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y遠(yuǎn)看著離去的背影,眼神里充滿期待。
“他是誰啊?”待在房間廁所里的尹菲琳走了出來,問了這話后立刻意識到自己不該多嘴。
“莫氏集團(tuán)繼承人莫燈。”Andy這次出乎意料的沒有生氣,反而爽快回答了她。
尹菲琳驚訝地看著他,這種只在父親和叔伯的談?wù)撝新牭降拿志尤怀霈F(xiàn)在自己的眼前,Andy到底是什么人?
她越來越覺得眼前這個戴著面具的男人不簡單了。
“行了,走吧?!?p> “我不需要再做些什么了嗎?”
Andy看向她:“你不是心心念念那個沈源齊嗎?去找他啊?!?p> 尹菲琳面露膽怯,失落極了:“他很厭惡我,不想看見我。”
“那你就一直逃避?不想改變改變?”
“怎么改變?”尹菲琳很是無奈。
“你之前不是讓那個美國名媛幫你暗中收拾童沁憶嗎?”
“可是她一點(diǎn)都不中用,童沁憶愣是半點(diǎn)苦頭都沒吃到。”
Andy冷漠一笑:“吃沒吃到苦頭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女人拍到的照片?!?p> 尹菲琳嘆了一口氣:“也不是什么有用的照片,就是童沁憶和蕭滒騏一起上車和去機(jī)場的照片?!?p> 這時(shí)Andy拿出手機(jī),翻出一張照片給尹菲琳看。
是童沁憶挽著蕭滒騏的手的照片!
“單獨(dú)有你手里的照片當(dāng)然不夠,加上我這張,才能發(fā)揮它真正的作用?!?p> “這是哪里拍的?”
“DIAMOND集團(tuán)舉辦的晚宴,之前出席這種晚會蕭滒騏的女伴都是舒蘭珊?!?p> 尹菲琳咬牙切齒:“這個童沁憶還真會腳踏兩條船!”
Andy笑了笑:“該怎么辦你心里清楚了吧?”
“嗯?!币屏拯c(diǎn)點(diǎn)頭。
……
由于童沁憶是臨時(shí)決定留在國內(nèi),金特助就先交給了她一些易上手的零散工作。
趁著午間休息就餐的時(shí)候,童沁憶還是說出了她一直關(guān)心著卻始終不敢問出口的問題。
“金特助,沈氏集團(tuán)的收購如何了?”
“沈氏集團(tuán)?這個計(jì)劃暫時(shí)擱置了。怎么了?”
“哦,沒什么,因?yàn)橹斑@個策劃我有參與,所以就隨便問問?!?p> 金特助眸光閃閃,帶有深意地看著她:“這樣啊,估計(jì)這個計(jì)劃一時(shí)半會兒都不會繼續(xù)執(zhí)行了?!?p> 童沁憶不明所以:“這是什么緣故呢?”
金特助神秘莫測地笑了笑:“童小姐,這是高層的決定,我怎么知道?!?p> 童沁憶尷尬地笑了笑,你這笑容看上去可不像是不知道的樣子。
“欸,你們看?!迸赃叢妥赖囊粋€女員工指著窗外。
童沁憶順勢朝著她指的方向看去,站在窗外不遠(yuǎn)處亭亭玉立的女子是舒蘭珊!
此時(shí),蕭滒騏正朝著舒蘭珊走去,兩人說了幾句話后,蕭滒騏便開車帶著舒蘭珊離去。
“好漂亮啊,那是蕭總的女朋友嗎?”鄰桌的一個女生問道。
“不知道。這還是第一次見不是咱們公司的女生和蕭總在一塊呢?!?p> “我看八成是。你們剛看見蕭總紳士的模樣了嘛?親自為她開車門,還坐副駕駛呢!”
“對啊,我看見了。蕭總平時(shí)可是冷漠得很啊?!?p> “誰知道呢,反正也與我們無關(guān)?!?p> 幾個女孩稍稍說了幾句就停下來了,繼續(xù)吃著自己碗里的食物,公司的風(fēng)氣還挺好的,有八卦會稍稍討論,但懂得適可而止。
金特助眼睛瞟著童沁憶,但童沁憶只是最開始往蕭滒騏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即就轉(zhuǎn)回頭繼續(xù)吃飯了。
意識到金特助在看著自己,童沁憶疑惑地問:“怎么了?”
金特助心虛地笑了笑:“哈,沒什么?!?p> “哦?!蓖邞浝^續(xù)低頭吃飯。
“你覺得蕭總是個什么樣的人?”
童沁憶不可思議地看著金特助,他平時(shí)可是個職場人精啊,居然也會私下討論老板?每次金特助拋出一些問題的時(shí)候,童沁憶總是疑心他在挖坑讓自己跳。
“挺好的啊?!边@種問題和稀泥是最好的方式。
金特助顯然對這個回答不太滿意:“蕭總確實(shí)很好,你再具體說說?。吭蹅兯较吕锪?,沒事兒?!?p> 童沁憶心想:你這個老狐貍,我才不會上你的當(dāng)。
“我來公司的時(shí)間不長還不太了解,金特助你都待在蕭總身邊那么久了,你的看法呢?!?p> 金特助狡黠地笑笑:“我也覺得挺好的?!?p> 很好,話題終結(jié)。
“我吃完了,金特助你慢慢吃?!蓖邞浳⑿χ帐昂貌途摺?p> 童沁憶離開后,金特助面色冷淡下來:這姑娘只怕沒那么好追啊。老大以后估計(jì)很心累啊。
愛蘭商城。
這里的修筑正如火如荼地進(jìn)行著。
“滒騏,喝水嗎?”舒蘭珊貼心地給蕭滒騏遞上剛剛擰開的水。
蕭滒騏右手接過水,但眼睛一直注視著眼前這棟未完工的大樓。
舒蘭珊溫柔地挽上他的手臂,他眉頭微微一皺,輕輕抽離出手臂。
“趁著商城還未完工,不如換個名字吧?!笔挏痱U淡淡開口,聲音平淡沒有溫度。
舒蘭珊臉上的笑容黯淡下來:“要換成什么名字?原來的這個名字不好嗎?”
蕭滒騏仍然注視著前方:“不是不好,是我不喜歡這個名字。換一個令大家都滿意的吧?!?p> 舒蘭珊眼眶紅了,難以置信地轉(zhuǎn)過身,與蕭滒騏面對面,逼著他與自己直視。
“為什么不喜歡?愛蘭這個名字當(dāng)初定下來的時(shí)候你可沒說不喜歡。現(xiàn)在都快竣工了,你居然說要換?”舒蘭珊的聲音帶著哭腔。
蕭滒騏眼神疏離,面色冷淡:“蘭珊,這個名字會帶來怎樣的誤解,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誤解?”舒蘭珊的眼淚有些崩不住了,音調(diào)高得出奇。
“我想我該說的,之前就已經(jīng)說過了?!笔挏痱U撇開視線,不想看她嘩嘩直流的眼淚。
舒蘭珊眼淚止不住地下墜:“是因?yàn)橥邞洶???p> 蕭滒騏眼睛又轉(zhuǎn)向她,眼神里多了分冷意。
沒錯!是冷意。
舒蘭珊忽然笑了:“哈哈,果然。你的眼神已經(jīng)告訴了我答案。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愛上她了是嗎?所以要和我悔婚?”
“你知道了些什么?”蕭滒騏警惕地看著她,語氣很是不悅。
舒蘭珊悲傷地看著他:“沒什么。無非就是些你為了她,強(qiáng)行打壓沈氏集團(tuán),動用政府力量讓沈源齊和尹菲琳結(jié)婚的事而已?!?p> 蕭滒騏內(nèi)心松了口氣,還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