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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醫(yī)妃之恬然風(fēng)華

【009】素雪云舒

  蕭恬神色清冷,將這封信給折了起來,放進(jìn)廣袖。

  讀信即毀?

  她勾了勾嘴角,劃出了一抹略帶諷意的弧度,前世里就是因為自己滿心滿眼都是他,才什么事都照做。

  但這一次,她忽然覺得有必要先留著這封信。

  知予歪了歪頭,看著自家郡主淡淡的神色,疑惑不已,終是開口問道:“郡主,辰公子有說他去了哪里嗎?”

  本來辰公子不在屋內(nèi)就很奇怪了,誰知郡主徑直就走向了桌案,好像是早就知道那里有信似的,怎么這一個兩個都這樣奇怪,難道昨日發(fā)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他走了?!笔捥耥薪廾㈩?,令人看不清神色:“他恢復(fù)記憶,想起了要事,便先走了?!?p>  “什么!”知予瞪大了眼睛:“辰公子走、走了?”

  來念園這幾個月,郡主幾乎是一直與辰公子為伴,辰公子昏迷時,郡主在旁與他說話;辰公子清醒時,郡主在旁與他念書;辰公子傷好后,兩人便一同觀卷習(xí)武……

  兩個多月,她幾乎都把辰公子當(dāng)做王府的少爺了。所以在郡主說他恢復(fù)記憶走了,她才那么震驚,甚至是以為自己聽錯了。

  回過神。她才想起,原來,辰公子只是他們蕭王府救下的一個少年罷了,他恢復(fù)記憶,傷勢養(yǎng)好,自然是要走的……

  只是,即便要走,也不應(yīng)該就這樣給郡主留下一封信,人便消失了?。?p>  辰公子那樣清雅玉華的人兒,也不像是這么不知禮的,應(yīng)該知曉要去拜別王爺王妃的。

  “知予,隨我先去給母妃請安吧?!笔捥衤湎乱痪湓挘阆蜷T口走去。

  “啊……”這句話驚醒了尚沉浸在自己思維里小丫頭,知予愣愣的看向自家郡主,連忙追了過去。

  誰知剛剛出了竹安閣的門,便見前方的郡主忽然轉(zhuǎn)身,又折了回去。

  蕭恬步出木門,忽然想起自己忘了一個東西,連忙又折返了回來。

  只見她提起裙擺,小步跑到了檀木床榻前,掀起被褥,便見到了一塊伏虎狀的令牌。

  那令牌上沾染著厚厚的泥土,顏色發(fā)暗,若不是這物件她在前世保管了十六年,只怕也會以為它是一塊普通的石頭。

  蕭恬眸光微斂,彎腰將那令牌拿了起來,沒有細(xì)看便放進(jìn)了衣袖中。

  “郡主,怎么了?”知予跟著走了進(jìn)來,站在蕭恬身后問道。

  她眸中充滿疑惑,郡主剛剛不是徑直去了桌案那邊么,怎么來床榻邊找東西了。

  蕭恬轉(zhuǎn)過身:“無事,只是突然想到他走得急,不知有沒有落下什么東西,便再過來看下?!?p>  這半枚虎符,還是不要讓她知道了,這丫頭本就直率沒什么心眼兒,若是知道了難免問東問西,屆時萬一不小心泄了出去,都是麻煩。

  ……

  文夏軒。

  晨曦微亮,陽光映進(jìn)屋內(nèi),一個霽月清風(fēng)般的女子臨窗而坐,手執(zhí)一本古書,靜靜翻看。

  她身著一襲雪錦長裙,從院中飄來的花瓣,灑落在她那桃夭若錦的云袖之上。墨發(fā)傾瀉而下,宛如輕綢滑順,幾縷發(fā)絲在風(fēng)中微揚。

  “王妃,郡主來給您請安了。”秋芙從外間而來,放緩了聲音輕輕道。

  聞言,榻上女子將視線從書籍上移開,看了一眼屋內(nèi)的沙漏,輕輕蹙眉:“這才剛剛辰初啊,阿瀟這就來了?”

  秋芙回道:“奴婢剛剛也覺奇怪,問了才知,小郡主今日沒有習(xí)劍,去了一趟竹安閣便過來給您請安了。”

  “沒有習(xí)劍?那還真是奇了!”靖遠(yuǎn)王妃笑道:“快讓她進(jìn)來吧?!?p>  “母妃,女兒來給您請安了!”蕭恬腳步微急,進(jìn)來就撲進(jìn)了母親的懷里。

  靖遠(yuǎn)王妃看著撲進(jìn)自己懷里的小人兒,愣了一下,隨即笑道:“阿瀟這是怎么了?”

  聽到女子的話,蕭恬眸中閃過一道靈光,她想起了一件事,抿唇稍作猶豫,還是下了決定。

  

一闕長歌

阿瀟做了什么決定吶?小可愛們可以猜一下!!   以下小知識:  ?、俪匠酰脯F(xiàn)在的早晨7點。  ?、诔秸连F(xiàn)在的早晨8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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