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煙霧一直在DW監(jiān)獄的上方盤旋,然而除了生性敏感的鳥類以及小動物,沒有人能夠看見那縷黑煙。
撤出人工島的眾人再次回來,這一次將是最后的大決戰(zhàn),少年以及少女的終章。
曾經(jīng)有一名......不對,確切來說是十四年前,一個名為五十嵐空繪的女實驗狂人,在當時研發(fā)進度達到阻礙的時候,自認為因為解剖過很多人所以早就丟失人類感情的她決定為了實驗付出一切,于是當時的那個女人決定親自孕育一個生命來為接下來的實驗準備素材。
正如大部份災難的開端一樣,都是來自有能力者的自以為是,那個女人自以為自己是個冷血的只會為了實驗而活的女人在經(jīng)歷了十月懷胎之后,當她睜開眼睛感受襁褓之中的溫暖之時,那個女人后悔了,她頭一回想要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有人類的情感,并且是如此的強烈以至于她做了第二件事情,從黑市買一個患有白化病的嬰兒來保護自己的孩子。
所以說這個名叫空繪的女人真是相當?shù)淖砸詾槭牵僖淮蔚囊詾樽约旱那楦兄粫ψ约旱难}有用,然而在照顧兩個孩子成長的過程中她逐漸明白了她終究是一個人類,一個擁有情感的普通母親,可是當她明白并且行動的時候實在是太晚了,那個被買來的小孩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太多的實驗并且展現(xiàn)出了一種十分獨特的天賦——通過實驗藥劑的蠕蟲病毒來控制血液,甚至達到分子程度的破壞,并且被當時的實驗室所長剝切磷一郎瘋狂的推崇甚至是渴望。
于是那個被買來的名為小白的女孩不得不遭受種種不人道的實驗,不過似乎是上天的玩笑,她與導致自己一切災難的罪魁禍首成為了朋友甚至是青梅竹馬,罪魁禍首自然就是那個女人的孩子一個名為五十嵐丸太的少年,明明知道自己的一切痛苦都是替丸太承受,可是當事人卻并不知情,而且那是女孩唯一的朋友。
“小白,當遇到危險的時候只要高喊【王牌超人】就會有人來保護你!”
于是擁有力量的小白成為了丸太童年的王牌超人,但是小白自己的王牌超人在哪里呢?明明是那么痛苦的實驗,于是第二個用來保護自己的人格【原罪】就此誕生,可是原罪的王牌超人在哪里?
于是得知只要瘋狂使用力量就可以讓自己身體崩潰并且死亡的原罪開始了她的自我拯救,恐怖的力量不斷的宣泄著甚至造成了十年錢將東京大部分區(qū)域沉入海底的恐怖地震,然而即使這樣她還是沒能突破她的極限,因為空繪為了保護小白的身體而私下開發(fā)的名為【鵝媽媽】的系統(tǒng),利用大部分實驗之余從小白崩潰的身體掉落的零件而做出的枷鎖啟動,將原罪這個第二人格沉睡,并將結束這一切的鑰匙交給了小白。
這也就是為什么當小白得知丸太還活著的時候會將原罪喚醒并且沖到當時丸太所在的體育館里,因為只有將鑰匙交給丸太自己才能獲得真正的解脫。
黑色的煙霧似乎感受到了此時島上發(fā)生的有關于死亡以及救贖的事情,原本之上青云的黑煙也逐漸發(fā)生了變化,開始朝著一個中心不斷的凝聚并且慢慢變大。
少年以及其他罪之枝的擁有者看著導致他們痛苦的源頭,那個已經(jīng)老化的咲神斗都,或者說是被剝切磷一郎的記憶吞噬的剝切磷一郎,大家用盡各種辦法試圖擊敗,或者說必須擊敗他。
如果沒有他當年的實驗導致原罪暴走并且引發(fā)十年前的大地震的話......
“或許我的媽媽就不會在面臨危險的時候拋棄我,她將永遠是那個溫柔的母親。”水名月控制著頭發(fā)里的罪之枝限制著剝切磷一郎的行動。
“或許我就不會用處罪之枝殺死那個女人。”搞笑助川刺球狀的罪之枝試圖突破緣對防御。
“或許大叔他們就不會死?!鼻逭龥_上前去卻被尖刺狀的血刺擊退。
“或許我的女兒就不會毀容并且繼續(xù)活在這個世界上?!被鸲嗔紤炎屖滞筇幍难翰粩嗔鞒?,在空中化作團團火焰將緣以及剝切磷一郎的活動范圍逐漸縮小。
“或許劍峰凪先生就不會,至少可以和他的妻子幸福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興緒唐子一拳轟在緣的血液化作的防御盾上卻不能撼動絲毫。
“然而只有我才能殺死他,這是我和咲神斗都的約定啊!”名為緣的女人徹底爆發(fā),然而面對不斷攻上來的襲擊還是因為血液不夠而力不從心,眼神也逐漸變得迷離,不過目光還是沒有離開咲神斗都,因為那是他們的約定。
“所以才說順手牽羊可是我的好習慣啊。”羊不知從哪里突然出現(xiàn),利用真紀奈的特質軍刀將緣的血盾切開,看向自己的妹妹水名月想要得到她的夸獎,結果一如既往的被她的頭發(fā)拉到一邊保護了起來。
眼看著被眾人圍擊并且插翅難逃,咲神斗都做出了一個十分奇怪的動作,完全放棄防御的朝著緣攻擊,并在眾人攻擊落在身上之前搶先一步將緣殺死,當然他也被眾人徹底撕碎。
“我做到了呢,姐姐,我活著的最大的意義就是姐姐呢......”生命的最后一刻,咲神斗都突破了剝切磷一郎的記憶的束縛,終于達成了他與姐姐最后的約定,“一起死掉吧......”
丸太看著咲神斗都的尸體如同破布口袋一樣在水中起起伏伏,他則是晃晃悠悠的朝著鵝媽媽系統(tǒng)走去,那是自己的母親為了限制原罪而做出的最后的救贖。
隨著鵝媽媽系統(tǒng)的關閉,小白體內(nèi)的原罪徹底蘇醒,眾人感受到那恐怖的力量只能朝島外離開,只有丸太留在了這里將當年的錯誤全部終結。
“那么原罪真的是一心求死嗎?還是說她也渴望著某個人前來對她進行救贖呢?”
“要寫出超級快樂的結局啊!”
小白牽著丸太的手哭喊著說出自己的心愿,兩個人的力量也在碰撞之下將一切罪惡以及這座島一起移平。
幾年后......
丸太與自己的同學告別,奔跑著朝一家實驗所跑去,這已經(jīng)是他這幾年每一天都會做的事情,將書包放在一旁從中拿出作業(yè),丸太一邊說著自己今天在學校的趣事一邊寫著作業(yè),看著旁邊昏迷不醒的小白丸太用手將她臉上的頭發(fā)移開。
快要成年的少年越發(fā)的帥氣,而少女也越發(fā)的亭亭玉立,不過今天與往常似乎有什么不同,但是明明很多事情都是相同的,丸太將書包慢慢收拾好,不知為何突然很想多待一會。
打電話告知福利院自己的情況,丸太回到病房里卻沒有看見那一道躺在床上的白影,慌亂之間突然聽到窗外傳來的歌聲,那是媽媽原先寫給小白以及丸太的歌謠,也是兩人約定好未來一起續(xù)寫的歌謠。
“結果所有人都有好結局,就我被忘記了嗎?”流風赤裸裸的從人工島游回陸地,全身一絲不掛的站在岸邊,無視著沙灘上的人的驚呼,流風十分自然的奔跑著,畢竟被沙灘管理員撲到還是很疼的,“所以我應該在水底不應該在岸上?!?p> 光屁股嫩男流風看著從一旁跑過去的警察,帥氣的活動了一下脖子并在手背上劃開一個口子,血液以及黑色的碎屑從傷口飛出并且在臉上凝聚,一副紅黑相間的面具在臉上凝聚。
“那個小子在那里!”一名警察發(fā)現(xiàn)了只帶著面具的流風,呼叫著其他人朝他撲過去。
“那么21世紀精神病人流風選擇回歸。”
不再是金色的光輝從遠處飛來,而是以流風為原點從自身向外的飛出黑色的花紋并將整個世界打包,此時流風的手腕上已經(jīng)沒有了金色的腕表,取而代之的是一串布滿黑色花紋的白色念珠。
隨著流風回到結算空間,呈現(xiàn)在流風眼前的雖然還是照片展示長廊,但是并沒有《死囚樂園》的世界,流風的其中一顆白色念珠則是變成了艷麗的紅色。
“想不到這個系統(tǒng)還真的能夠升級啊?!?p> 流風回到自己的房間,將大門旁的面板拆卸下來,不過預想之中的電路暴露倒是沒有,只有一團團奇怪的數(shù)據(jù)流在缺口處彌補并逐漸將受損的部分愈合,看見一閃而過的數(shù)據(jù)信息,流風知道這個世界已經(jīng)升級過一次變成了2.0的船新版本。
“點一下,玩一年,裝備不花......”流風不知為何腦中開始度過相當多奇怪的東西。
“所以說讓我知道這些信息到底有什么用處呢?是想要把我當成棋子嗎?”流風坐在床上思索著腦子里多出的資料,最后默默起身推開門進入市場。
看著蒸汽朋克要素過多的地方,流風側身讓開一個操控兩米高機器的地精,忽視在路邊擺攤坐著機械飛劍的道士,還有拒絕一個充滿未來科技感的卻是迪(lv)士(shi)尼(han)畫風的人類推銷的新人攻略,朝著腦子里給出的坐標走去。
忽視感受到的幾個目光流風徑直走入酒吧并且喝的酩酊大醉,身體完全癱軟的倒在卡座上等著酒保將自己如同的爛泥一樣的扔出屋子,然而根本沒有人來管理不說流風甚至被人扶上二樓的屋子安穩(wěn)的放在床上。
就這樣流風也干脆在這個酒館里睡了一覺,第二天凌晨流風被窗戶外面的巨響吵醒,之間一隊騎著各種稀奇古怪生物的商隊穿過街道。
“所以說啊,耳聽為虛......當然眼見也未必是真的?!?p> 流風走出酒館,黑色的花紋布滿半張臉,眼球發(fā)生扭轉從正臉移動到了后腦勺,正好看見幾個被縮小的人從落在酒館排水道的半機械麻雀身體里走出。
“那么你們看見的又是什么呢?系統(tǒng)暴政還是別的什么東西呢?”
流風也不像卷入其中,看了眼在來時地攤買的魔改BB小子,上面的通訊提醒告知流風關櫻的回歸。
“天大地大老婆最大,走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