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的頭發(fā)很不錯哦,我覺你會成為焦點,今天羅伯特看你肯定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的?!?p> “謝謝,你今天的發(fā)飾也很漂亮啊?!?p> 迎面而來的夸贊更是讓妮可·西里安高興不已,她覺得今天就是自己的幸運日一般,一點倒霉的事情都沒有。
找到要上課的教室走了進去,里面只來了三四個人,她走到講臺上面坐了下來,在等到其他學(xué)生的同時,開始計劃今天的教學(xué)目標。
在學(xué)生差不多都到齊之后,妮可·西里安也布置了今天早晨的早讀內(nèi)容——西蒙尼·德爾阿格羅涅的非著名詩歌《沒有第二道影子》。
不只是非著名,更應(yīng)該用冷門來形容這首詩歌更加合適,但這首詩歌卻是她在西蒙尼·德爾阿格羅涅的所有詩歌中最喜歡的一首,這首詩歌把活人比作影子,通過描繪一道影子孤獨的狀態(tài),來反映戰(zhàn)爭之后失去丈夫的婦女的生活。
在文學(xué)性上看,《沒有第二道影子》顯然要比《新生》更勝一籌,但由于后者太過于知名,在歷史上占據(jù)了重要的地位,所以前者就這樣在光芒的照耀之下,逐漸不被人熟知。
在晨讀里面選擇這一首詩歌確實是有妮可·西里安的私心在內(nèi),自己的奶奶就是詩歌描述的那群人里面的其中一個。因為戰(zhàn)爭,她的生活開始變得艱苦起來,由于不相信愛人的離世,一直都沒有選擇與別人再次組成家庭,直到十多年之后,才選擇了嫁給妮可·西里安的爺爺。
妮可·西里安也是很晚才被生下來的,那個時候她的父親已經(jīng)步入了中年,但不知道為什么只有她的奶奶對她最好,因此妮可·西里安小的時候同奶奶在一起的時間也是最多的。那個時候,她總是不明白,為什么奶奶總是喜歡一個人望著窗外,什么話也不說,眼神也飄飄忽忽的。
現(xiàn)在聽著面前的學(xué)生各自朗讀著《沒有第二道影子》,妮可·西里安又想起了自己的奶奶,那個垂垂老矣卻又強撐著陪伴自己的長輩。
即將涌出的眼淚,被她又憋了回去,她知道現(xiàn)在還是在課堂之上,不能有失自己作為老師的儀態(tài)。
晨讀時間只有半個小時左右,很快就過去了,妮可·西里安開始對著啟蒙班的學(xué)生講訴西蒙尼·德爾阿格羅涅的各種詩歌,以及其歷史背景和內(nèi)在含義,雖然她覺得只要講清楚歷史背景就好了,詩歌的內(nèi)在含義不需要由老師講解,但這種東西在啟蒙班的畢業(yè)考試中可能會考核到,于是只能屈服于淫威之下了。
一節(jié)課講解下來一口水都沒有喝,弄得妮可·西里安口干舌燥,時間到了九點半左右,下節(jié)課不屬于她,正好趁著空閑的時間前去教堂禱告一下。
喝下一杯水之后,她匆匆忙忙地來到了隔壁的教堂,清晨禱告的人大都已經(jīng)散去,開始了自己一天的工作,教堂大廳的禱告席里面剩下來的人也就只有七八個了。
隨意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妮可·西里安看到了另外一個人——牧師霍奇森,對方應(yīng)該也看到了她,不過兩個人很快都默契地轉(zhuǎn)移了視線,沒有再次交集。
霍奇森今天過來也是為了用自己在職神職人員的身份來和盧斯卡鎮(zhèn)教會的牧師套近乎,和妮可一樣都是為了刺探情報而來。
沒有理會霍奇森的后續(xù)進展,妮可·西里安裝模做樣地對著刻著神靈符號的正方體進行自己的禱告,至少在外人的視角來看,她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可謂是非常的虔誠。
只是簡單地悼念了一下自己的奶奶,妮可·西里安睜開雙眼,用余光瞥間霍奇森和教堂大廳的牧師正在攀談,興致很高的樣子,想必進展也是非常的順利,不想自己這一邊,完全不知道從哪一個方面下手。
又在原位上靜坐了一段時間之后,妮可·西里安起身向著大廳里的另外一名牧師走了過去,想像之前的那個樣子,請求進入教堂后面的祈禱室進行禱告,看看能不能再一次聽到關(guān)于異端教會的情報,卻被那一名牧師告知,祈禱室這幾天正在進行維修,不能對外提供祈禱服務(wù),這讓她失望不已。
五個人在旅館里面住了一晚上,實際上的體驗并不怎么好,他們訂下的大房間里有三張床,奧利弗和巴爾一張床,霍奇森和威廉一張床,而付錢的安格烈則是一個人占了一張床。
這一晚上的睡眠體驗,讓他們五個人打消了住在一起防止因為異端教會教徒的原因出差錯的想法。
除去霍奇森之外,剩下的四個人都在野外睡在一起過,但意外總比人的預(yù)想要多得多,具體什么情況他們也不愿意再次回想起來,反正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肯定要再開幾間房間,不然沒等到他們解決盧斯卡鎮(zhèn)里面的異端教會,自己就被內(nèi)部的原因打倒了。
早上,安格烈·卡溫頓他們五個人洗漱完畢之后,開始了正式在盧斯卡鎮(zhèn)里面行動的第一天,除了霍奇森的事情有著非常明確的目的性,其他四個人的任務(wù)都模棱兩可的,沒有清楚的目標可以執(zhí)行。
因此,霍奇森就先行離開了他們榻下的這家旅館,前往盧斯卡鎮(zhèn)的教堂。
留在房間里的四個人各自相對,沒有言語,待了一會兒,在旅館的免費早餐送過來之前,離開了房間,在經(jīng)過旅館大廳的時候,安格烈·卡溫頓還順便將他們的一個大房間換成了五個小房間,五個相鄰的房間,三零四號房到三零八號房。
在出了旅館的大門之后,便開始兩兩分開行動。
威廉·杜萊爾和巴爾·霍迪并排走在盧斯卡鎮(zhèn)的街道上面,他們兩個稍微商量了一下,決定今天就僅僅以兩個游客的身份,而不是兩名來這里探查情況的星眷者,來好好地感受一下盧斯卡鎮(zhèn)的面貌。
他們就這樣漫無目的地在街道上面走著,突然巴爾·霍迪頓了一下,停了下來,威廉·杜萊爾則對他的這一個行為表示不明所以,轉(zhuǎn)過頭看著他,大大的眼睛里面是小小的疑惑。
予墨生
我自閉了,什么也都沒有整理出來,有了想法但不知道怎么實現(xiàn),可能就是我菜吧。一看收藏掉了,哦吼,當(dāng)場去世,感覺很對不起為數(shù)不多的讀者。但還是要完本的,畢竟是第一本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