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柳小姐這一巴掌都快把半個家給打沒了吧?”這時一個男子穿著不凡,手中拿著一支玉笛,笑著說。
“參見六王爺?!北娙烁┥韱柊病?p> 沈慕情看著迎面走來的人,想必他在后站了有些時辰了。
“王爺此話何意?!绷袅б娏鯛斶@樣說,心里忐忑不安。
“這位是沈小姐,外公是攝政王,父親是當(dāng)朝丞相,你說,就憑你的身份,居然敢對她動手?”六王爺作勢搖搖頭,嘆了口氣到。
沈慕情笑了笑說:“王爺說笑了?!?p> 沈慕情看著六王爺?shù)牡絹砻黠@有些意外。
“那不就對了,看來柳小姐這一巴掌打得也值,畢竟沈家女也不是誰想打就能打的,柳姑娘這氣魄自是無人能敵。連本王都自嘆不如!哎!”六王爺笑了笑說。
柳若璃見此,突然跪倒在地,似乎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我們不知是沈小姐,還往沈小姐大人不記小人過?!绷智鍤g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我這人個人呢,有恩報恩有怨報怨,不如這樣吧!我回府不久不懂這宮中律令我也就不按法度行事了?!鄙蚰角椴痪彶宦恼f。
這時沈慕情拿出一支發(fā)簪向東宇遞去,侍女看著東宇走來,慌忙的往后退,這個看似是發(fā)簪,實則是一把小短刀。
“沈小姐開恩,求沈小姐饒了奴婢。”侍女哭著往慢慢后退。
“啊!”
“拖下去!”東宇擦擦發(fā)簪上的血跡,然后遞給了沈慕情。
“這個發(fā)簪是我在冥州時小舅舅送給我的,他說我可以用這個發(fā)簪防身之外還可以用這個發(fā)簪手刃那些想要害我之人?!鄙蚰角榉銎鸬厣系牧袅В那脑谒呎f。
柳若璃說:“我柳家家大業(yè)大,你倘若敢對我下手,別怪我沒提醒你,柳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柳家是不會留一個廢物的?!鄙蚰角槟笾袅У募?,笑著說。
“沈慕情!你瘋了嗎?你這是京都,你以為你在京都就能夠呼風(fēng)喚雨?”柳若璃推開她。
“沒有啊,我只是告誡一下柳小姐而已,不如柳小姐來看看我如何在京都一步一步爬上去,到時候是如何呼風(fēng)喚雨的!”沈慕情笑了笑說。
六王爺看著這一場鬧劇,他本以為沈家的大小姐不過是空有一副皮囊而已,沒想到她的心狠手辣倒是讓他大開眼界。
“皇兄,那個沈家大小姐倒是個不好拉攏的。不知皇兄可有何主意?”
此時與蘊染下棋的人叫南宮御景,他是東岳國的皇帝,謚號鑲皇。
“能輕易拉攏的人未必會為我們所用?!蹦蠈m御景說。
“太后那邊已經(jīng)有所行動,如今情況對我們很不利。”蘊染說。
“不急,我們拉攏不來的人未必太后就可以!”南宮御景拿起棋盤上棋“將了一軍”。
……
六王爺邀沈慕情去長亭飲茶,結(jié)果林深也迎面而來。
“林將軍!過來過來!正找你呢!”六王爺朝林深招招手。
“王爺有何吩咐!”林深看了一眼坐在長亭中的沈慕情。
“哎,坐下?!绷鯛斢怖稚钭诹怂赃叀?p> 沈慕情看著林深突然腦海里浮一個畫面,一個男子自刎于湘臨江,一個女子跳崖殉情。她不知自己近段時間為何頻頻想起此事,好像越是這樣,她越想殺了林深。她緊緊的攥著手帕,連指甲把手劃破都毫無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