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米豆腐,小僧就是,不知道這位施主找小僧有什么事?”
這時一小和尚走出來,看到里面情況有些疑惑道,畢竟在他看來這里的事好像和自己一個小和尚無關(guān)的。
“阿米豆腐!”玄慈也不知道陳天青為何叫一個什么都不是的小和尚出來做什么。
“沒什么事,就是本座想讓你們一家三口團(tuán)聚而已。”
“怎么?小和尚你不喜歡和自己爹娘團(tuán)聚嗎?”陳天青反問道。
“呃?”
虛竹此時有些發(fā)蒙。
“什么?虛竹是你?”玄慈聽到這話后反應(yīng)過來驚訝道,沒想到自己的孩子居然在自己眼皮底下,自己竟然都不知道。
“孩子,我的孩子。”
葉二娘看到叫虛竹的小和尚走過來后,立馬過去檢查了起來,發(fā)現(xiàn)確實(shí)是自己的孩子后又抱在自己懷里喜極而泣道。
“我有爹娘了?”虛竹有些懵逼道。
“阿米豆腐!”玄慈也知道了虛竹就是自己的孩子,隨后念了句佛號。
“這……”
隨后眾多少林寺和尚有些傻眼了,畢竟他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這樣了呢?
只是武林人士看到這一幕后,那表情卻十分精彩了,因為他們同樣沒有想到事情會發(fā)展到這樣。
畢竟對于他們來說,再怎么樣少林寺方丈也不會和無惡不作葉二娘有一腿的,只是沒想到會如此。
這消息對于武林人士來說有點(diǎn)接受不了,畢竟大家心里一直認(rèn)為少林是乃是泰山北斗的。
“阿米豆腐,執(zhí)法弟子何在?”玄慈如今看到這般模樣后,直接道。
“弟子在?!彪S后有幾個執(zhí)法堂的和尚低頭走出來道。
“老衲既然破了色戒,愿卸去方丈一職,并且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杖刑一百?!毙日f完后,就這么等了起來。
“方丈,不可啊?!?p> “方丈?”
少林寺的人看到玄慈方丈這樣,都不忍心的勸說著。
“你們不能這樣啊?!?p> 葉二娘看到情況后,立馬跑到玄慈邊上大聲喊著。
“慢著。”陳天青出聲阻止了他們。
“這位公子不知還有何事?”一和尚對陳天青說道。
而且還有點(diǎn)怒氣,看來這是把這些事情都怪自己了啊,不過也無所謂,方正本來對他們就沒好感。
而且還有一出大戲呢,現(xiàn)在玄慈如果被打死了豈不是可惜。
“放心,不會有事的?!?p> “閣下看了這么久,是不是該現(xiàn)身了?”
陳天青前一句對著那和尚說的,后一句是對著一處樹林說的。
“怎么回事?難道還有人隱藏在附近?”
這時大家都議論紛紛的,畢竟這么久了他們都沒感覺到還有人在附近,少林的人同樣震驚萬分,就是他們一樣都沒察覺到有人。
“再不出來,你們的兒子可就有危險了啊?!?p> 陳天青說著就瞬間來到了慕容復(fù)身邊,擺出個動手的意思。
這時大家卻看到一黑衣人突然出現(xiàn)在慕容復(fù)身邊。
“哼,你是何人?為何要這么做?”黑衣人看著陳天青冷哼的說著。
“為何這么做?因為你禍害我們中原漢人?!标愄烨嗫粗@家伙還在自己面前裝逼,必須讓他們對漢人所做所為付出代價。
“怎么?藏了數(shù)十年,今天舍得出來了?”
“你究竟要怎樣?”黑衣人看著陳天青又在找茬,壓著怒火說道。
“不怎么樣,就要你給這三十年來所犯的錯一個交代?!?p> 一眾武林人士聽著云里霧里的,都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畢竟他們確實(shí)不知道這里面有什么事發(fā)生。
“你是慕容博施主?”玄慈聽到陳天青的話,有些不可置信的想到了什么,于是有些驚呼道。
“阿米豆腐,慕容博施主,你不是已經(jīng)死了?”
玄慈還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畢竟那都三十年的時間了,只是沒想到又出現(xiàn)了。
“爹,原來你沒死?”慕容復(fù)在一邊本來有些懵逼的,直到這個時候才明白過來,看到這個黑衣人后總給他親切的感覺,于是喊道。
“阿米豆腐,慕容老施主,你為何要算計老衲?”玄慈這時已經(jīng)明白過來了,自己這是被這家伙算計利用了。
黑衣人見大家都知道自己身份后,葉沒有在隱藏,直接把面罩給摘下后說道:“不錯,正是老夫?!?p> “既然如此,那么另一位也出來吧,此事也和你有關(guān)的?!标愄烨嗫粗鴺淞钟忠淮握f道。
武林人士這時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見到這位公子這么說,那么肯定還有人在附近隱藏。
“早有聽聞中原之地臥虎藏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p> 人未到,那豪邁的聲音已經(jīng)到了,果然不愧是兩父子這說話的聲音都是一般的宏亮。
隨后大家就見到又一黑衣人出現(xiàn),尤其是少林寺和尚臉色最精彩,畢竟再怎么說這也是在少林的地盤,竟然有兩個人在附近都不知道,如此自由的出入。
“好了,蕭兄,快過去吧,這是你爹?!标愄烨嘁姶蠹叶疾恢廊绾问呛昧耍谑歉杏X對著蕭峰說著。
“什么?這是我爹?”蕭峰有點(diǎn)不可置信,畢竟這對于他來說,三十年前都已經(jīng)死了。
這時這個黑衣人走了過來后,看著蕭峰道:“我確實(shí)你爹?!?p> “你真的是我爹?”蕭峰有些驚喜道。
蕭遠(yuǎn)山哈哈大笑,說道:“好孩子,好孩兒,我正是你的爹爹。咱爺兒倆一般的身形相貌,不用記認(rèn),誰都知道我是你的老子。”
一伸手,扯開兇口衣襟,露出一個狼頭的紋身,左手一提,將蕭峰拉了起來。
蕭峰扯開自己衣襟,也現(xiàn)出兇口那張口露牙、青郁郁的狼頭來。
“爹,你不是……?”蕭峰看到蕭遠(yuǎn)山后有些驚喜的問著。
“我不是已經(jīng)死了是嗎?”
“當(dāng)時我傷心之下,跳崖自盡,哪知道命不該絕,墜在谷底一株大樹的枝干之上,竟得不死。這一來,為父的死志已去,便興復(fù)仇之念。那日雁門關(guān)外,中原豪杰不問情由,便殺了你不會武功的娘。峰兒,你說此仇該不該報!”
蕭峰聽此言,神色憤怒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豈有不抱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