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少女強行與王小明聊了快一個多小時的游戲了。
當(dāng)然因為是強行的,王小明表示他一直都沒有配合,只是時不時呵呵一下,讓少女顯得不尷尬而已,實際他理都不想少女。
不過奈何人家姑娘長得好看,如果這嘮叨是扣10分,那么她的容顏就是加100分,所以王小明不知不覺的就回復(fù)了她……
“你這人真的安靜,一直都是我在說,你也不說說,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夏千金,夏天的夏,秋千的千,金色的金哦,雖然有些土里土氣的錢味,但我還蠻喜歡的,嘻嘻?!毕那Ы鹦ξ某跣∶鞔蠓降恼f著這遲到的自我介。
“嗯,我叫王……”
王小明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本想自我介紹的他,才說了自己的姓,就被夏千金打斷了:
“啊~我知道!你叫隔壁老王對不對!呀抱歉,說順口了,你叫王小明對不對!”夏千金在說錯的同時偷偷的看了一下王小明的衣服,馬上就又改口了。
那眼神有些明顯啊,王小明郁悶,叫錯就算了,還能看一下衣服就知道名字,這操作有點迷,難道是……
王小明果斷用眼撇了一眼自己胸前的衣服,他知道有字,但并沒有看清楚是什么字,現(xiàn)在他看清楚了,是草書寫的,還是他的名字。
……這衣服有些囂張啊,他記得好像是吳師兄給的吧?不過這作風(fēng)怎么這么像老校長的?
吳師兄好像是老校長的徒弟了,這么一想,感覺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這是要二打一的節(jié)奏?
如果,真的是老校長的,他猜的沒有錯的在背后應(yīng)該還有字!
可惡,現(xiàn)在前面有個姑娘,不能馬上脫下來檢查,煩躁。
“也不早了,我準(zhǔn)備要回去了?!毕那Ы饛乃乃吕锩嫣统隽耸謾C,看了看時間,手機當(dāng)然也是套粉色的兔子手機殼。
“嗯,那你快回去吧?!?p> “你不走嗎?”
“嗯。”
“那還真的遺憾,不過你家也住這里的嗎?平時怎么沒看到你呀,我經(jīng)常來這里看星星吹吹風(fēng)的,今天還是第一次看到有我之外的人來呢,我很高興呦。”
“嗯。”
“那就這樣吧,拜拜啦?!?p> 夏千金很大方的朝著王小明揮了揮手,就從門口下去了,走時還很順手的關(guān)上門,咔嚓,鎖上……
像是想起了些什么,咔嚓,又開了……
王小明無語的聽著少女的舉動,其實他只是個借住的,關(guān)上門也沒關(guān)系的,他不介意的,他下去也沒用呢。
還有就是,他終于熬走了少女了,王小明還特地放出了懾,很好,人確實走了。
也許這一瞬間就是他脫衣服速度的巔峰,只見王小明用了不到一秒的時間,就將衣服給脫了下來。
就跟變裝一樣,快的眨眼都來不及,王小明看了看衣服的背后。
果然!是老校長那貨的杰作!隔壁老王……什么鬼?這種自黑的衣服!他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好好的看一下才穿下去。
這么說來,怪不得進(jìn)到城市里來,一路偶爾會有人好奇的盯著他看,他以為是他的魅力終于有人懂得欣賞了。
沒想到,更多的可能只是因為對衣服上面的字好奇而已,真是一團混沌的憤怒。
不過想到現(xiàn)在沒有衣服穿,王小明看完字后,生完氣后,果斷的就穿了回去。
他表示,實用就好,至于附帶什么的削弱效果,那也是完全可以接受的,反正周圍也沒有什么熟人。
愛看什么就看什么,就算有熟人也不怕,因為王小明記得,高中之前他的人際關(guān)系也不怎么樣。
到頭來畢業(yè)了,全班人的名字竟然一個也沒記住,他表示這叫隨心,他的心說這群人不活潑,都不找他來說話找他來玩耍的。
既然如此,那就沒有記住的必要了!
他非常清楚的記得,上次畢業(yè)最后的聚會,班長全班人都叫了過去,愣是沒有叫他。
要不是剛好在去買漫畫的路上看見,他還蒙在鼓里,不知道有這么一回事呢。
而這一切,只是一句:啊抱歉,我忘了告訴你了。
就帶過去了,當(dāng)時王小明就生氣的甩了他們一個背影,理都不想理他們,回家繼續(xù)他的動漫深造。
又剩下他與‘安靜’了,不過‘安靜’改名了,現(xiàn)在叫‘寂寞’。
長夜慢慢,唯有早睡才能忘掉這一切的思緒,王小明盡量靠近屋檐就地躺了下來,很快就從他那里傳出了有規(guī)律的鼻息。
……
與此同時,在城里面的某一家大排檔里。
臉蛋微紅的陳天涯,拿著酒瓶對著吳昊說到:
“喝!今天咱們師徒一醉方休,咕嚕咕嚕~”
別看他陳天涯上了年紀(jì),像這種半升的酒,還不都是一口悶了!
吳昊理都沒理自己的師父,而是淡定的夾了一碗炒河粉吃了起來。
“撕拉~”
這味道真的不錯,絲毫不差于風(fēng)夏國的炒河粉,就是有些辣了,但是這種辣中帶爽又讓他有些欲罷不能。
他看著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的的師父,估計再過一會就會完全醉倒了。
他從師父那里明白,即便是高階了,酒量這種東西,多少就是多少,估計跟階位的高低完全沒有什么關(guān)系。
像師父這種,明明都有八階了,不說身體抗性有多強,精神力有多龐大。
但是該倒下的時候還是得倒下的,不過吳昊估計這是師父沒有用能力的情況之下,他覺得,如果師父用能力了,估計喝上一天都倒不下。
更不用說像現(xiàn)在,他們來到這里也就十來分鐘,本打算吃宵夜的,結(jié)果叫了兩瓶酒之后,才干了一瓶事情就開始往糟糕的方向發(fā)展了。
還好陳天涯也有自知之明,在坐上來前一刻,就像是知道了自己的不行一樣,老早就給了一些錢吳昊,讓他好面對現(xiàn)在的這種情況。
“來!兄弟們干!”
陳天涯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幻覺了,看來離醉暈過去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
吳昊估計,等他吃完這碟炒河粉就差不多了,撕拉~也不知道王師弟現(xiàn)在怎么樣了,估計還餓著吧?撕拉~這粉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