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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無心我何須傷悲

夢(mèng)中情形

你若無心我何須傷悲 蝶舞博芯 2385 2020-03-31 23:03:37

  凌紫晰提著火折子尋著白奕走時(shí)的路徑,都快一個(gè)時(shí)辰了白奕還未回來。

  不知白奕是否找到已經(jīng)找到食物沒有?也不知他是不是出事了?

  “丫頭,你怎么出來了?”白奕疑惑的問著,拿火折子出來的凌紫晰。

  凌紫晰瞧見白奕右手提著三只野兔,還有左手則是提著三只野雞。

  “哇,你這是去哪里抓的野兔跟野雞???”凌紫晰兩眼放光的看著白奕手里的食材,肚子也開始咕嚕咕嚕的叫著,嘴巴里的口水都直流了。

  若不是來這鳳陽國路上食物沒有了,現(xiàn)在也不會(huì)餓著肚子。

  “快些回去,我們?nèi)タ救??!卑邹刃呛堑恼f道。

  “好,辛苦了,我來幫你拿?!绷枳衔軜芬獾奶嶂且巴茫邹纫黄鸹亓舜钆锏牡胤?。

  紅雅見凌紫晰兩人回來,喊醒她四個(gè)妹妹起來幫忙。

  凌紫晰和紅雅四個(gè)妹妹正要拿著野兔去宰的時(shí)候。

  白奕則喊著凌紫晰放下食物,他會(huì)處理。

  凌紫晰和紅雅四個(gè)妹妹都疑惑的看著白奕。

  “看著啊!定會(huì)讓你吃驚的?!卑邹葘?duì)凌紫晰笑著挑了挑眉。

  凌紫晰也不知白奕是怎么清理這肥野兔,肥野雞的。

  只知道他把一張干凈的大葉子鋪在地上,又把幾根干凈的樹枝放在葉子中。

  白奕從懷中拿出一把匕首,開始把一只野兔丟上去。

  然后在白奕那匕首的揮舞之下,一只干凈利落內(nèi)臟分離的兔子出來了。

  凌紫晰與紅雅等人驚的,已經(jīng)說不出形容詞了,只能形容出厲害這個(gè)詞。

  “你真厲害?!绷枳衔Q起她右手的拇指,對(duì)著白奕一番稱贊。

  看著白奕這手法如此嫻熟,怕是沒少這么干吧!

  “小意思,來把它穿好,拿去烤了?!卑邹饶怯⒖〉哪橗嫻葱χ?。

  娥娘則是佩服不已,并癡癡的望著白奕那俊臉,若是能跟他在一起,死也是愿意的。

  “走,紅雅,我們烤肉去。”凌紫晰笑呵呵的喊著紅雅。

  紅雅嬌羞的點(diǎn)頭一笑,并喊著四個(gè)妹妹一同幫忙。

  “等等,拿著,這是鹽巴,還有辣椒面,撒下去,味道會(huì)更美味。”白奕似乎很老手的說著,從他衣胸內(nèi),掏出兩瓶子,丟給凌紫晰。

  “你這人怎么隨身帶這些東西???不過我喜歡?!绷枳衔鷼g笑的接住兩瓶子。

  “毛弟可是忘了,我常四處游歷,當(dāng)然也有時(shí)會(huì)露宿風(fēng)餐的習(xí)慣了,帶著這些東西可是以備不備之需?。 卑邹冉忉屩f道。

  就這樣七人飽食了一頓野兔野雞后,都安靜的睡著過去。

  白奕則是半睡半醒的,怕會(huì)猛獸之類攻擊他們。

  夢(mèng)中

  凌紫晰站在一處很安靜的橋上,沒有任何的聲響,只有她那心臟彭彭之聲。

  四處都是煙霧繚繞著,看不清方向。

  突然整個(gè)橋開始崩塌,凌紫晰被嚇的大喊往前方跑著。

  等她快跑到橋頭時(shí),她踩空了以為要掉下去了,突然一只寬大的手拉住了她。

  凌紫晰抬頭一看,這個(gè)妖媚臉龐之人,正是蕭陌城他正用可怕的神情望著她。

  凌紫晰不知道為什么?他好像很恨自己似的。

  而且他的衣服跟發(fā)型全變了,衣服都是白色的像繡有麒麟圖形。

  他的發(fā)型就是簡單的一條白色發(fā)帶捆綁著,那青絲隨風(fēng)飄揚(yáng)。

  整個(gè)人像極了一位仙者,可他那可怕的神情像是要吃了她一般。

  突然他痛笑了下,拿出一把麒麟劍,直刺她胸口處,血也在那一瞬間,噴涌而出。

  他也隨即松開拉她的手,她就這樣一邊流著血,一邊痛苦的往下墜落。

  雖然他刺了她的心臟,可她真正的心突然很痛、很痛,痛的幾乎要窒息一般,不過也快了,她痛苦的笑了起來。

  “醒醒,毛弟,快些醒醒?!卑邹冉辜钡暮爸枳衔?p>  “哈呵,哈呵……”凌紫晰睜開那雙大大的桃花眼,醒來后驚魂未定的,大口大口的吸著空氣。

  心里既慌張又可怕,心臟處還感覺有一絲絲的痛楚。

  “公子,你怎么樣了?”紅雅關(guān)切的詢問著凌紫晰情況。

  在他們幾人睡下后,不久便聽見凌紫晰突然驚叫,還嚇的他們都起來了,以為她發(fā)生了什么事?

  看清楚后才發(fā)現(xiàn)凌紫晰是做噩夢(mèng)了,后來他們看著凌紫晰一直在搖頭,腦門直流汗水。

  白奕便拿銀針扎在她的安眠穴中,就這樣的凌紫晰安穩(wěn)下來了。

  大家又都睡去了,白奕則是守在凌紫晰一旁。

  等到天亮后,凌紫晰又開始大叫著,還捂住心臟喊著好痛,淚水都流了出來。

  就這么一鬧,白奕伸手去握住凌紫晰的手,只見她緊緊的捏著他的手,一邊流淚,一邊喊著好痛。

  最后白奕沒法子了,便把她喊醒。

  “我怎么了?”凌紫晰奇怪的問著幾人。

  夢(mèng)中的情況她有些朦朧的記得,她只記得夢(mèng)見了蕭陌城,其余的都忘記了。

  “你做噩夢(mèng)了,把我們幾人都嚇得魂不附體呢?!卑邹却蛉さ男χ?。

  “沒個(gè)正經(jīng)。”凌紫晰白了一眼白奕,還從白奕的寬大的手掌,抽出她的右手。

  “公子,白神醫(yī)沒有騙你,你真的做噩夢(mèng)了,我們還聽見你喊著好痛,那樣子太嚇人了。”紅雅形容著凌紫晰那可怕的模樣。

  “有嗎?可能是我近日太勞累了,沒事,只是夢(mèng)見罷了?!绷枳衔α诵φf道。

  然后站了起來,看著那東升起來的太陽,心里想著又是美好的一天開始了。

  只是她夢(mèng)中為何會(huì)無端端的出現(xiàn)蕭陌城這貨,她還真有些意想不到。

  莫非是幾日不見他,心里卻想念他了?還是說因?yàn)樗的昧怂杏衽迦サ洚?dāng),心里過意不去,就夢(mèng)見他了?

  于是她又摸了下她衣胸中,可是還有蕭陌城給的玉佩。

  這幾日回去便把它還給蕭陌城。

  再報(bào)答一下他曾經(jīng)的恩情就去賺錢并尋找喜鵲,賺夠了錢就贖回玉佩還給蕭陌城。

  就這樣她便不再欠他任何東西了。

  “我想回朝陽國了,你們打算去哪兒?”凌紫晰詢問著。

  “我同妹妹商議過了,今日就出發(fā)白浩國,拿著公子你給的銀票,隱姓埋名做些小生意?!奔t雅溫婉的說著。

  “也好,不過路程怕是很遠(yuǎn)吧?不如這樣讓白奕送你們?nèi)グ缀茋桑俊绷枳衔χ嶙h。

  凌紫晰想了下,如今的形式跟著她去朝陽的話,定會(huì)被人抓去當(dāng)奴隸的,去白浩國也是挺好的。

  “對(duì)了,紅雅姑娘,你可有見過司徒府的人都去哪兒了嗎?”凌紫晰差一點(diǎn)都忘記問了,興許紅雅會(huì)知道吧。

  “這,我不知道,在朝陽國派人來之前,我都是離開了宮中,帶著妹妹躲藏了起來,并不知道他們?nèi)ツ膬毫恕!奔t雅想了下回答,望著凌紫晰有些失落的神情有些難過。

  “我自知公子擔(dān)憂司徒公子,可我實(shí)在不知道他們?nèi)ツ膬毫?,抱歉?!?p>  “沒事,我們都走吧!”凌紫晰笑了笑說道。

  他們都去哪兒了?都不知道喜鵲是否跟他們一起?若是不在一起怎么辦?

  看來她還是要回朝陽國一趟,要是喜鵲被人抓回去了呢?

  她這么蒙頭轉(zhuǎn)向的找也不行的,得先從朝陽國開始找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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