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公然襲擊父母官該當(dāng)何罪?”府臺質(zhì)問著趙政。
趙政把隨身的玉牌亮了出來:
“公然襲擊王族,又該當(dāng)何罪!還是說你們有裴公子給你們撐腰,你們就敢無視王法嗎?”
這下子府臺一下栽坐到了地上:
“三……三……三公子……”
完了,這下看來頭頂烏紗不保。
“哎?原來是三公子,三公子別生氣,我可不給他們撐腰,這幫下人不懂事沖撞了三公子,哪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裴秀陪著笑,看上去酒桌被掀,他也沒氣。
裴秀畢竟不是被調(diào)進京城,被人拿住把柄很麻煩,他可不想給一直待他如親生兒子的裴宣找麻煩。
“沒有就好,我看這驛站沒法住了?!壁w政轉(zhuǎn)身:
“鵬舉,招呼一下下人們,收拾收拾,我們不在這里住了,”
岳飛對這里的府臺和巡查的表現(xiàn)很不開心,他眼里向來容不得半點的沙子。
“收到?!?p> 岳飛瞪了眼府臺,嚇的府臺褲子有些濕淋淋,貌似得換了。
回到自己的座位,趙政看著桌子上的所有人:
“都快吃,吃完就需要馬上離開?!?p> “你果然聰明點兒了?!毕壬朴频膴A了口魚,而陳小小剛放下筷子:
“美人姐姐,小騙子怎么了?”
“???小騙子他可機靈了,不機靈怎么可能做騙子?”
先生又吃了一口后:
“我去買些干糧,看來少伯兄,注定沒有口福?!?p> 所有人都吃完站了起來,店小二趕緊把他們桌子上的飯菜撤了下去。之后各人有各人的準(zhǔn)備,沒一會兒功夫幾個人就上路了。
路上,陳小小還是想不明白:
“我說小騙子,為什么你要走這么急?。课铱茨菐腿吮荒銡獾哪樢魂嚰t一半白的。沒有必要吧?最起碼睡一夜?。俊?p> “哎,老趙雍,你真的會給我找麻煩啊……你用你那不太靈光的腦子想一想,我是把他們都得罪了,而且我還握著他們的把柄,如果繼續(xù)留下來,不一定怎么對付我?強龍不壓地頭蛇。我們還能留下嗎?得,你叫我小騙子,我以后叫你小笨蛋好了!”
趙政頭疼啊。這婚還沒法退,要是退婚了,陳治不把自己拌上醬油生吞活剝,都算自己命大。
“可是我看那個穿白衣服的哥哥,一臉笑的,不像是壞人?”
陳小小還是覺的趙政做法難以理解。
“夫人,話可不是那么說的。”駕車的岳飛聽到了他們的話:
“有些人,笑著笑著可就在背后捅上刀子了。”
“頂毛哥哥這么說,也就是說那個白衣服的不是好人了。小小懂了。”
岳飛聽到了這話,他頭上的那頂天立地的頭發(fā)動了動,表達了他的抗議。
陳小小一副我明白了的表情。讓趙政伸出了手照著她的腦袋就是一拳,痛的陳小小抱著頭:
“好痛,我阿爹的沒打過我,你打我腦袋做什么。會傻的?!?p> “沒什么,我只是覺的你要傻了還算開竅了呢!”
趙政看著陳小小現(xiàn)在的樣子,不知道就是想找個由頭,欺負她。雖然知道這么做不對,但是很好玩。
“我不傻,我阿爹說我很聰明的,就是單純了點兒?!?p> 陳小小矯正這趙政的話。
“是,你阿爹說的都對,你不是單純,你是蠢了點兒。對了,鵬舉,能不能請你看一下過往有沒有什么地方可以借宿的?”趙政問著岳飛。
“好,我知道的。”岳飛應(yīng)和著。
(注:《滿江紅》中怒發(fā)沖冠憑欄處。當(dāng)時宋代男子一般會包住頭發(fā),如果能做到怒發(fā)沖冠,岳飛的發(fā)型正常我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