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內只有花家父子在下棋,因為先前的無禮,楚雨軒此時是上前不是,退出去也不是,不禁有點后悔。
幸好他是坐在輪椅上,否則現在就只能豎在客廳里充當梁柱了。
楚雨軒不發(fā)話,李管家也不敢貿然上前,只能焦急的用眼角的余光到處尋找花顏的身影。
二樓花顏臥室
“顏兒,都是媽咪的失誤,才誤了你,媽咪對不起你”。
洛清歌握著花顏白皙纖細的小手,心中愧疚之情不斷涌起。
想起二十年前那一幕,依然心有余悸,同時對這個棒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寶貝女兒,更是愧疚難當。
本該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天下兒郎任君選的天之嬌女,卻因為她的過失,出生便被束縛在了一棵樹上。
若這棵樹是好的也就罷了,卻偏偏還是棵歪脖子樹,想到此洛清歌的心再次涌起一陣難言的愧疚。
“媽咪那件事怪不得你,再說女兒這不是好好的么”。
花顏柔聲輕笑,輕輕回握洛清歌微涼的纖手。
對于嫁給楚雨軒,她真沒覺著有什么,反正她又沒有喜歡的人,所以于她而言,嫁給誰都是嫁,其實真沒太過在意。
“可是……”。
想到楚雨軒先前的態(tài)度,在花家在她們面前尚且如此,在她們看不到的地方,洛清歌不敢想象。
“他只是脾氣不太好和不喜說話罷了,其他方面還是挺不錯的”。
花顏輕笑,她說的倒是事實,起碼在她看來很不錯,不吵不鬧,互不干涉,這正是她最想要的理想婚姻生活。
所以對于楚雨軒對父母和爺爺奶奶的無禮她雖然不贊同,但倒也不生氣,但同樣的她也不會去管楚雨軒在花家該如何自處。
正如那句話所言,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若楚雨軒做到一個晚輩的本份,她自然也會以禮相待,讓他感受到賓至如歸。
“實話告訴媽咪,他可曾為難你?有沒有對你……”。
從進門便黑沉著臉,定然不是什么好相處的,洛清歌最擔心的是花顏遭到家暴,畢竟最近這樣的新聞不少,但又不好直接問出口。
“家暴?”。
正所謂知子莫若父,知女莫若母,同樣的雖然洛清歌沒問出口,但從她閃爍其辭的言詞,花顏便猜到她想說什么。
“那是不可能存在的”。
花顏狡黠輕笑:“若真要說家暴,也該是您老的寶貝女兒家暴別人才對,您說是不是”。
別說楚雨軒雙腳不能動,就算他沒任何毛病,都不可能是她的對手,家暴?那是不可能存在的。
若真硬要說家暴,那也只可能是她,當然她沒這個愛好,更沒這個傾向,所以他們只會是相敬如賓互不干涉。
“沒有便好”。
洛清歌同樣破涕為笑,是?。÷寮遗∠騺韱伪?,每一代都僅有一個,所以為了更好的保護這么個寶貝蛋子,每一代的洛家女子,在年滿十周歲的時候都會被丟入特種兵營接受為期五年的訓練。
也正因為如此,當初的自己才會因為過份自信,種下那樣的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