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風走在大街上,四處向人打聽有關(guān)于占卜的事情,經(jīng)過熱心人的幫助來到一處神棍街。
“這位小哥,我看你印堂發(fā)黑,恐怕有血光之災,不過咱們兩人有緣,所以我這個十字架送你如何?”剛剛走進神棍街的流風就被一個吉普賽人打扮的男人拉住,對流風推銷起各種驅(qū)邪道具。
“謝謝,不用了?!绷黠L抬手阻攔,同時摁住男人想要摸向自己錢包的手。
拜托那個胡攪蠻纏的家伙,流風把被拉扯凌亂的衣服整理好,看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青春活力的美少女。
意呆利別的不說,也是一個盛產(chǎn)美女的國家,流風一路走下來有些目不暇接。
正對著一位美女的身材進行著批判著,跟在流風身邊的伊奇突然拉住流風的褲腳,并朝著一個方向奔跑。
流風見此也連忙跟了上去,一邊說著道歉從一對小情侶中間穿過,流風跟著伊奇轉(zhuǎn)過一個拐角,就看見一個獨腿的男人坐在輪椅上看著夕陽西下。
身邊一名明顯蒼老許多的男人則嘴里叼著一根香煙,指尖劃過香煙,一點火光在手指點亮,同時將香煙點著。
“汪!”伊奇興奮的朝著兩人奔跑,坐在輪椅上的男人似乎也有所感覺,回頭看去眼中瞬間濕潤。
“伊奇!?。?!”
波波興奮的把伊奇抱在懷中,一人一狗在時間的長河中也變得不再似當初那樣幼稚,時間讓大家成熟,同時也讓大家的感情變得更加深厚。
似乎想到什么,正與伊奇開心交流的兩人抬起頭尋找?guī)е疗鎭淼娜?,當看到流風就站在街角,壓著鴨舌帽朝兩人點頭的時候,兩人都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流風......流風!”波波率先轉(zhuǎn)動輪椅朝著流風過來,緊隨其后的自然是阿布德爾,不過不同于激動到無能控制自己的波波,阿布德爾警惕的讓替身出現(xiàn)在身邊,見此流風也讓病人現(xiàn)身確認身份。
幾個大男人興奮的抱在一起,流風還沒來得及打招呼,波波一巴掌就拍在流風的胸口上,緊跟著阿布德爾也是如此,兩人拍的流風胸口嗡嗡作響,似乎把這些年的思念都從胸膛傳遞到流風心里。
“你這些年都去哪里了?”波波興奮的詢問著流風,三人一狗則由阿布德爾帶路朝著他們他們兩人落腳的地方前進。
“一言難盡,總之去了很多稀奇古怪的地方?!绷黠L說著看向波波斷掉的左腿,同時也發(fā)現(xiàn)阿布德爾的手掌也失去兩根手指。
“這是......?”流風雖然是詢問,但是語氣中已經(jīng)開始積攢怒火。
“對!流風!如果是你的話,說不定可以!”阿布德爾在一旁正解釋兩人遇到的那個可怕的敵人,坐在輪椅上為伊奇瘙癢的波波突然想到什么,拽著流風的手說,同時加速轉(zhuǎn)動輪椅。
幾人來到阿布德爾的占卜店,這些年在意呆利隱姓埋名的生活,多是靠阿布德爾出色的占卜能力賺錢,不過波波似乎也沒有荒廢劍術(shù),一名臉上有著小雀斑的男孩等在阿布德爾占卜店的門口,畢恭畢敬的對著波波稱為老師。
“那個孩子是伯魯納雷夫的徒弟,自從被那個男人襲擊受傷后,我與伯魯納雷夫就一邊躲避著敵人的追擊,一邊收集著有關(guān)于敵人的資料,這個孩子也就是在這期間救下的?!?p> 阿布德爾對解釋著,手中比比劃劃的十分入鄉(xiāng)隨俗。
“后來那個敵人不知為何突然銷聲匿跡,不再追蹤我們,我們兩人也就在此地定居,決定繼續(xù)調(diào)查有關(guān)于他的各種事情,希望能夠找到他的弱點?!?p> 阿布德爾正說著,又有一名金發(fā)少年過來找波波,不過相對于第一個來找波波的少年,第二名看起來就是出生自家境優(yōu)渥的人家。
無論是舉止還是衣著都給人一種大戶人家的感覺,那種獨有的高傲讓流風無比熟悉。
“老師?!?p> 波波回頭示意兩人先進屋,自己待在外面與學生聊會天。
流風點了點頭,把伊奇留在外面照看波波,自己與阿布德爾走進屋子之中。
打開門一如既往的是一張鋪著星象桌布的圓桌,周圍的柜子上擺著各種稀奇古怪嚇唬人的物品。
“二樓與三樓也都是我們的,流風如果你還沒有找到酒店的話正好就與我們住在一起吧?!?p> 阿布德爾引路打開柜子后面的假墻,一個僅能通過兩人的樓梯露出來,流風跟著阿布德爾來到二樓,推開柜子才是二樓的客廳。
“這是為了防止被敵人找上門來特意準備的暗門,平時我與波魯那雷夫就住在對面的三樓。”
阿布德爾說著打開冰箱,把冰箱門的橡膠封條拆開,露出里面的夾層,一個帶著密碼的盒子被他拿出來。
兩人坐在桌子旁,阿布德爾召出麥雞小子直接把鎖頭融化,打開盒子露出來的正是波波持有的蟲箭。
“自從埃及之旅結(jié)束后,波波與我就開始四處旅游尋找被恩雅婆婆賣掉的箭,也就是那時我們發(fā)現(xiàn)了這支獨特的蟲箭,同時打聽到當初賣給恩雅弓箭的人是一位紅發(fā)外國人?!?p> 阿布德爾把蟲箭放到流風的手中,流風也從行李箱里拿出他獲得的那支。
看見流風拿出的箭,阿布德爾說話明顯停頓一下,然后就繼續(xù)向流風解釋兩人是如何得知歐洲出現(xiàn)大量替身使者,又是怎樣的機緣巧合找到臭章魚的。
同時也因為兩人太過莽撞,在還沒有弄清迪亞波羅替身真正的能力的時候就沖向前發(fā)動攻擊,結(jié)果兩人都被緋紅之王擊傷,幸好兩人戰(zhàn)斗經(jīng)驗足夠,正如流風猜測的那樣,阿布德爾使用火焰將兩人圍住后迪亞波羅為了不暴露身份選擇離開。
兩人也因此躲過一劫,不過也因此與迪亞波羅的熱情組織對上,兩人期間不知擊殺多少殺手才成功脫逃出來,迪亞波羅也不知為何突然不再派出殺手追擊,見此兩人就又偷偷回到意呆利并且隱姓埋名定居下來,一邊生存一邊打聽著有關(guān)于迪亞波羅以及熱情組織的事情。
“雖然不清楚為什么,但是熱情組織里面的人似乎都不知道他們老大的真實面目,至于我和波魯那雷夫雖然與其正面交手過,不過因為是一瞬間的原因,我們二人也沒能看清他的正臉就被擊傷,如果不是因為有著與DIO交手的經(jīng)驗,或許我與波魯那雷夫就交代在那里了?!?p> 阿布德爾說著握住自己斷指的部位,似乎是回憶起當時的經(jīng)歷,額頭冒出一層虛汗。
“那個敵人攻擊十分的奇怪,我和波魯那雷夫推測他應該是與DIO類似的替身,不過一個是時間暫停,而他似乎是能夠削掉一段獨屬于他的時間?!?p> 阿布德爾回憶著當時陷入困境的兩人是如何戰(zhàn)斗,把知道的信息全部告訴流風,最后把期待著看著流風。
“我們兩人都能夠感覺到這支箭里有著強大的力量,也堅信這股力量可以戰(zhàn)勝那個男人,然而我們兩人都沒有被這支箭選擇,所以現(xiàn)在只能拜托你了,流風。”
阿布德爾看著流風,目光充滿希冀。
流風則握著蟲箭思索著一些事情。
“為什么不找承太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