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上背著的是什么啊,劍嗎,都快有你身高一樣長了,這么長的劍你背著也不好用啊?!毖狙咀哌^來,看著陸生背上的雪靈劍,新奇的說道。
“這跟你無關。”
陸生轉過頭,淡淡的說道:“你快回去吧,山上不安全?!?p> 他本來是想對丫丫說別來拖他后腿的,可是畢竟是村子里的人,昨天還答應大巫說要好好守護村子,那他必然是要和其他人處理好關系的。
“我不,我爹爹又不在村里,何況這不是有你在嗎?你可以保護我啊?!毖狙揪锲鹆诵∽?,不滿的說道,她今年也才七歲,正是小孩子最活潑好動的時候。
陸生無奈扶額,昨日唐飛也沒有責怪過陸生,他也不好用唐飛為借口來拒絕丫丫,他確實不擅長應付女人,即使對方是一個小女孩。
“隨便你吧,一定跟緊我,要是受傷了我可不管?!标懮f道,表面上一副很不在意的樣子,實際上卻是放慢了腳步,他體內擁有著強大的氣在運轉,使得他即使不用天地元力,也能健步如飛,速度比一般人要快很多,如果不想等丫丫的話,丫丫是沒有辦法跟上他的。
“等等我!”丫丫跟在后面道。
兩人一前一后結伴而行,十分鐘后,在丫丫速度的限制下,兩人一起來到了山頂。
到達山頂后,眼前的景色豁然開朗,山頂上是一片青色的草地,除了身后下山的路外,四周全是懸崖,雖然這座小矮山并不算高,可是已經(jīng)能看見許多的云霧縈繞在這里了,從這看去,山崖下云煙裊裊,給整個森林增加了幾分朦朧意境。
踏上山頂柔軟的土壤,丫丫彎下腰喘氣說道:“你走那么快干嘛,累死我了!”
陸生并不想理會她,要不是她慢吞吞的,陸生自己上山,兩分鐘時間足矣。
“不知道還有沒有妖獸在這?!?p> 陸生心里想道,走到懸崖前,深吸一口氣,大喊一聲。
“啊——”
稚嫩的童音傳出去老遠,驚起遠處一些飛鳥,然而過了半晌,一只妖獸的蹤影也沒看見,都是一些普通的野獸。
“你在干嘛,這樣會把妖獸吸引過來的!”丫丫面色害怕的說道,扯了扯陸生的衣角。
“我早就說了,讓你別跟上來,你非要跟,我就是來獵殺妖獸的?!标懮粗?,不滿的說道。
女人真是麻煩的生物,陸生內心想道。
隨后不理會她繼續(xù)大喊,丫丫在一旁擔憂的看著,不過既然是自己跟上來的,也不好阻止陸生,而且陸生的強大在她的心里已經(jīng)烙印下了痕跡。
時間慢慢的過去,幾分鐘了,還是沒有看見一只妖獸。
“這附近怎么一只妖獸也沒有。”陸生抱怨說道,他需要很多的獸皮和獸血來學習符文,可是這里一只妖獸也沒看見,之前不是還有一群赤銅鷹的嗎?這些妖獸的脾氣變好了?
然而他哪里知道,赤銅鷹一家早就已經(jīng)被他嚇跑了,搬到新的地方去住了。
“哎,不知道爹他們什么時候才回來啊?!标懮兄鄲赖淖诓萜荷蠂@氣道,一旁的丫丫倒是好奇的四處看看,仿佛還沒有看夠山頂?shù)娘L景。
“有什么好看的,不是早就看過一次了嗎?!标懮鸁o奈想道,坐著原地修煉了起來。
時間悄然流逝,張雄他們經(jīng)過一天的長途跋涉后,在傍晚時分來到了巨木城門口。
剛來到這里,張雄就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城門口的衛(wèi)兵比以往多了兩個,其中還有兩個人都是煉血境九重。
“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兩個不知好歹的人,惹惱了城主府,余墨啊,你說這人都失蹤三四天了,這兩個人那,肯定早就跑到不知道天涯海角去咯,真是搞不懂城主府為什么要讓我們兩個小隊長親自守著城門口,真是大材小用!”
守在門口的一個衛(wèi)兵說道,他的名字陳合,是守城衛(wèi)隊中,與余墨唯二的小隊長,這次被城主楚穩(wěn)健下令,蹲守在城門前,排查之前逃離出城的大巫和陸生。
“行了,好好排查吧,確保萬無一失!”余墨手持著長槍,張口說道,他現(xiàn)在的傷勢都還沒有完全好,想到當初被大巫一劍重傷,他的內心就感到非常不甘。
“誒誒誒,你們那一隊人,最近還沒進過城吧?現(xiàn)在進城出城和以前不一樣了,趕緊來排查一下!”
張雄等人剛剛來到門口,就被陳合叫住,他拿出兩幅畫,上面畫著的分別是大巫和陸生的模樣,村里的獵手們一眼就認了出來。
“這不是....”唐飛剛想開口,就被一旁的梁康悄悄的撞了一下腰間,使得他馬上回過神來,閉上了嘴。
“這不是什么?你們難道見過這個兩個人?”陳合發(fā)覺唐飛有點不對勁,來到他面前問道。
“不是的大人,我只是看到這兩個人里面居然有一個小孩,著實有一點吃驚罷了?!碧骑w一臉賠笑,急中生智的說道。
“哼,那就好,最近城主府正在抓捕這兩個人的蹤跡,誰要是能提供線索,實力不差的話,估計守城衛(wèi)隊就要多出一個小隊長了?!标惡险f道,轉過頭,又去一一將其他人與畫像對比。
這一切都落在站在隊伍后面的閆三石眼里,他聽到陳合說的話,眼里露出疑惑,他感覺到了這事情有點不同尋常,看梁康剛剛悄悄戳唐飛腰間的模樣,頓時覺得梁康應該了解什么。
很快,百草村一眾的狩獵隊隊員就被排查完了,眾人帶著成堆的妖獸材料還有藥草進入了巨木城。
“剛剛那是怎么回事,為什么畫像上會畫著大巫和陸生的模樣?”閆三石偷偷詢問梁康說道。
“哎,還不是他們上次出城,在城里大鬧了一場,現(xiàn)在巨木城的少城主估計將他們恨之入骨呢!”梁康老實回答道,卻沒有看見,聽聞后的閆三石眼里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
眾人在天色完全黑下來之前,終于找到了一家相對便宜的驛站,住了進去,來這里住的大部分都是來自附近各個村子前來貿易的獵手。
將眾人分好房間和床位后,天色就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夜晚沒有什么事,大家都在自己的房間里修煉,等待著時間悄然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