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如今我才是顧軍的老婆!今天我就教教你怎么對待長輩!”張楠楠伸手就要給顧月扇耳光。
下一秒,顧月一只手抓住了張楠楠的手臂。
張楠楠使勁掙扎,瞪大了眼睛看顧月,“你放手,你再不放手我今天就打死你!”
“好大的口氣,顧家真正的女主人都沒你那么大口氣,阿姨,幾天沒刷牙了,嗯?”顧月嘲笑著,微微使勁往外一拉。
咔——
隨著骨裂之音,張楠楠發(fā)出尖叫,她尖銳的嗓音大喊著,“顧月你放手,我就是顧家真正的女主人,你算什么東西,你那賤媽也不是好東西,她就是一個公交車,誰給錢誰上,你就是公交車的種,你就是一個雜種!”
顧月毫不在意,她面不改色的又將張楠楠手掌往下拉了拉,那種疼痛絕對能讓一個人留下深刻記憶,一輩子都忘不掉。
“繼續(xù)說,多說一句,我就多往下拉一點(diǎn),我想看看你這剛養(yǎng)出來的雞姐手能不能跟你身體說再見。”
顧月的聲音輕飄飄的,如同惡魔的吟唱,動聽又致命。
張楠楠終于害怕了,她擠出淚水,“月兒我錯了,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提你媽媽了?!?p> 顧月笑著將張楠楠推開半米遠(yuǎn),張楠楠順勢撞在了后面的墻上。
張楠楠坐在地上痛恨的看著顧月,“顧月,日后我們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無論遇上什么事可得先給阿姨說一聲,否則哪天都沒人給你收尸?!?p> 顧月笑了笑,“這么想我死啊,你這嘴臭的佛祖都嫌棄,他聽了肯定會讓我長命百歲,倒是你和你女兒,最好離我遠(yuǎn)點(diǎn),以后我見一次打一次?!?p> “呵,如果你爸知道了肯定不會放過你,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你就是云詩跟外面男人生的小雜種!”張楠楠譏諷的撇了撇嘴,眸子里面滿是陰毒,“你真以為你是顧軍的種?真以為自己說顧家大小姐?只要我開口,你馬上就會從顧家滾出去!”
“是嗎?你說這話問過我爸了?這顧家是你掌權(quán)還是我爸啊,嗯?”顧月輕蔑的笑了笑。
“顧軍就是個沒出息沒腦子的,只要我吹吹枕邊風(fēng),他還能不聽我的?你以為他是什么出息人!”張楠楠恐怕是氣瘋了才會說出這種話來。
下一秒,顧月拍了拍手掌,嘴角微微揚(yáng)起,拿出自己的手機(jī)看了看。
“謝謝了,錄音完成,你可以走了?!彼Φ孟褚粋€潔白無瑕的天使。
張楠楠一怔,面色不斷變化,格外精彩,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直到緩過來之后,她怕了,因為自己的計劃還沒到最穩(wěn)定的時候,這個時候如果出了任何意外,那么她們就會前功盡棄!
張楠楠拼了命的站起來,忍住手上的疼痛要去抓手機(jī),顧月側(cè)身一躲,她摔了個狗啃泥。
顧月將手機(jī)握住,居高臨下的看著張楠楠,“你放心,不做錯事的話我不會把錄音交給我爸,所以你要乖乖的喔,該是什么人就做什么事,攀上枝頭的麻雀也是需要低調(diào)的,何況你只是一只土雞?!?p> 顧月喜歡掌握全局,運(yùn)籌帷幄的感覺。
所以,她要控制所有人成為她的棋子,而她,唯一的執(zhí)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