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老話說得好,和諧安定洛圣都,安居樂業(yè)冬木市。
一輛純黑色的摩托在街上飛馳,一名身著黑衣的男人與夜色融為一體。
“怎么樣,找到了嗎?”
流風的聲影因為頭盔的原因變得有些低沉,不過耳麥的另一頭除了電流呲呲的聲音并沒有人回復。
“所以說不要自作主張啊。”
流風逐漸加大油門鉆進小巷之中,在路人的接連不斷的驚呼聲中流風快速的橫穿城市的各個區(qū)域。
“在這里!”
流風將摩托車急剎將一名青年攔截,兩人甚至都沒有對視那個青年就毫無征兆的朝著另一邊胡同奔跑,流風則是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一名中年男子,確定他只是被背后襲擊昏倒而已才朝著那個逃竄的青年追擊。
不過很明顯那么青年對于這一片進行過十分詳細的摸查,在小巷中的各類雜物之間穿梭十分的輕松,并且逼迫流風不得不放棄摩托車在后面跟著他。
隨著兩人的追逃,距離始終保持著一個固定的距離,同時也越來越遠離人群朝著陰暗的小巷里前進。
流風跟蹤那道身影在一個死胡同里停下,昏暗的胡同里完全看不清那個青年躲在了哪里,流風慢慢朝著里面走去,一旁的雜物突然被推到朝著流風壓過來,同樣還有一道不斷閃爍的強光。
青年此時已經(jīng)完全露出獠牙,手中的短刀上明顯被養(yǎng)護的很好,而另一只手上的強光手電筒同時也說明青年是故意將流風引到這處小巷之中。
不得不說如果是一個普通人在面臨這樣的情景很大可能就會交待在這里,尤其是隨著流風壓低身子朝著另一邊使勁,才發(fā)現(xiàn)腳下的地磚都是活動的,很難借上力起。
不過因為流風壓低身體所以刀刃也沒有捅進胸口,而是插在肩膀上,青年也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對流風的動作有些驚訝。
后背傳來一陣劇痛,青年還沒有落地就被流風在半空中接住扔在墻上,流風將頭盔摘下來朝著青年的額頭猛磕,青年最后才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雙眼留著血液,空洞洞的眼窩看著自己如同一個厲鬼。
“你到底是什么怪物啊?!”
哪怕在昏迷的最后一刻青年都沒有畏懼,而是對流風充滿了興趣。
“我只是一個路過的假面騎士,你給我記好了。”
流風起身看著昏倒趴在地上的青年,說著相當羞恥的臺詞,手上黑霧籠罩一對眼球出現(xiàn)在手中,隨著流風摁進眼眶里流風的視角從第三人稱變?yōu)榈谝蝗朔Q。
“不過這樣就抓到你了,雨生龍之介。”
流風拖著少年的手兩個人在昏暗的小巷里消失,等再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是一個廢棄的修理廠,流風將他鎖在早就準備好的椅子上,身形再次消失將那名被打昏的男人也帶了過來。
“喂,醒醒。”
流風手上沾著水不斷拍打著昏倒男人的臉部,被冷水不斷的刺激那個中年男人也慢慢恢復意識,睜開眼皮是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
男人剛剛清醒的一瞬間還有些迷茫,不過很快就從廢沙發(fā)上迅速起身拉住流風的手。
“那個男人!我找到那個混蛋了!他跑了!他跑了!”男人的語氣無比的急迫,似乎也知道自己打草驚蛇,無比絕望的跪在地上嗚咽著。
“好了,別哭了,我把那個小子抓到了。”
流風坐在沙發(fā)上避開彈起的彈簧,對著男人說著,果然隨著流風話音落下中年頹廢男立刻起身朝四處看。
在看見那個追尋幾周的男人被綁在椅子上,中年男人無比興奮的拎起一旁的折斷的廢棄鋼管,不過又很快扔到地上換成了一個扳手。
“下不去手就不要硬撐著?。 ?p> 流風在后面補充著,玩弄著手里的大哥大。
在來到這個世界并確定是哪部動漫之后,流風就來到了這座城市里等待著劇情的開啟,不過因為不清楚自己到底來到了那個時間段,流風只能一邊工作一邊等待著劇情開啟。
流風也因此開了一家叫做鳴海事務所的私人事務所,專門幫助各種家庭主婦抓小三小四等瑣碎事情。
因為效率夠開而且服務足夠優(yōu)秀,流風的事務所也算是打出了名氣,甚至是在無意間卷入幾個刑事案件流風都十分完美的將事情解決。
而且并不自作主張惹是生非,所以警察那邊流風也交了不少朋友,成為冬木市小有名氣的偵探。
而這名男子則是臨市聽說流風大名而來的委托人,委托事件則是幫助他抓到殺死他未婚妻的雨生龍之介。
因為那個小子作案手法太過干凈所以警察局的人只能以自殺來判定那名男子的未婚妻的死因,所以在官方上不能將雨生龍之介繩之以法,那就動用私刑。
至于為什么能夠判斷是龍之介則是因為當天晚上男人在下班后打算給自己的未婚妻一個驚喜,于是捧著蛋糕以及鮮花來到了未婚妻的樓下,正好遇到了剛剛行兇的偽裝成清潔工的龍之介下樓,兩人就在電梯間里點頭示意就交錯分開。
當男人敲門沒人回應后,男人透過走廊的窗戶正好看見了死不暝怒的未婚妻,而憑借著男人的第六感這個人無比確定自己遇到的清潔工就是兇手,因為那個清潔工的身上有著一股他未婚妻獨有的茶的香氣。
然而等到流風來到那個男人所在的城市并且搜尋了整座城市后流風都沒有找到那個男人,期間流風更是陸陸續(xù)續(xù)的找到不少尸體,可惜都變成了無頭冤案。
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流風還是找到流風還是在一處案發(fā)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一根不屬于被害人的橘紅色頭發(fā),流風也因此利用罪之枝開始追蹤雨生龍之介。
不過似乎是因為流風的這種神秘力量的刺激,原本不會任何法術(shù)只是徒有血脈的雨生龍之介居然下意識的激活了體內(nèi)的力量,流風剛剛確定他本人跑到了冬木市后就再也無法對其追蹤。
不過有著眼球以及扭曲之力,流風還是很快的就確定了龍之介的位置,不過委托人的運氣更好,因為跟著流風來到了冬木市,男人晚上獨自一人閑逛在各種小巷之中還這就瞎貓碰上死耗子,奇跡般的遇見了剛剛落腳從便利店下班的龍之介。
而委托人也是努力保持最后一絲理智給流風留了一條短訊后就怒火攻心的對龍之介發(fā)動攻擊,結(jié)果自然是被身強力壯的龍之介幾下打倒,原本龍之介還十分興奮的為送上來的獵物感到興奮,不過流風的到來打斷了他的喜悅。
后面的劇情就如同大家前面看到的那樣,流風給了委托人機會,可惜他不中用?。?p> 流風聽見咚的一聲隨后就是拖動物體的聲音,甚至都沒有抬頭流風的手中飛出一枚血彈將墻壁另一頭掙脫束縛并且反殺的龍之介打倒在地。
將倒地的龍之介重新捆綁好,流風看著被打倒在地嘴上還被堵上破布的委托人,來著兩人瞬移來到了冬木市外的一處山間高速,流風無視兩個人驚訝的表情將龍之介推到斷崖邊上,打算給委托人最后一次機會。
“不要忘了你的未婚妻。”
流風看著顫顫巍巍卻依舊朝著龍之介爬過去的委托人說道。
“我要殺了你!我想要讓你死!我要撕破你的喉嚨!”
中年男人不斷說著狠話卻淚水直流,哀嚎著甚至已經(jīng)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口水與淚水相互交叉臉上更是沾滿了泥土,不過無論男人嗚咽著說出多么惡毒的詛咒都沒下手將龍之介推下去,而是跪坐在地上聲嘶力竭的哭喊著。
“你可真是個懦夫!”龍之介躺在地上嘲笑著身前男人,不過下一秒男人就拿起一旁的石頭將龍之介的牙齒打落幾顆。
“果然除了我們這群玩家,這些人就都是普通人啊?!绷黠L看著眼前的模樣感慨著。
一邊是在未婚妻墓前許愿要帶著她那份一起活下去,一邊是殺人兇手就在眼前,男人此刻的糾結(jié)不僅是社會道德以及自身價值觀的掙扎,也是對流風的掙扎。
如果沒有人在旁邊看著男人很可能就會痛下殺手然后背負著對美好未來的憧憬扭曲的活著,每到一處與未婚妻約定好的地方旅行,估計白天會獲得多少正能量晚上在床上獨自一人就會獲得多少負能量。
殺人永遠只是說說而已,真要是動手估計即使活著接下來的每一天都將是一種考驗。
確定男人已經(jīng)痛下殺心,看著他慢慢起身踩在龍之介的身上打算將他滾下斷崖,如果不是閉著眼睛估計會更帥氣一點。
流風大了個響指將男人傳送離開此地,將他送到了他未婚妻的墓前,而他本人則是在龍之介的目光下平靜的直視他的眼睛,隨著手上的虛夜劃過,龍之介的表皮不斷綻放,血液變?yōu)榧t色的荊棘讓龍之介盡可能的在死前感受痛苦。
“我一直尋找的東西,不在其他任何人那里,就藏在我自己的肚子里啊!終于找到啦!讓我找得好苦啊,就在我體內(nèi)的話,早點告訴我不就好了嗎~”
看著微笑著死去的龍之介,流風感覺自己的這次審判似乎還是搞砸了。
不過這與流風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似乎因為經(jīng)歷了皇家國家騎士團的原因,在那個世界里人們認為血液就是人靈魂的體現(xiàn),流風的罪之枝也帶有了一絲奇怪的特性,那就是可以獲得一部分流風想要的記憶片段,當然如果說一個人的記憶就是一個人靈魂的記載的話,那名流風其實獲得的就是一個人靈魂的碎片。
流風根據(jù)記憶來到雨生龍之介在冬木市落腳的一處小出租屋里,從他的簡單的行李里找出一本相當老舊的線裝書。
“那么接下來就是試一試看我的血統(tǒng)之時!老虛保佑啊!一定要出一個正常的從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