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昨晚睡得怎么樣?云天賢侄!”上官韻拿來了為張云天準備的行李,關切的問到。
“還行吧,就是好妹妹夾得太緊了,我現(xiàn)在腰和下面都還是疼的……誒!伯母,別誤會,我是說她昨天抱著我睡,睡著后腿是夾在我身上的,剛好夾著我的腰和腿?!睆堅铺爝B忙解釋到。
“你無需解釋,你的人品伯母信得過,而且伯母深明大義,豈會看不出來!”上官韻深明大義的說著。
“鵝……那伯母你先把你架在我脖子上的劍放下,我有一點害怕!”張云天無奈的說著。
“云天賢侄,伯母只是試一試你的膽量,和你開玩笑的呢?你難道看不出來嗎?”上官韻笑著說。
“伯母,我看得出來,像伯母這種又優(yōu)秀又漂亮的人,除了優(yōu)秀和漂亮一無所有,又豈會為難一個小輩呢?”張云天看著上官韻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
上官韻雖為人妻,可年紀不大,而且已經(jīng)駐顏,漂亮的確是漂亮,優(yōu)秀的話也還說得過去,但是會不會為難小輩就不知道了。
“哦吼吼吼,像你這種慧眼識珠的年輕人不多了,孩子,我很欣賞你!”上官韻眼里充滿著對年輕后輩的贊賞。
“那……伯母,你能不能把這地上的殺陣也撤掉?。 睆堅铺煊纸又f著。
“別緊張,這只不過是一個屠殺過百萬人的小殺陣罷了,我只是那它來試探你的,居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不錯哦!”說著上官韻撤走了這個殺陣,然后拍了拍張云天,一下更比一下重,充滿著對后輩的贊賞與關愛。
“伯母,你人美心善,簡直就是救苦救難的仙子,隨便把剛才那兩掌的毒解了吧!”張云天心里苦?。?p> 遇到對手了,最重要的是這個人可能是自己將來的岳母??!
就算不是,秉承著尊老愛幼的傳統(tǒng)美德,張云天也不會出手的,因為打不過,更何況這是一個美女,張云天向來憐香惜玉,他心虛了,之前他還打過上官傾城的屁股呢!
“云天賢侄,你告訴伯母,伯母難道除了人美心善就一無所有了嗎?”上官韻戲謔的看著張云天。
“閉月羞花,肌如凝脂,冰雪聰明,秀外中慧,傾國傾城,出水芙蓉,國色天香,玲瓏剔透,沉魚落雁,美貌如花,仙女下凡,亭亭玉立,冰清玉潔,吹彈可破,明眸皓齒,花容月貌,蕙質蘭心,天香國色,人見人愛!”張云天急中生智喊出這一系列的詞語。
“嗯?”上官韻愣了一下。
“這些詞都是我看見伯母之后想到的!”張云天拼盡全力喊出。
“云天賢侄,你可真有意思,一點也不像那個榆木腦袋!”上官韻幫張云天解毒之后感慨萬千,陷入了回憶。
“好哥哥,走吧!”上官傾城梳妝打扮好出來了。
“嗯!伯母,我們就先行告退了!保重!”張云天一本正經(jīng)的拱手相告。
“還是和他很像的……可惜回不去了……”上官韻想著,然后說:“你們倆路上小心??!”
“對了,好哥哥,能把你的武器拿出了我看看嗎?”上官傾城撅著小嘴說,看起來似乎有一點委屈。
張云天拿出之前的那把劍說:“喏,給你!”
“嗯~好哥哥,你騙我?不是這一把,是那把差不多這么長的短刃!”上官傾城還比劃著劍的大小,差不多有20㎝左右。
“可是哥哥真的就只有這把劍啊!”張云天很無奈。
“那昨天晚上你隨身攜帶的那把短刃不是嗎?”上官傾城瞪大眼睛。
“什么短刃?”張云天一頭霧水。
“昨天我抱著好哥哥睡很舒服,但是后半夜,那把短刃抵著我的肚子,十分難受,我還以為……嗚嗚,好哥哥,你捂我嘴巴干什么?誒!?”上官傾城說著,張云天臉色一變,拉著她的手飛快的跑了。
上官韻臉紅后恍然大悟,準備持劍追去,隨后收起了劍:“算了,年輕真好!”
“好哥哥,你跑什么啊!我好累呀!”上官傾城氣喘吁吁的說。
“不跑你會永遠失去你的好哥哥,好險還是跑掉了!”張云天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沒人追來松了一口氣。
“那個到底是什么呀?”上官傾城還是非常好奇。
張云天語重心長的說:“人呢,還是有著屬于自己的秘密的,好妹妹有,好哥哥也有,日后你會知道的呢!”說著摸了摸上官傾城的頭。
“又是日后?”上官傾城喃喃自語。
“對!”張云天點點頭。
“你們來了?!币晃唤^美的少女說著,大概有17、8歲左右的樣子,看樣子就是傳說中的陳穎了。
“陳穎姐,要抱抱!”張云天賤兮兮的奔向陳穎。
陳穎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有一陣厭惡,但還是抱住了張云天,畢竟在她認知當中張云天只是12歲的小屁孩,而且還是自己的弟弟。
“你的事情,韻姨昨天夜里說了,聽說你生病了,一些事情都忘記了?”陳穎關心的問到。
“我靠,她居然什么都告訴了陳穎,那我在陳穎心里的形象是不是全毀了呀!不行,我要報復她,可是打又打不過,咦!讓好妹妹穿成她的樣子跪在我面前讓我……”張云天齷鹺的想著,時不時的發(fā)出怪笑:“略略略略……”
“犯病了嗎?”陳穎喃喃自語。
“陳穎姐,要不要幫我檢查一下身體,要全方位的喔!”張云天不嫌事大的說著。
“很有這個必要,來,傾城,幫我按住他!”陳穎拿出一顆珠子和幾十根珍,上官傾城按住了張云天。
“喂,我沒病,放開我!”張云天感覺事情不對,瘋狂的掙扎。
“別鬧!情況可能很嚴重!”陳穎語氣加重了。
“我真的沒?。 睆堅铺旖泻爸?,并不是他不掙扎,而是陳穎接觸他是他的力量是被禁錮的,與凡人無異。
“鵝……”上官傾城不知所措。
“病人都會說自己沒病的,救人要緊,我們這樣是為他好!”陳穎凝重的說。
“我真的沒病,臭女人,信不信我草哭你!”張云天威脅著。
“啪!”陳穎不給面子的重重的一耳光。
“連姐姐都罵的人你還說你沒??!”說著手里的幾十根針瞬間插滿了張云天身上的大部分穴位,那顆珠子更是被塞進張云天的嘴里。
“??!好痛??!”張云天撕心裂肺的叫著,身體里的那顆珠子似乎分裂不止一個,發(fā)布至張云天全身。
“好哥哥?咬著我的手吧!”上官傾城把手放在張云天的面前。
“我永遠不會傷害我的好妹妹,我不咬!”張云天忍住痛大喊,即使他的力量很強,可是這個軀體只是一個小孩的,而且還沒有適配。
張云天的話觸碰到陳穎的心靈,曾幾何時她又何嘗不是這樣的呢?
這時候檢查剛好結束,陳穎也停下來了,她把針收下,把珠子收回,對張云天道歉了:“對不起,即使作為姐姐,但是打臉是不對的,而且你也沒病,我向你道歉!”
“我不接受,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那還要警察干什么?有一天我也會讓你痛,讓你流血的!”張云天倔強的說。
“如果有那一天的話,我也不會還手反抗的!”陳穎淡淡的說。
她并不是當張云天賭氣,而是覺得對不起他。
但張云天的意思并不是與陳穎不死不休,言外之意是要草陳穎,他一聽陳穎不會反抗就樂了。
他目光掃了掃陳穎的眼睛、嘴巴、鼻子、耳朵、頭發(fā),然后說:“當真不反抗?”
“絕不不反抗!”陳穎絕對的說。
張云天看了看自己搖了搖頭,想著:“還太年輕,以后再說吧!先從長計議吧!”然后說:“那陳穎姐,你先改變自己的發(fā)現(xiàn),就留雙馬尾吧!直到那一天的到來!”
“好!”說著陳穎就開始了,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兒童。
“鵝童?感覺會有負罪感的吧?但是嘴巴應該無所謂的吧?”張云天內(nèi)心戲十足,已經(jīng)在開始規(guī)劃了。
“那個,太陽馬上出來了,我們出發(fā)吧!”上官傾城出言提醒,于是三人一同前往西門書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