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搶錢??!”她感覺自己被誆騙了,“算了算了,你開心就行?!?p> 清廉子聽到聞人雪這話,直接死皮不要臉的又來了一句:“那多加一千兩。”
“夠了哈,別得寸進(jìn)尺?!甭勅搜┩蝗挥X得有些心痛,雖然說現(xiàn)在不愁這個錢,但是再怎么說都是她的錢啊。
在天仙樓多待了一會后,聞人雪就拿著從天仙樓順來的瓜子徒步的走回了王府。
結(jié)果在門口看到了一臉面色鐵青的北辰言,還有一群用著可憐的眼神看著聞人雪的丫鬟家丁,的人綠茵和青竹兩個也在里面。
她心里一個“咯噔”,剛剛光想著錢了,忘記了北辰言,立馬換了一個自然的笑容,笑吟吟的迎了上去,“王爺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p> “你去哪了?”北辰言語氣冷到了極度,冷到了冰點(diǎn)。
聞人雪直接走過去,抱住他的手,“人家去買瓜子了?!彼龖c幸自己當(dāng)時咽不下那口氣直接多拿了清廉子一些瓜子,還打包回來了。
“嗯?”語氣依舊很不好,甚至發(fā)出了一股讓人脊背發(fā)涼的氣息。
“怎么啦,不是你不在嘛,我無聊,就出去買個瓜子而已。”聞人雪真誠的眨了眨眼。
“買個瓜子去了一早上?”北辰言不緩不慢的說著,讓聞人雪不由得聞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
讓而重點(diǎn)不是這個酸酸的味道,而是北辰言怎么知道她出去了一個上午,他不是應(yīng)該去上朝了嗎?
哦呼,她又又又要完了。
“emmm,說實(shí)話你能別生氣嗎?”聞人雪嘟了嘟嘴,想和北辰言撒個嬌什么的,卻忘記怎么撒嬌,結(jié)果動作做到一半就停了。
“我,去天仙樓了,因?yàn)樽罱莻€說書先生講的故事,我很喜歡。”她低下頭,希望北辰言能理解一下。
“對對對,天仙樓最新那個故事特別有趣?!本G茵點(diǎn)點(diǎn)頭立馬站了出來說。
然后就被北辰言的一個側(cè)眼瞪了回去,嚇得不敢發(fā)聲,心中暗暗的為聞人雪祈禱不要再出什么事。
聽到聞人雪不是去找男人什么的,看見她這幅模樣好像也是認(rèn)錯了,就心中一軟,“下不為例?!?p> 聞人雪第一次聽到北辰言這樣子說,心里簡直樂開了話,自己抱住了北辰言,心里十萬個“耶”飛奔而過,她開心得直接崩出了一句,“我愛你?!?p> 北辰言被聞人雪搞得這一出直接紅了耳根,緩緩的抱住了聞人雪,像是怕嚇到她一樣,怯怯的,輕輕的摟著,“我也愛你?!?p> 旁邊觀看者家丁丫鬟都嚇呆了,這是把狗叫出來殺嗎?
他們還以為聞人雪會出點(diǎn)什么事情,結(jié)果變成了秀恩愛。
果然,有對象的隨時隨地都能秀,單身狗默默落淚。
就連躲在暗處的影流和幾位暗衛(wèi)也是一陣心酸。
“你很喜歡嗎?那中午下午我們都去那邊?!?p> 聽到這話聞人雪差點(diǎn)吐出一口陳年老血。
這北辰言是受了什么刺激?別嚇?biāo)?,是不是北辰言在朝廷又遇到了什么不順心的事情,清廉子說不可能殺了她,那就是北辰言想不開了?!
這尼瑪太恐怖了?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真……真的?”聞人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肯定是在做夢,而且還是一個噩夢。
該不是那個酒還沒有醒吧?自己是不是現(xiàn)在還醉著?
“你不要去上朝嗎?”
“今天科舉,不上朝,本王想陪陪你。”
聞人雪控制不住自己,耳根只覺得發(fā)熱,臉頰由不得以后,直接埋在了北辰言的懷里。
感覺還挺不錯的……
只可惜北辰言外面有人,又有利用她的可能。
然后,他們又去了天仙樓,聞人雪又看到了清廉子,當(dāng)然她拿清廉子的瓜子喝著茶水,一遍聽著自己寫的東西。
北辰言只覺得這個故事好似在哪里聽過,仔細(xì)想想看,葉清風(fēng)好像也很喜歡。
看著聞人雪專心致志的模樣,忍不住開口問著,“這故事誰寫的?”
在嗑瓜子的聞人雪差點(diǎn)嚇到被瓜子嗆到當(dāng)場去世,她有點(diǎn)慌的看著北辰言,傻兮兮的,“不知道,但是又去?!?p> “故事還行,不過過于虛幻?!彼桓彼伎剂嗽S久的模樣,捏了捏聞人雪的臉,“你喜歡這種故事,要不把這個說書先生請回去,你無聊就可以聽。”
“不用了不用了?!蹦阒滥闵弦淮握埶鞘裁磿r候嗎?你把人家打得半死誒……
而清廉子在樓上一臉無奈的看著聞人雪,最后嘆了一口氣,重重的搖著頭,回到了雅間內(nèi)。
科考現(xiàn)場……
徐子墨坐在考場準(zhǔn)備坐著準(zhǔn)備,不注意間,一個飛來的硯直接砸到了他身上,一身青衣就這樣子黑了,他有點(diǎn)惱怒的看著這周圍。
發(fā)現(xiàn)了吳楚連的狗腿一臉挑釁的看著他,他下意識看了看旁邊的吳楚連,鼻青臉腫的惹人發(fā)笑。
“呦呵,窮酸書生怎么有時間來科考啊,怎么不回去家里放牛了?”
“他家怎么可能有牛,怕是連雞都沒有。”
“他家老母不是雞嗎?”
“說的也是哈哈哈哈?!?p> 考場的書生都看向了他們,眉眼之間都帶著一股怒氣,因?yàn)橛胁簧偃顺鼍澈托熳幽且荒R粯拥摹?p> “夠了?!毙熳幽は铝斯P,“不知廉恥,口出惡語,真當(dāng)徐某沒脾氣?”
“我們家少爺可是吳尚書的兒子,你是什么東西。”
“別忘了人家可是和攝政王王妃有一腿呢,當(dāng)然有些東西。”
“夠了,我和雪……王妃清清白白,若是在污蔑我等,休怪我告到王府去?!彼铧c(diǎn)就習(xí)慣性的叫起了雪兒,他咽不下這口氣,罵他可以,但不能罵聞人雪,因?yàn)樵谒劾锫勅搜┦且粋€懂事明理的大家閨秀。
“王爺殺了你還來不及呢,你去王府,笑話?!眳浅B忍著痛說了出來。
就在吳楚連嘚瑟之際,考官直接走到了他后面,原本在看是書生們立馬扭頭不去看。
察覺到不對勁的吳楚連卻是遲了,連著一群狗腿直接趕出了考場。
“我爹是尚書,你叫什么名字,我叫他開了你!”吳楚連一點(diǎn)也沒有覺得自己錯,對著考官就是一頓威脅加臭罵。
“你得罪我,你也別想好過!”
結(jié)果考官白了一眼,嫌棄的擦干凈自己剛剛被抓住的袖子,“這種玩意是怎么混進(jìn)來的,趕走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