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將尼祿召喚出來已經(jīng)過去了兩天,這兩天里流風已經(jīng)觀察到了四名御主的召喚,其中言峰綺禮的召喚是在一處本地寺廟中進行的。
被流風摧毀的教會則是在這短短兩天之中陸陸續(xù)續(xù)的派來了七八號人才算是穩(wěn)定,并且如今力量大幅度增強的教會依然擔任著這次圣杯戰(zhàn)爭的中立觀測者。
教會同時對冬木市內的御主們發(fā)出了邀請,凡是將摧毀教會者找到并且抓捕,無論死活都可以獲得一枚令咒。
至于消息的來源流風看著在冬木市上空飛翔的大量紙蜻蜓,估計這次教會里有一名相當強大的牧師坐鎮(zhèn)。
當然期間發(fā)生的事情不止這些,流風在觀察韋伯的召喚過程期間,自己的觀測眼被剛剛召喚出來的大帝發(fā)現(xiàn)不說更是被一道閃電摧毀,而在觀測遠坂時辰以及言峰綺禮的過程中也被他們各自的從者發(fā)現(xiàn)。
期間遠坂的駐地更是被隨心所欲的金閃閃打破一個大洞,而在寺廟外觀察的眼睛則是連從者的樣子也沒有看見就被不知不覺的抹掉。
流風將自己之前記住的一些信息以及現(xiàn)在探查到的信息全部告訴尼祿,得到的是尼祿無比自信的回復。
“喂!流風,你感覺到了,有人向余發(fā)出了邀請?!蹦岬撟炖锶麧M了食物,嗚啦嗚啦說著聽不清的話。
“剛吃完飯就要活動嗎?不會得胃下垂吧?!敝皇莾商鞎r間流風就有一種處于破產(chǎn)邊緣的危機感,喜愛娛樂以及美食的尼祿開銷可是相當?shù)拇蟆?p> 流風嘆著氣起身躬身伸出手向尼祿做出邀請的動作。
“明明是個偵探在禮儀方面卻相當?shù)耐昝?,你果然是個很奇怪的人。”
尼祿說著搭上流風的手掌,同時身上的衣服也被漂亮的玫瑰包圍,一件紅色為主調金色邊絲做裝飾的華服穿在身上。
“走吧,讓我們去應約吧,余的御主流風?!?p> 黑色的煙霧將兩人籠罩,流風的臉上也扣上一面純紅色的面具。
“真是無趣的表現(xiàn)啊?!眲倓偮涞氐哪岬摼腿滩蛔〉耐虏壑黠L,“這么盛大的舞會卻要帶著這樣一張面具,難道你要扮演丑角嗎?流風?!?p> “這是戰(zhàn)術?!?p> 流風的聲音也變得低沉沙啞,此時兩人站在港口的龍門吊車上,地下一名手持長槍的藍發(fā)男性正看向兩人。
不過到場的不止三人,一股同樣散發(fā)著相當強大戰(zhàn)役的金發(fā)女人與一位身著白衣的漂亮女士也來到這里。
“看呀,尼祿,與你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喲,是姐妹嗎?”
流風忍不住的說著,帶著尼祿來到地面。
“你是何人?居然頂著余的面孔!”
尼祿身為皇帝卻完全沒有感到被冒犯,反而對與她長相幾乎一模一樣的女人十分的感興趣。
“兩個......saber?”
白發(fā)太太被黑衣騎士護在身后,歪著頭看著與自家Saber外貌相似性格卻一點也不一樣的尼祿。
“你又是誰!”
不懂人心的騎士王喚出自己的禮裝,一身藍色的裙甲與尼祿相互對峙,不過無論是細節(jié)還是樣式很明顯尼祿的禮裝更勝一籌,然而在身高上卻輸給了騎士王。
不過想到兩人體重相同身高卻是尼祿矮了一些,細細琢磨你就會發(fā)現(xiàn)為何紅A更得人心的原因。
“我贏了!”尼祿開心的挺起胸膛站在Saber的身前,“余乃尼祿·克勞狄烏斯·愷撒·奧古斯都·日耳曼尼庫斯,羅馬帝國的第五位皇帝,匹敵樂神阿波羅的藝術家,匹敵太陽神索爾的戰(zhàn)車馭手!”
“結果完全不需要隱藏了啊。”流風說著將臉上的面具撤掉,站在尼祿的身旁,“我叫流風,是個偵探,同樣如你所見,是Caster的御主?!?p> 流風露出自己手背上的令咒向在場的三人做自我介紹。
“不打算介紹一下你們自己嗎?”流風詢問著,看了眼想要張嘴卻被又合上的Saber,“不止是咱們幾位,大家既然都來了不打算一起出來互相看一面嗎?畢竟這種賭上性命的戰(zhàn)斗卻連互相的名字也不知曉不是太過殘酷了嗎?”
流風說著手上血液流出,在空中化為多枚血彈閃爍著紅光朝著四周飛去。
一個全身黑漆漆的家伙被流風的血彈從陰影里逼出,Lancer的身后庫房屋頂上也動靜,遠處的龍門吊上以及另一處高塔上都有槍聲傳來。
“想不到居然有這么多縮頭縮尾的家伙呢?!蹦岬撜f著手上出現(xiàn)一把血紅色的長劍,大聲的向這群人呵斥著,“不過這樣正好,既然你們想要看戲那么就讓余為你們獻上一處華麗的劇目吧!”
尼祿徑直的朝著Saber攻擊,看樣子雖然對于身材上的勝利十分開心,但是對于自身身高上的失敗還是耿耿于懷的。
倒是Saber召喚出一把完全看不到的劍與尼祿站在一起,尼祿的攻擊狂放且熱情,一招一式都大開大合,而Saber則是認真且沉穩(wěn),每一次劍刃的磕碰都是將力量偏導向一邊,很明顯這是一個戰(zhàn)場上經(jīng)歷過慘烈廝殺有著相當豐富經(jīng)驗的女人。
“明明是Caster,為什么力量以及速度都這么恐怖?!盨aber與尼祿拉開距離感慨著。
“因為余一開始就是想要Saber之位而來的啊!不過中間出了不少意外就是了?!?p> 感覺到尼祿口中的些許怨氣,流風躲在一邊干笑。
因為對魔法什么的東西十分不擅長,所以流風一開始就像好了在這一次圣杯戰(zhàn)爭中拿到Caster職階,不過因為是雨生龍之介家里祖?zhèn)鞯恼賳緪耗У姆?,所以流風注入扭曲之力打算得到一個不那么邪惡的從者。
巨大的法陣,扭曲之力,自己的鮮血,流風的每一步都很完美,甚至為此在召喚的時候刻意壓低自身的魔力好換來一個可以自己供魔的從者,然而流風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有一個相當喜歡熱鬧并且陣營屬于混亂的家伙會應從召喚。
如今的尼祿有著流風的加持,力速雙A也算是補償了流風在JOJO世界的遺憾,不過耐力為C流風倒是完全沒有想到,而魔力為D+則是完全偏離的流風召喚的初衷,雖然幸運是A+,寶具B+算是意外驚喜。
“不過這完全就是偏離初衷了嗎?”想著尼祿在職階的提升下才勉強達到的D+,流風感覺他們這一組將走上傳統(tǒng)的法師的流派。
也就是所謂的開局點一個法術親和,中期練習重甲雙手劍,后期學一個圣光術,嗜血術就可以拿著大劍與敵人對戰(zhàn)的傳統(tǒng)法師。
遠處一直處于待機狀態(tài)的Lancer一聲輕呵將眾人注意力吸引,就看見他舉著一桿黃色短槍朝著離他最近的尼祿沖鋒,期間騎士王也朝著尼祿趕來不過目的是為了擋住Lancer的致命一擊,然而尼祿完全沒有任何防御,就直視著Lancer那張充滿不甘與扭曲的臉。
似乎被Lancer的沖擊的氣浪波及,一旁的路燈明顯短路跳動了一下。
“躲開??!”Lancer無力的吶喊著,看樣子這次攻擊也是由他躲在暗處的御主用令咒下達的命令。
槍尖此向尼祿所站的位置,掀起巨大的粉塵,Saber的身影也在粉塵中消失,待到煙霧散去之間流風單腳踩著Lancer的黃色短槍,指間飄浮一團黑霧抵在Lancer的額頭。
“真是可惜啊,沒有侍奉到明主。”
流風感慨著,“嗞啪”的一聲Lancer的額頭流出一滴血液,回過神來的Lancer也抽回短槍向后退去。
“不愧是余的御主呢,那么Saber,讓我們繼續(xù)將這一支舞跳完吧,畢竟越來越熱鬧了,不是嗎?!?p> 尼祿十分開心的朝著有些愣神的Saber發(fā)動攻擊,兩個女人再次相互試探著找尋對方的破綻,當然更有可能的其實是尼祿單方面的玩鬧,而Saber則是十分認真的與她對決。
“那么咱倆之間要打一場嗎?畢竟剛剛接受了那么惡心的令咒內心一定很亂吧,不如跟我打一場發(fā)泄一下如何,正好我也可以光明正大的收集你的情報?!?p> 流風指間的黑霧突然變大將整個手掌包裹,以人類的身份向英靈發(fā)出邀請。
“那么作為補償,同樣也是作為一名騎士,吾名為迪盧木多·奧迪那,此槍名為破魔的紅薔薇,而這一把則是必滅的黃薔薇。”
看著轉動雙槍擺好姿勢的迪盧木多,流風右手從懷里掏出一把白色的修長手槍,左手則是夾持四把紅色的銃劍。
很明顯這兩種武器都來自皇家國教騎士團,白色的手槍“加斯爾(Casull)”來自阿卡多,而紅色的銃劍則是來自亞歷山大那個傳單神父,外表則是被流風的血液覆蓋,這也是流風在那個老舊的玩家空間里獲得的技能。
順便一提流風并沒有進入那個他第一次找到的舊玩家空間,而是又重新找了一個。
“那個姿勢......”此時通過Assassin視角觀察戰(zhàn)局的言峰綺禮十分的驚訝,因為流風使用銃劍的姿勢與他使用黑鍵的姿勢如出一轍,不過不同于他的只能用于透射為主,流風的銃劍明顯在劈砍刺擊的近戰(zhàn)也同樣有優(yōu)勢。
“難道是教會的人嗎?”言峰綺禮想著給如今的教會主持者打了一通電話,準備問一問教會里是否有同樣的使用黑鍵的高手。
流風左手握著一把銃劍,同時有三把銃劍夾在四指之間,看著朝自己發(fā)動攻擊的迪盧木多,流風將三把銃劍甩出,同時右手開槍射出純黑色的子彈夾雜在其中。
“叮,叮,叮?!?p> 展現(xiàn)出相當高端技藝的迪盧木多將飛向自己的銃劍以及子彈盡數(shù)彈開,不過一陣心寒讓他下意識的矮身躲閃,一枚看不見的子彈順著他的頭頂飛過并劃斷幾根頭發(fā)。
“看不見的子彈?”迪盧木多看著眼前的男人,雙手則是微微攥緊雙槍,很明顯流風射出的子彈有著相當恐怖的力量。
“沒錯,所以一定要小心喲,聽好我的槍聲?!?p> 雖然很多時候流風都把IBM粉塵以及扭曲之力混在一起使用,不過兩者注定是不一樣的東西,只不過是流風這樣使用IBM粉塵將扭曲之力包裹可以減少其對自身的傷害。
而如今有了作為介質的加斯爾流風自然可以不再混用兩種力量,而是將其分開,由IBM粉塵將子彈包裹變?yōu)槌H怂床灰姷碾[形子彈,由注入扭曲之力變得傷害相當恐怖的子彈進行主攻,流風現(xiàn)在的戰(zhàn)力上升了不止一點。
“請多指教了,傳說中的英雄?!?p> 這一次由流風拉近距離,迪盧木多見此也打氣十二分精神,兩人的戰(zhàn)斗很快就將周圍的一切波及,流風的每一顆子彈都能將被擊中的物體撕扯并粉碎,而迪盧木多的長槍也是鋒利無比削鐵如泥。
“喂喂喂!流風!給我上別處打?。 北徊暗哪岬撆cSaber都停止了戰(zhàn)斗。
Saber將那名漂亮的白發(fā)女人護住,而尼祿則是在一旁變?yōu)榭磻蚰J健?p> “沒辦法??!我現(xiàn)在可是朝開心的!”
流風此時完全放飛自我,畢竟這一次沒有任何目標或是別的事情干擾,流風可以完全酣暢淋漓的與人戰(zhàn)斗,甚至因為對手是古代傳說的英雄而更讓流風興奮。
“Wubba lubba dub dubs”
流風口中發(fā)出意義不明的擬聲詞并且攻擊越發(fā)的狠厲,兩人明顯已經(jīng)陷入了死斗之中。
一束束閃電劃破夜空,流風與迪盧木多交手的地方也劈下一道閃電,兩人也因此不得不分開。
公牛吼叫的聲音從半空中傳來,之間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駕駛著牛車落到兩人中間。
“雙方把劍收起來!這可是在王面前?!眮碚邚堥_雙臂,好像能將整個世界容納進他的胸懷,“吾命為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在此次圣杯戰(zhàn)爭中獲得了Rider的職階現(xiàn)世?!?p> 男人如此宣告著自己的真名,而坐在他車上的御主已經(jīng)完全崩潰,而這種感覺流風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