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勇穿行山林間,身后是越來越近的陳必。
不過幾個呼吸,雙方便拉近了數(shù)個身位。
馬的,這陳必輕功也這么好。
回想起剛才的交手,自己真要被追上,那肯定是分分鐘嗝屁。
不管了!張勇最后看了一眼財富巔峰,一咬牙,狠心道:“系統(tǒng),給我把草上飛加上!”
三千點俠義值扔進去,張勇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第二個登峰造極的技能誕生。
隨著輕功等級提升,瞬間就感覺身形輕盈了不少,速度也快了不止一籌。
“嗯?踏雪無痕?!”
陳必驚訝地看著自己眼前的張勇蹭地一下提速,而且那輕功,分明是傳說中草上飛的至高境界。
張勇艱難地慢慢拉開和陳必的距離,但是山林閃轉(zhuǎn)騰挪間,并不如對方來得靈活。
“這...咋感覺有些奇怪?!睕]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這草上飛并沒有王八拳那種圓潤無暇的感覺,張勇一臉疑惑的看向技能欄。
草上飛
技能等級:登峰造極(0/10000)
“你馬必的狗系統(tǒng)!”張勇一聲怒喝,但隨即也就有些明白過來,難怪這一路打來,辣雞拳法王八拳表現(xiàn)得如此虎逼,自己十來年的內(nèi)力能和別人幾十年的修為交手,原來真的是巔峰中的巔峰。
老子以后一定要搞到天級武功,然后再來一張技能滿級卡。張勇憤恨地想到。
系統(tǒng)坑爹雖然坑爹,但是這草上飛升的級是妥妥的。就憑這速度,陳必肯定追不上來,只要再找到個地勢開闊的地方,草上飛長途奔襲的優(yōu)勢展現(xiàn)出來,自己跑路是沒有一點問題。
陳必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情況,懷中掏出一副勾爪。
“我了個差!賽跑就賽跑,還帶作弊的?!”張勇見到對方的舉動,頓時大驚失色。
陳必狠狠一笑,勾爪飛出,抓在樹上,猛一借力朝著張勇蕩來。
能夠借力當(dāng)然速度更快,陳必的勾爪一收一蕩間,又拉近了幾個身位。
“唰!”勾爪破風(fēng)而至,抓在了張勇前方的大樹上。
張勇心下一冷,就見著陳必右手握刀,破空而至。
于是,張勇立馬反方向躥出。
“傻了吧你?快是夠快,不夠靈活啊老哥!”
張勇哈哈大笑,陳必在半空中仍舊朝著勾爪的方向飛去,無力地看著下方的張勇跑開。
好不容易身旁來了顆大樹,陳必用力止住身形,再次擲出勾爪,朝著張勇蕩去。
“馬的,有完沒完?!你這樣是抓不住我的!”
眼見對方又再殺至,張勇再次調(diào)轉(zhuǎn)方向拉開距離,同時破口大罵。
可是這陳必一聲不吭,任由張勇大喊大叫,專心致志地與張勇在林中周旋。
這么來來回回幾個回合,張勇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陳必越來越熟練了。
方才還只能遠遠地從上空滑過,幾次倒騰下來,眼看著就要身處刀鋒的范圍之內(nèi)。
“我肯定抓得了你,別想跑得掉,咱們就看誰先耗死誰!”陳必不屑一笑,自己每天上萬次拔刀,區(qū)區(qū)蕩個秋千算得了什么?
終于,陳必這一次正正地攔在了張勇前進的路上,拔刀劈出,臂力配合著飛身而來的力道,張勇萬萬擋不下來,只能側(cè)身躲開,
不行,這樣下去不行。張勇猛然醒悟過來,陪著這家伙蕩秋千就算了,自己的內(nèi)力是及不上這人的,再耗下去,怎么看都是個死路。
要破壞對方的勾爪!
張勇再一次避開斬擊,騰身而上,抽出腰間的匕首砍在繩索上。
“當(dāng)!”交擊之間似乎炸出了火光,張勇的匕首豁開一個缺口。
“別白費力氣了,這可是特制的,斬不斷?!?p> 陳必說話間,腳踏上樹干,又一次回身撲來,這一次因為張勇就在繩索旁邊,位置非常正。
雖然沒了刀鞘,但陳必依然是拔刀的架勢,刀光一閃,勢不可擋。
張勇避無可避,舉起刀鞘又擋了一刀,身體若柳絮一般不受力,順勢飄退。
“好輕功!你確實值得上三塊求道石?!?p> 陳必一句話引起了張勇的注意。
“什么?!什么三塊求道石?!對了,我沒招你惹你,你干嘛要來殺我?!”
靠著對方的刀鞘和升級后的輕功,張勇已經(jīng)能擋下對方的刀法,這才有心思問起來龍去脈。
“買兇殺人,收錢辦事,問這么多干嘛?!”對方的拳法輕功太過驚艷,陳必見著有些興奮,這才意識到自己話多了,趕緊閉上嘴巴,再一次悶聲殺去。
馬的,原來不是沖著佛經(jīng)來的。陳必雖然說的不多,但是張勇用屁股都能想出來是誰想殺自己。
蕭天若!你給老子等著!張勇將怒氣埋下,專心致志地應(yīng)對起陳必的攻勢。
有了應(yīng)對拔刀斬的方法,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
一方內(nèi)力深厚,但是使用勾爪,竭力調(diào)整還有拔刀出招都更消耗內(nèi)力。
內(nèi)力淺薄的一方每一合都盡量省力,甚至躲避了攻擊后還試著調(diào)整內(nèi)息。
雙方真正開始了漫長的持久戰(zhàn),就看誰先耗盡真氣。
兩人這么一番僵持,太陽已經(jīng)從正中滑過。
感覺到自己內(nèi)力過半,對方還一副生龍活虎的模樣,絲毫沒有什么消耗的跡象,張勇不免有些著急起來。
況且,連番擋住斬擊,雖然沒有受內(nèi)傷,但是身上的傷口崩得越來越開,現(xiàn)在已經(jīng)渾身浴血,和在寧府的時候沒什么兩樣了。
眼見局勢不妙,張勇先行做出改變。
反正都要擋要撤要卸力,張勇也不再肆意改變方向,就朝著方才滾落下來的官道奔去。
不管怎樣,那里更加開闊,對方的勾爪難以施展,那就對自己更有利。
而且,張勇相信,樂姐肯定會找來救兵。如果他們趕來,肯定是在顯眼的地方更容易被找到。
于是乎,張勇拼著連吃幾記斬擊,一路摸爬滾打,朝著一個方向狂奔。
陳必也看出了張勇的打算,不管不顧自己的刀鞘,出手愈發(fā)狠辣,照著張勇一陣狂砍。
于是乎,就這么一個狂砍,一個狂奔,在刀鞘的悲鳴之下,張勇還是上到了官道。
而且,馬匹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