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菲念:“不可以!!”
安菲念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烏黑的發(fā)絲全部被染濕了,貼在臉上,難受極了。
她看著雪白的天花板,還驚魂未定,顯然是還沒回過神來。
秦和安聽到聲音,連忙趕過來了。手上還端著一盆冷水。
“姐姐,你怎么了?”
安菲念轉(zhuǎn)頭看著他,好一會兒才確認這真的。
原來剛剛那個是夢啊……
那么真實,她差點……
她從床上坐了起來,搖了搖頭,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個夢,只是虛驚一場。
“沒事。”
一開口便感覺嗓子疼的厲害,像是里面有一團火一般,燒灼的厲害。聲音也有很厚重的鼻音。
聽見她的聲音,秦和安將毛巾放進臉盆里的動作頓了頓:“姐姐,你是不是感冒了?”
安菲念扯了扯睡衣的領(lǐng)口,意識到又還在秦和安這里,停下了動作。心里莫名的煩噪,強忍著不舒服,有些不在意的回道:“好像是?!?p> 聽見回答秦和安并沒有多驚訝,只是眸光又沉了沉。
想來也是,昨天晚上發(fā)的燒。要不是他“恰巧”路過,進來看了眼她,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對勁。恐怕……
忙活一晚上,少年眉眼間滿是疲憊。細看之下,眼下方還有著淺淺的青色。一看就沒怎么休息。
事實上也的確是這樣,一晚上,他都沒有閉上眼睛過。
只不過此時安菲念只感覺到了煩燥,并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
秦和安沒說什么,一直很安靜。只是將毛巾擰干想要幫她擦干。
安菲念偏了下頭避開了,皺眉道:“我自己來吧?!?p> 她只是感個冒,不是斷手斷腳。
再者,被這么當成殘疾人照顧她也不習慣。
不過,因為秦和安這個舉動,心里還是暖了幾分。
眉眼都舒張了不少。冰涼的毛巾敷在臉上,不得不說,是真的爽!
***
標有“安氏音藝”這幾個大字的大廈里。
女人穿著一件單薄的純黑色長袖,拉鏈拉到了頂端,遮住了下半張精致的小臉。
她擰眉,看著面前杯子里,裝著的還飄著一股味的澄黃色液體。
又看了看面前俊美如斯的男人,開口,是很濃重的鼻音,聽上去嗡嗡的:“我能不喝這玩意兒不?”
男人毅然決絕:“不行?!?p> 安菲念默了一會,挑挑眉。一副十分不情愿的樣子,到底還是端起了那瓷白的杯。
你以為她這就妥協(xié)了?
不。
她的臉皮,非汝隨意疑之。
只見她把藥湊到臭尖,嗅了嗅。
立馬嫌棄的拿遠,一只手捏鼻子:“咦!這玩意兒太特么難聞了?!?p> 秦和安挑眉,等著她的下文:“所以?”
安菲念一臉嚴肅,倒是很誠實:“我喝不下去?!?p> 秦和安同樣認真的看著她,良久,笑了:“噗嗤——姐姐……那么重的鼻音,一聽就是鼻子全都堵住了,姐姐你確定你還能聞到什么嗎?”
安菲念:“……”
媽、的,絕了!
她竟無言以對。
見這方法沒用,又開始了不要臉皮之路——撒嬌。
兮夜星蕭
抱歉,晚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