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前半生為了她生來的使命付出了太多,甚至不惜利用最愛她的人來達(dá)到目的,后半生卻為了尋他,踏遍了她曾經(jīng)心心念念想要擁有的的萬里山河。
她一身紅衣徐徐而立,猶如這漫天白雪里頭的一株攝人心魂,奪人心智的紅色曼陀羅。
她驀然地望著掛在屋前的牌匾。
君承酒館,她聽說過這個地方,聽聞這個酒館很特別,無數(shù)有緣人來到這里,只為心中五味雜陳的故事。
故事這東西,聽者無意,說者...也許是盡了這一生的意。
她緩緩的向前方走去,踏入門檻,里面只有寥寥幾人,抬眼望去,只有一人坐在最里頭的那個地方大口大口的喝著酒。
“客官,要什么酒?”涼玖來到她的面前,笑著問道?!澳銈冇惺裁淳??”她也露出一個勾人心魂的笑容。
“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睕鼍撂袅颂裘?,似乎是第一次遇見她這樣的人,來了興趣。
“江山散?!彼馈?p> “師傅,這就是江山釀做酒嗎?”卿酒疑問道。
“江山散?可以,客官稍等。”他打開了一壇酒,舀了一瓢,倒入翡翠杯中。
“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苯舆^杯子說出這話時,她的眼底暗了好些光芒。
故事,就此開始。
一場博弈,正式開始,到底誰輸誰贏?
…
公元前388-403年間,元國與荒古煌氏、諳鮮三方交戰(zhàn),荒古煌氏與諳鮮聯(lián)手擊殺元國,元國孤軍奮戰(zhàn)。
自元國太子身亡就一直內(nèi)訌不斷,至今為止已五年,皇帝年數(shù)已高,現(xiàn)如今朝政分為三派,一派是已故去的皇太子的兒子,雖然太子已故去,可是現(xiàn)在還未立新太子,也沒下召說廢舊太子,所以太子那一派仍然一家獨(dú)大。
另外兩派是三皇子與五皇子這兩派,這兩派五皇子更勝一籌,不過,五皇子這邊并沒有露出全部的尾巴與三皇子暫時勢均力衡。
年初,荒古煌氏與諳鮮雙方派兵準(zhǔn)備攻打元國,元國連連戰(zhàn)敗,士兵屢受重創(chuàng),軍中士氣低下。
第二月元國屢次戰(zhàn)敗的消息傳入皇宮,皇帝聞言大發(fā)雷霆,年歲已上了六十的薛老將軍請命迎戰(zhàn),次日,皇帝便命薛老將軍帶兵迎敵,薛老將軍一生沒吃過敗仗,年少時更是跟隨皇帝走南闖北,拿下過無數(shù)軍功,不關(guān)是薛老將軍,薛老將軍一家都是鐵骨錚錚的武將。
只是,還不等薛老將軍進(jìn)入邊關(guān),荒古煌氏與諳鮮早已兵分兩路,把元國最重要的兩處城池給破了,直接攻到了峽谷灣,城下黑壓壓一片,兵臨城下。
薛老將軍也沒想到荒古煌氏與諳鮮那么快就直接攻到了峽谷灣。
元國太被動了,薛老將軍只好采用只守不攻的方法,只是這方法用得了一時用不了一世,還是要想一個解決的辦法,于是薛老將軍想到了銀谷西門,銀谷西門與荒古煌氏是一個家族并非一個國家,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家族卻令皇室聞風(fēng)喪膽。
一位武士曾經(jīng)說過,若不是他們不看重這天下否則哪有現(xiàn)在的元國與諳鮮。
這族與族之間也會有一個排名,排名越高地位就越高,實力就越強(qiáng)。他們不知道的是荒古煌氏其實也并非真正的荒古煌氏,只不過是一個旁系罷了。
旁系與嫡系有很大的區(qū)別,在嫡系眼里旁系也不過是個跳梁小丑罷了,只是姓氏一樣罷了,身份地位那可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銀谷西門的地位不管是嫡系還是旁系都在荒古煌氏之上。
薛老將軍想讓銀谷西門的人來幫忙,可是銀谷西門的人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請過來的。
次日,薛老將軍正準(zhǔn)備去銀谷西門求助,就發(fā)生了一件大事,昨日晚上,元國的士兵想要把諳鮮的糧草給毀了卻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而把自己給搭進(jìn)去了。
荒古煌氏與諳鮮放話,要想不亡國就向荒古煌氏與諳鮮俯首稱臣并且每年上交國稅與瓜果,薛老將軍沒辦法,只好請奏了皇帝,皇帝本就不想再打下去,聽到這個消息立馬就同意了。
薛老將軍雖然不想?yún)s也得按皇帝的話去做。這樣一來,老百姓的負(fù)擔(dān)就越來越大,更何況還是剛經(jīng)歷過戰(zhàn)事,百姓們苦不堪言,這幾年大部分地區(qū)都年年鬧旱災(zāi),本就有許多難民,以后只怕是會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