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色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不用說這才是原本的天色,可我看韓斌像是突然就變得心事重重,當(dāng)我打算上前詢問他的時候,就見剛才還在門口的魏祥林,一下子就消失了,可我并沒有在心里想過把魏祥林收進我的收妖戒中呀,難道是他現(xiàn)在不能見陽光,此時已經(jīng)多到南墻根的角落里去了?
“魏祥林我就先收著了,對了進哥,你手上的收妖戒可不是用來收魂的,當(dāng)心他們陰氣過重折損你我的陽氣,嘿嘿?!?p> 我被韓斌突如其來的話打斷,原本我是想要上前看他剛才有沒有受傷的,可他卻和我說魏祥林被他收了,收哪里了呀?心說難道這小子手上也有個收妖戒嗎?不然魏祥林的魂魄會被他收到哪里去呢?
韓斌貌似是看出了我的疑問,但他卻沒有等我搭話,而是走向了懷抱孫子的張鳳芳。
“張鳳芳,我知道你已經(jīng)受到了高人指點,想必你家老林應(yīng)該和你緣盡,假如你心生芥蒂,想必也不會讓我們來這里,還給我們做飯,這樣吧,為了報答你的一飯之恩,我打算把魏祥林的尸骨找到后,為他超度,然后好生安葬,也算是給后人一個祭拜的機會,如何呀?”
我雖然不知道韓斌心里的真實想法,可看上去他這年紀(jì)輕輕一副咬文嚼字的模樣真讓我想要踹他一腳的沖動,好在張鳳芳并沒有太在意,聽到韓斌的話后,她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可雙眼已經(jīng)哭紅了的她那能不希望找到魏祥林的尸骨,讓自己死去的丈夫入土為安呢。
“好,進哥,我們出發(fā)吧,我手上有現(xiàn)代化武器,相信今天天黑前我們一定能找到魏祥林的尸骨?!?p> 一邊說著,他還一個勁的沖我笑著點頭,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可我卻完全不知道他口中所說的現(xiàn)代化武器是什么玩意。
當(dāng)我和韓斌走出村子的時候,原本晴朗的天空中,卻多了幾朵黑云,只不過當(dāng)我們抬頭看的時候,韓斌卻連連點頭,似乎這一切都是在他的意料之中,可我這個比他大幾歲的進哥,竟然像個傻叉似的跟在他后面干看著。
“韓斌,你小子葫蘆里到底是賣的什么藥呀,張鳳芳和魏祥林的事你是不是早就料想到了呀,不然你哪能這么從容呀,還有你小子說的現(xiàn)代化武器又是個啥呀?我這踩著石頭過河的感覺太讓人難受了,快說快說?!?p> 此時我完全失去了耐心,尤其是韓斌用他那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看著我的時候,我更是心中急躁,因為這次來這邊完全是我提出來的,他只是個隨從罷了,可現(xiàn)在我卻成了他的跟班,我多少心里有點不爽,這也是我自尊心太強的原因罷了。
“進哥,不是我不想說,只是我現(xiàn)在不能說,我的現(xiàn)代化武器可是不能隨便拿出來的,不然萬一被歹人識破,你我后悔晚矣?!?p> 聽到他又開始咬文嚼字,我真是受不了了,可又無可奈何,畢竟我們從魏祥林家里出來,張鳳芳眼神中的那種期待是無以言表的,我和韓斌又怎能忍心看她難過下去呢,尤其是魏祥林說一定要找到他的尸骨后燒為灰燼,不然他有可能還會回到之前的侏儒模樣。
當(dāng)我和韓斌徒步走了三四里地的時候,魏祥林的村子已經(jīng)看不到了,原本我以為已經(jīng)停下來的韓斌是打算歇歇腳呢,可誰知道他又抬頭看了看頭頂那幾朵黑云,然后他就一個勁的傻笑起來,一邊傻笑嘴上還一個勁的嘟囔著,讓你們跟著就好,要不是你們,我還真找不到他呢。
韓斌的話讓我精神一震,啥意思?他這是已經(jīng)找到魏祥林尸骨的具體位置了嗎?不然他哪來這么大自信呀,可我在心里細細一琢磨后,抬頭也看了眼頭頂?shù)膸锥浜谠疲@次我看的十分認真,似乎非得要看出個所以然來不可,但那看上去并沒什么特別的,就在我回過頭來細想的時候,偶然發(fā)現(xiàn)了地上的影子。
沒錯了,怪不得韓斌老是看頭頂?shù)暮谠颇?,他其實并不是在看云朵的變化,他是在看黑云的一棟方位,一想到原來如此,我便打算回頭查看周圍情況,畢竟此時是大白天,周圍卻出奇的安靜,根本沒有半點人氣,除了我和韓斌略帶粗廣的呼吸聲,一切似乎都十分正常。
等等,不對,我和韓斌從魏祥林的村子走出來,當(dāng)時的風(fēng)向是和我們迎面而來的,按理說天空中云朵該是被風(fēng)吹到我們身后才是,可我倆這都走了二三里路了,頭頂?shù)暮谠凭谷贿€在我們頭頂,別說云朵被吹散了,就連當(dāng)初第一眼看到時的形狀都沒有改變過,這難道不是問題的關(guān)鍵所在嗎?
“進哥,我們到了,對了,我忘記問你了,魏祥林的頂頭上司現(xiàn)在是不是還在你的戒指里,要是在的話,你最好把他打到地府去,我們?nèi)私缰尾涣说膼红`,想必在地府里早就給他制的服服帖帖了?!?p> 我不知道韓斌為什么會突然問起潘桐桐來,上次在山莊里,爺爺就曾經(jīng)勸過我說潘桐桐留不得,最好把他打進地界,想必黑白無常還能拿點不少的外快,一聽說外快,我都以為我聽錯了,可爺爺說地府里的鬼差和人界一樣,都是靠紅包或者回扣過日子,只是我沒想到過罷了,這次韓斌提到潘桐桐,我也將心一橫說道:
“奧,你說我的小學(xué)同學(xué)呀,上次我已經(jīng)和他連同傅林生一切逼入地府了,怎么,你打聽他做啥?要不要我們再把黑白無常喊上來,讓他們給我們查查呀?”
雖然我這話只是一種托詞而已,可韓斌卻說,我爺爺當(dāng)時告訴他了,說福星鬼和傅林生已經(jīng)被我們逼入地府了,但是唯獨沒有把我的小學(xué)同學(xué)潘桐桐逼入地府,我沒想到爺爺這樣的話都會對他說,這讓我心里再次不爽,畢竟我才是爺爺錢寶德的親孫子,可韓斌這個家伙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在我面前裝B。
不吃奶酪的杰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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