得依舊不夠喜氣啊。只怕完成不好我們仙君怪罪于我。仙君你不妨想一想,在這幾日里發(fā)生的一些趣事吧。”

  趣事?他極力思索,目光遠(yuǎn)眺到庭外的湖邊,卻忽見蘇湮顏?zhàn)哌^,抱著小龍王在一旁玩耍,就如這孩子的親娘一樣千方百計(jì)的逗他玩耍。

  也不知道是想到了哪一樁,看著看著,他的嘴角倏爾綻開一個(gè)溫柔的弧度,梨渦淺現(xiàn),這笑容便如梔子花瓣粘上了蜜糖一般清甜。

  那兩個(gè)仙倌看得呆了。這笑容實(shí)在容易感染,隨后也跟著笑起來,甚至比他笑得更歡,一時(shí)竟忘了畫下來,許久才回神過來,說:“甚妙??!可是……仙君啊,但請麻煩您再重新笑一遍!”

  懷容仙君一聽這話卻不高興了,笑意一收春日轉(zhuǎn)了秋,重回一臉的清秋霜露。

  “為掌門祝壽我自然是高興的。”他說,又用略帶生氣的語氣問道:“但不知我給你們賣笑,能值幾個(gè)錢?”

  青衣仙倌連忙急了,投筆作揖:“我二人真真是白長了這嘴巴,說話實(shí)在愚鈍,多有得罪!”

  瓊舟尊者心想,好端端的祝個(gè)壽,多喜慶的氣氛呢!于是他提議:“倒不如我們幾個(gè)聊聊天,這樣不知不覺畫便能成了?!?p>  于是幾人在亭里攀談了許久。

  很久之后,這兩個(gè)小仙倌才從亭里走出來,他們依舊你一言我一句的議論道:

  “跟這個(gè)仙君說話可真像熱臉貼冷屁股似的,若不是身居高位,怕是定無人肯討好他。連句玩笑都開不得,乏味得緊?!?p>  另一個(gè)道:“可不是嘛,與人交往乃是相互取樂,便如我們仙君說的,像這種孤僻性子最是吃力不討好。你看,就連這偌大的園子里也沒幾個(gè)仙侍,哎呀,真是不懂福享啊。”

  “我從前還不信,掌門尊座原先十分器重這位仙君,后來約莫是膩了,竟也漸漸的不待見了。按照他這性子我看只怕是跟那藥癡的先峰主沒得比,一樣的奇怪。”

  “但是,作為同門,怎見瓊舟尊者卻很是通情達(dá)理,而且他還能在官場風(fēng)生水起,晉升至天庭醫(yī)官之首部,你倒是說說,這不是出自一門嗎?”

  那另一個(gè)仙倌眉毛一挑,“不一樣不一樣,你不知道,興許是有遺傳……”

  他們小聲交談甚歡,或而蹙眉思索,或而振振有詞。

  在他們出來時(shí)路過水榭廊橋,碰到了正在打掃的蘇湮顏,立馬止了聲,兩人都認(rèn)真看了她一眼,眼色奇怪,像是有話哽在喉間。

  “二位仙倌。”她上前行禮,“我見你們在亭里畫了許久了,不知可順利???”

  仙倌道:“你就是花圓圓?”

  蘇湮顏驚訝:“仙倌可知道我?”

  “現(xiàn)在誰不知道你?就連天庭都知道你了!”另一個(gè)仙倌指著上方道。

  她更震驚了!她何時(shí)有如此影響力了!

  “聽說你在膳房的表哥都想著為你操辦嫁妝了,只是我看你……哎……”一個(gè)仙倌嘆口氣,遺憾的搖搖頭。

  另一個(gè)表示同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表哥?我表哥如何?”她急切的問,那花羨他是在搞什么名堂!

  “你表哥是望妹成鳳啊,怕是你身上若背負(fù)了太多,路不好走……小姑娘我看你背無靠山,又年紀(jì)輕輕的,不妨另擇良婿,如此方為安居樂業(yè)之上策?!毕少膰@息道。

  “什么?”蘇湮顏按捺不住了,忙說:“你們怕是誤會了!我只是來云上峰照顧東海小龍王,仙倌又哪里來的‘擇婿’之詞?。??還請你們?nèi)粼僦鋈?,多多幫我解釋解釋??!?p>  “你可知一句話,重口難堵。不管你是不是,你早已聲名在外,就連那高臺上的矜玉公主都被你給比了下去?!?p>  “這……要我如何作答?!”她氣得有點(diǎn)嗔怒了,但還是按捺了火氣。不過她心想她在仙界沒什么聲不聲名的,本就是腹內(nèi)藏針的探子。

  “小姑娘,你是不知道啊,這幾日整個(gè)明覺山都在大張旗鼓的四處布置,一時(shí)間這山上山下,人來人往的。

  再說了,大家伙的干活總愛嘮嘮嗑,而你就成了大伙喝水休息,游園嗑瓜子時(shí)最津津樂道的那一個(gè)?!?p>  “為什么!我做錯(cuò)什么了呀?!”她吼了一句,手指著自己的胸脯,“他們道我什么?!”

  小仙倌觀察她良久,皺著厚密的眉,略帶可惜開口道:“小姑娘家家,又是偏遠(yuǎn)地域來的,真真太單純了。”

  他們就這么落下這么一句話,然后端著畫軸走了。

  留下蘇湮顏驚訝的拿著掃把杵在那里,一雙幽黑卻又帶點(diǎn)爛漫的眼睛望著乘風(fēng)飛旋入湖水中的樹葉。

  不簡單啊不簡單,這里面一定有什么灰色規(guī)則。

  難道是因?yàn)橐郧皯讶菹删米锪颂焱サ鸟嬗窆?,可是如果真的這樣想來那天庭未免也太顯得有失風(fēng)度了,怎么連個(gè)平民百姓的氣度都不如!

  但是這懷容仙君到底又是個(gè)怎樣的人物啊?他到底有怎樣的城府呢?他又做了什么呢?她又該如何面對在這里的一切呢?

  不行!她想。

  今天無論如何必須下山一趟,要把這件事問問花羨。

  

一只大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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