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魔鬼的步伐
上回書說到一半百老頭對一六歲小兒討要錢財,失敗后露出猙獰面容,欲使乖巧小孩淪為童工,求報警。
咳咳,回神了,回神了。
公羊須老板給的答案是每天在酒館內(nèi)打打雜,端端酒,不然你以為一個六歲的乖巧小朋友能做什么呢?
這是要犧牲我的睡覺時間了嗎?
我楊數(shù)就算從.....
算了,這么香的我就不說了。
水水倒是無所謂,反正都是在諾丁城,隨時都可以過來,為了一個價值萬金的魂環(huán),打打雜又如何。再說,等我三環(huán)了,一年三千啊,雖然人家一天賣的天空酒的錢都不止這個數(shù)了,不過那是人家的本事,我能拿這么多錢就是意外了。
“那啥,我個人是同意的,不過這個事嘛,我還是得給家里說一下的?!蔽矣X得善后工作得做好,無論是大師和父母那邊得說清楚利弊。
要是我年齡大了,估計也不會同意的,但是現(xiàn)在年齡小啊,去中級學(xué)院還有六年。
要是我能在三年內(nèi)升到二環(huán),剩下三年就能還三千,最終在中級學(xué)院前就已經(jīng)還了三千六百。
要是我在兩年內(nèi)升到二環(huán),五年內(nèi)升到三環(huán),就能在中級學(xué)院之前還六千四百,剩下的湊湊總是能補得齊的。
為什么即使貸款也要這個魂環(huán)?
1。九色蟲的魂技的潛能太大。
2。這老板竟然不要利息。
3。年齡小,這幾年就當(dāng)是在酒館讀書了,耗得起。
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首尾現(xiàn)在還沒有處理干凈,因為大師還沒有回來,所以打算先回家走一趟說明情況,聽聽意見。
我是一個從諫如流的娃,立志不做愣頭青,不做中二病。
所以咯,在開學(xué)的第三天,我,新世紀的領(lǐng)頭人,回家啦。
當(dāng)然水水還是在學(xué)校上課呢,我沒讓她一起回來,因為有衣姐陪我回家,安全方面不需要擔(dān)心什么。
畢竟衣姐也想回去給我父母說下認下我當(dāng)?shù)艿艿氖虑?,咦,別揉我頭,我那精心收拾好的發(fā)型啊。
哈哈哈,我楊老大回村了。
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我在離開村子四天后,衣錦還鄉(xiāng),重返故里。
“數(shù)娃,你怎么回來了?該不是在諾丁城里想媽媽了吧?”
“哎呦,數(shù)娃子,該不會是在學(xué)校睡覺被趕出來了吧?”
“喲,數(shù)娃子,臉怎么這么黑呢?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
去你妹的數(shù)娃子,娃子,你們才都是襪子。
我這是衣錦還鄉(xiāng)懂不懂?
我拉著身邊忍者笑意的衣姐的手,往家里跑去,不理這些愚昧的村民。
氣死本寶寶了。
“老媽?老爸?你們那珍貴無比的兒子回來了,你們?nèi)四??快用大魚大肉來歡迎你們的兒砸回家?!蔽疫M門嚷嚷道。
“咦,小數(shù)子,你怎么回來了,水水呢?你把水水拋棄了?”先見面的是老爸同志。
“什么?你把水水拋棄了?”老媽從后院走了進來,剛好聽到老爸的這句話,語氣恐怖地問道。
“沒...沒有吧?!币粋€激靈,我腦子有點空,有,有這個事嗎?
一個靈醒,大聲指著老爸喊道:“是老爸說的,他騙你的,還有他有許多私房錢都沒有給你說?!?p> “小兔崽子,虧我走之前還塞給你二十金魂幣呢,你出賣我!”
“是嗎,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那二十金魂幣從哪來的?”老媽聲音在側(cè)。
“老婆,聽我解....啊.....”
......
塵埃落定,眾人坐在大廳的椅子上,喝著我給眾人端上來的茶水,遞給老爸的時候還給予一個抱歉的眼神,得到了一個瞪眼。
哈哈,我忍不住笑了,你能想得出一只熊貓瞪你的樣子嗎?
哈哈哈哈哈哈。
咳,不能笑,不然熊貓還是會瞪你的哈,哈哈哈。
在整理了一下表情控制功能,接下來就是我表演的時刻了。
Show Time.
吧唧吧唧,呼啦呼啦,嘰嘰喳喳....
我詳述地將這兩天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事無巨細,包括水水給我舉了幾次拳頭,我睡了幾覺都說了出來,當(dāng)然也順口把拜師大師和認姐程序,還有打工掙魂環(huán)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說出來。
“原來是這樣吧,你是小數(shù)認的姐姐吧,小數(shù)這個孩子太調(diào)皮了,能認你做姐姐是他的榮幸,我們在村里呆著也見不到他和水水,在外就麻煩你了。”老媽率先打招呼道。
“別,姐,不,阿姨,能認小數(shù)這個弟弟才是令我高興的,我一直想要個聽話的弟弟,從見了他第一眼就覺得是老天送了個弟弟給我,您叫我小衣就行了,照顧小數(shù)是我應(yīng)該做的,不麻煩,不麻煩。”衣姐連忙站起來解釋到。
就是嘛,麻煩什么啊,我這么聽話的,出了這個村,還有這個店嗎?
“恩,小數(shù)啊,關(guān)于你打工抵雇傭費的事我們同意了,天地酒館我們也是聽過的,在每個王國都開有一家,位置不一定,沒想到諾丁城就有一家,倒是難得。”老媽沉思說道。
“不過你也別擔(dān)心,看,這個椅子。”老爸指了指屁股底下椅子。
恩?
紅色的木色,形體健康,沒有崩塌危險,挺結(jié)實的嘛,我記得隔壁家的狗子還在上面撒過尿呢,怎么了?
我抬頭,茫然地看著老爸,啥意思。
“笨,你拿手敲敲?!崩习忠荒樅掼F不成鋼的樣子。
用手敲?我怕是沒病吧用手敲椅.....
“嗙、嗙、嗙?!?p> 咦,這不是木頭的嘛,還能敲響啊,就是手有點疼。
看向老爸,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嗙嗙木?我一臉驚訝地看著老爸。
“嘿,這會知道了吧。小衣,你跟著旅行團行走多年應(yīng)該認識這個東西吧。”老媽轉(zhuǎn)而看著衣姐問道。
“這是霸天鐵木?”衣姐仔細看了看,語氣中有點肯定地問道。
“是啊,看來你的見識很不錯嘛,哈哈?!崩习中χf道。
咦,不是嗙嗙木嗎?
什么嗙嗙木,不,我不知道啊,我從最開始就認出這是霸天鐵木了,恩,就是這樣,我滿意地點了點頭。
“所以說?”什么鬼啊,說話都只說半截的嗎?
“笨啊,一斤霸天鐵木能賣千金,這椅子少說也有二十斤?!崩习忠荒樧院赖卣f道,不過也是,誰家會把兩萬金魂幣坐在屁股底下啊。
“有這么貴嗎?”我狐疑地問道。
“小數(shù),這你就不懂了,霸天鐵木是一種重量較輕,硬度強,還有很高的魂力傳導(dǎo)性,作為武器是很順手的,我二叔有一把霸天鐵木做的刀,很鋒利的?!币陆憧破盏馈?p> “所以,這把被狗子尿過的椅子很值錢嘍?”
我家這么有錢的嗎?我撓了撓頭。
“別想,這是給水水的嫁妝?!崩蠇尩闪宋乙谎?。
啥?水水的嫁妝,那不是給我的嗎?
“到時候水水嫁給你時候我會將它給水水的婆婆,這是不能輕易動的?!崩蠇屢荒樥x地說道,還有舍不得水水出嫁的樣子。
啥?我糊涂了,嫁給我的時候?給水水的婆婆?
那還不是你嘛?。。。。?!
心累。
“那個啥,我雇傭人去幫我找魂環(huán)的錢怎么出?”我小聲問道。
能把兩萬金魂幣坐在屁股底下的人應(yīng)該不差這一萬吧?我莫名成了富二代了?
“那個花瓶值兩萬?!崩习种噶酥笗苌戏e灰的花瓶。
“不能動,那是等小數(shù)結(jié)婚時候給禮金的?!崩蠇尯瓤诓枵f道。
“墻上掛的那個槍值四萬?!崩习种噶酥笒煸趬ι系募忸^槍,那個我小時候還取下來玩過。
“不能動,那個是戰(zhàn)利品,有紀念和收藏價值。”老媽言。
“后院的樹上圍的鐵鏈是金晶做的,值八萬?!崩习肿员业?。
“卸了它樹倒了怎么辦?”
我眼中閃過小錢錢,原來不知不覺,我就是個富二代了啊,為什么我從來都不知道?
后院樹上的鐵鏈小的時候因為老爸老媽沒時間管我,就把我放在小車上,用那個鏈子系在樹上,這事我記憶猶新,原來我那個時候就身懷八萬了啊。
“老媽,我可是你親生的啊。”我吶喊。
“喊什么喊,老娘生的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是親生的?好好的東西賣什么賣,又不是沒存款,非得賣點東西才滿意啊?!闭f完還瞪了老爸一眼。
我幽怨地看著老爸,你耍我。
只見老爸得意地一笑,叫你小子出賣我,耍的就是你。
“這樣吧,兒呀,你放心去天地酒館打工吧,等你升中級學(xué)院了,要離開諾丁城了,到時候我們給你把缺口給補上。”老媽和老爸嘀嘀咕咕說了一通后,然后給我說道。
啥,還要打工啊,我這么有錢還要打工?不是應(yīng)該給我說有沒有魂環(huán)不要緊,當(dāng)不了魂師回家繼承百萬家產(chǎn)嗎?
哇,我還只是個六歲的寶寶??!
人生啊,怎么能如此之難?
我邁著沉重的腳步,和衣姐又踏上回諾丁城的路上。
回家后將問題解決了個差不多,為什么心情卻沒有剛回來的時候好呢?
乘興而來,敗興而歸(盡興而歸?)。
不過怎么說呢?
還是松了一口氣呢!
沒有那么大的壓力了,果然這就是家的溫暖嗎?
一步一步,一步一步,是魔鬼的步伐,是......
諾丁城里魚唇的人們,你們的魔鬼回來了,哈哈哈(?ω?)hiahiah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