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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詭機

10.絕路

死亡詭機 土豆沒有豆 4537 2020-02-09 20:33:00

  古堡密室內(nèi),白澤慢慢轉(zhuǎn)醒了過來。伸了個懶腰,白澤睜開了眼睛,本以為賽琳娜會坐在椅子上等著他,可是這時密室里除了他以外再沒有其他人,并且手電也沒有打開,只有密室的玻璃墻外有陣陣的光線射來。周圍的氣氛顯得十分的詭秘。

  轉(zhuǎn)過頭,白澤透過玻璃墻看向外面,密室外的保齡球館地板上地上有一個手電正發(fā)著光,借著手電光瞧去,白澤發(fā)現(xiàn)場館里一個人都沒有,就連地上的那個黑人尸體都是不見了。

  白澤一驚,低頭看向臂扣,現(xiàn)在只剩下14個小時多一點了。

  本以為只是睡了一會,可自己竟然睡了八個小時。這八個小時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尸體怎么不翼而飛了,賽琳娜人又去了哪里,難道面具人闖了進來,不會啊,如果有什么情況我不會不知道啊。白澤一頭的霧水。

  拿起床頭柜上自己的手電,白澤打開它望向四周,密室內(nèi)并沒有打斗的痕跡,幾乎和睡前一模一樣。

  下了床白澤有些緊張了起來,四周安靜的要命,想找個武器防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背包竟然不見了。

  白澤大吃一驚,難道賽琳娜把所有的東西都拿走了?她背叛了自己?也不會啊,在這么危險的地方,有個伙伴生存幾率會大大提高,沒必要丟下自己啊,何況她都救了自己兩次,自己也救過她一次,雖然相處時間不長,可應(yīng)該也不至于會丟下自己跑路啊。

  思索了一會白澤沒有想到任何合理的解釋。又謹慎的掃視了一下周圍,白澤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以表明賽琳娜去向的線索。

  放慢腳步,白澤一點點的走出了密室,來到了密道入口處,透過玻璃墻,白澤看了看外面,沒有什么情況,又聽了一會,沒有任何聲音。

  握住了把手,白澤一拉,密道口打了開來,伸出頭,白澤看向場館的大門,赫然發(fā)現(xiàn)大門竟然打開著。

  白澤一驚,面具人難道來過了?賽琳娜不會已經(jīng)。。。。。

  飛快的沖出密道,白澤跑出了保齡球館,打起手電,白澤向走廊的左側(cè)看去,果然小青的尸體也不見了,地上的各種武器也是不翼而飛。

  這還真是見了鬼了啊,我睡覺時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轉(zhuǎn)過身,白澤又照向右側(cè)的走廊,沒有任何異常。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澤心中的疑惑更重了起來。

  賽琳娜會不會已經(jīng)打開了那扇鐵門,自己出去探路了?白澤想到著,順著右側(cè)的走廊跑了下去。

  邊跑白澤邊看著,走廊兩側(cè)的門依舊緊閉著,賽琳娜應(yīng)該沒有打開過。

  跑到盡頭,白澤來到了鐵門前,用手電一照,白澤不進面色一變,鐵門上賽琳娜原來放的那個血臉已經(jīng)不見了,另一個插槽也是空空如也。

  白澤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賽琳娜不見了,現(xiàn)在連打開鐵門的道具竟然也不見了,這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轉(zhuǎn)過身,白澤抬起了左手,看著臂扣上的地圖思考了起來。

  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是找到賽琳娜和那個血臉,可面具人又不知道藏在了哪里,準備伏擊自己,看來首先要去找一個能防身的東西。

  現(xiàn)在知道的能打開的房間有三個,一個是最開始自己醒來的倉庫,還有出現(xiàn)黑人的保齡球館,最后一個是面具人打開用來伏擊自己的未知房間,最安全的還是保齡球館,看來還是得先返回那里。

  想到這白澤打著手電向回走去。一路沒有任何異常,進了保齡球館,白澤突然就發(fā)現(xiàn)了有些不對勁,地上的手電光竟然消失了。

  這里還有誰?面具人,賽琳娜,還是那個那拿槍的人?白澤心里緊張了起來,現(xiàn)在沒有武器,又不知道敵人在哪里?自己完全處于劣勢。

  用手電照了照周圍,空曠的球館里沒有看到任何人,向右手邊走了幾步,白澤拿起了一個散落在地上的保齡球當做暫時當做武器,向密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一步一步的靠近著,白澤手心里已經(jīng)是出了好多汗水,終于走到了密道口,白澤向里看去,不由得面色為之一變。

  此時一個巨大的影子正印在走廊盡頭左側(cè)的墻上,那個影子渾身臃腫,竟然還有一條長長的尾巴,白澤倒吸了一口冷氣。

  難道這個古堡里除了人以外,還有怪物?那究竟是個什么東西。

  剛想轉(zhuǎn)身逃走白澤就看到那個影子動了起來,似乎是向自己這邊跑了過來。

  白澤大吃一驚,轉(zhuǎn)身拔腿就跑,沖出保齡球館,白澤一頓狂奔,跑了十多米,白澤來到了面具人伏擊自己的那扇門前,此時那扇門竟然大開著,向里粗略的瞥了一眼,似乎沒有什么危險,白澤迅速的就跑了進去。

  迅速的關(guān)上門,白澤從里面把門反鎖了起來,他這才松了一口氣。

  打起手電,白澤看向周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五十平米左右的長條形房間,自己對面的墻前擺了一排的自動洗衣機,屋子中間是一張大大的桌子,周圍有很多的椅子。屋子左側(cè)是一排的水槽,自己身邊的墻前是一排一人高的柜子??磥磉@里是傭人用來洗衣服的地方。

  蹲下身,白澤用手電照了照桌子底下,沒有異常,似乎這里很安全。

  白澤放下手里的保齡球,開始仔細搜索起了有用的東西。首先白澤在水槽下方的柜子里找到了一把大號的扳手,勉強可以用來當做武器。

  又找了一會,白澤來到了那排柜子跟前,這排柜子一共有7個,每一個都差不多都有兩人寬,白澤現(xiàn)在身前的就是右手邊的第一個柜子。

  伸出手,白澤拉住了柜子的把手,用力一拉,柜門紋絲沒動,竟然是鎖著的,白澤不禁的一陣的掃興。

  走向下一個柜子,試了試,依舊是鎖著的,一連試了四個都是如此。

  走到第五個柜子前,白澤幾乎不抱任何希望的拉了一下把手,吱嘎一聲,柜子竟然打開了。白澤心里一喜,趕緊向里面看去,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是空空如也,居然什么也沒有,白澤大失所望。

  又向前走了兩步,白澤來到第六個柜子前,剛要去拉把手,白澤發(fā)現(xiàn)那個把手上竟然有一個血色的印記,仔細看了看,赫然竟是一個人手的形狀,白澤嚇得一激靈,趕緊握緊了手里的扳手。難道這個柜子里會有什么古怪?這些柜子都足夠大,里面難道躲著什么人?白澤越發(fā)的緊張了起來。

  把手電叼在嘴里,白澤一手舉著扳手,一手輕輕的拉開了柜門。預(yù)想的躲藏者并沒有出現(xiàn),柜子里依舊是空無一物,白澤緊繃的神經(jīng)這才松弛了下來。

  來到最后一個柜子前,白澤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門,發(fā)現(xiàn)這個柜子里竟然有東西,粗略一看,白澤不禁大吃一驚。

  只見柜子里竟然有一個滿是口子的背包,上面滿是鮮血,早已經(jīng)凝固,背包的旁邊有一根棒球棍。

  蹲下來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白澤發(fā)現(xiàn)這些都是自己原來的東西,它們?yōu)槭裁磿徊卦谶@里,背包上的血又是誰的,難道塞琳娜已經(jīng)遭遇不測了!

  白澤不禁心里一陣的恐慌。

  雖然這個瘋婆子有不正經(jīng)的很,可她畢竟是救過白澤兩次,所以白澤還是很對她有些好感,現(xiàn)在看到了這些東西白澤不禁擔(dān)心起了塞琳娜。

  不行,我得趕緊找到她,白澤定了定神,準備站起身來。

  正起身間,白澤眼角的余光看到第四個柜子的下邊縫隙下竟然有些紅色的東西。

  白澤心里一緊,站起身,向后退了兩步,用手電照向那個東西,白澤發(fā)現(xiàn)那是一件衣服的一角,底色是棕色的,上面幾乎被深紅色的血跡所覆蓋。

  棕色?白澤眉頭緊鎖,回想了起來。

  棕色的衣服?白澤瞳孔一縮,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死去的那個帶著馬頭面具的外國人。記得但是那個人就是穿著棕色的外衣。難道他的尸體被藏在這個柜子里。

  那其他的打不開的柜子呢,一共還有三個,小青,兩個黑人,正好是三個人。難道那些尸體都藏在這里面?

  是誰干的?是面具人還是那個持槍的潛伏者?

  定了定神,白澤走到第七個柜子前,拿起棒球棍,準備離開這個洗衣房。

  走到進來的房門前,白澤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的聽著外面的動靜,聽了足足兩分鐘,沒有任何的聲音。

  看來那個怪物沒有追過來,當務(wù)之急還是找到塞琳娜,三個房間里還沒有找的就剩下倉庫了,看來只能是硬著頭皮沖到那里了。

  拿定了主意,不再猶豫,白澤緩緩的打開了門鎖,用手把門拉了開來。

  吱呀一聲響,門打了開來,聽著這個聲音白澤心里一緊,怎么會有這種聲音?難道這個房間總沒有人來,所以門軸上銹了?這個聲音不會把那個怪物引來吧。

  趕緊屏住呼吸,白澤又豎起耳朵聽了起來,所幸,沒有聽到那個怪物的聲音。

  緩步走出洗衣房,白澤貼著墻壁慢慢的向倉庫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回頭看向保齡球館的方向,那個怪物的身影始終沒有出現(xiàn)。

  走了能有十來米,白澤離倉庫門已經(jīng)不遠了,就在這時白澤聽到自己前方的一扇門里響起了腳步聲,聽聲音十分的沉重,應(yīng)該不是塞琳娜。

  向后倒退了幾步,屋里的腳步聲停止了,只聽吱呀一聲,那扇門被打開了,一個帶著面具的人從里面走了出來,與第一次見到他不同,這時他身上的黑色袍子已經(jīng)換成了紅色,看上去十分的艷麗,陪上那慘白的面具,讓人覺得不寒而栗。

  一看是面具人,白澤撒腿就跑,保齡球室還有怪物,看來只能是往洗衣房逃了。

  一路狂奔,白澤逃進了洗衣房,面具人也是發(fā)現(xiàn)了他,在他身后窮追不舍。

  沖進屋,白澤以最快的速度反鎖上了門,外面的面具人的腳步聲正在快速逼近著。

  這個洗衣房除了那些柜子基本沒有藏身的地方,沒有辦法,白澤只好躲進了左手邊第一個有背包的那個柜子,從里面代上柜門,白澤關(guān)閉了自己的手電,把扳手揣進了自己的兜里,用雙手舉起了棒球棍。

  嘭嘭嘭,十幾下重響,洗衣房的木頭門就被砸開了。

  面具人拿著一把長刀走了進來,原來用的電鋸已經(jīng)不知了去向。

  走到白澤藏身的柜子前,面具人停下了腳步,白澤躲在柜子里連大氣也是不敢出,整顆心都是提到了嗓子眼。

  “哼”只聽面具人冷哼了一聲,卻是又向前走去,白澤一愣,隨即想到,估計是面具人發(fā)現(xiàn)了第二個柜子上的血手印,以為是自己留下的,所以才走向了第二個柜子。

  哈哈,這可真是天賜良機,看我不開了你的瓢。

  迅速的打開手電,白澤一下就沖出了柜子,照著面具人的后腦就是一個重擊,砰一聲悶響,面具人整個人被打得單腿跪在了地上,白澤剛想再給他來上幾下,只見那個面具男突然轉(zhuǎn)過了身,用手里的長刀向白澤看來,白澤一驚,這個面具人怎么這么抗打,難道是鐵打的不成。

  似乎是受到攻擊后有點迷糊,面具人這一刀速度并不是很快,白澤向后一躍,輕松的就躲了過去。

  一擊撲空,面具人豁然的站起來,想要繼續(xù)追擊白澤,卻是身體搖晃了起來,看來剛才那一擊他也是有些受傷。

  白澤一看他還有些迷糊,趕緊向外面跑去,跑出了能有十多米,面具人這才從洗衣房里追了出來。

  白澤一頓狂奔,跑向倉庫,身后的面具人緊追不舍。

  跑出幾十米,白澤終于來到了倉庫門前,回頭一看后面,面具人離自己也就七八米的距離了。

  沒有任何遲疑,白澤趕緊進了倉庫,把門合了上,剛想反鎖,卻發(fā)現(xiàn)這個門根本沒有鎖,此時面具人的腳步聲已經(jīng)來到了門前。

  看著大門,白澤突然靈機一動,把棒球棍插進了倆個門把手只見,形成了一個簡易的門插。

  球棒剛固定好,大門上就傳來了轟的一聲響,看來面具人已經(jīng)砸上了門。

  與洗衣房的門不同,倉庫的門是鐵質(zhì)的,所以并沒有被面具人輕松的砸開。

  轟轟轟,又是連續(xù)的一陣撞擊,白澤發(fā)現(xiàn)球棒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凹痕,雖然門沒事,但是這個球棒,看來一會要支撐不住了。

  環(huán)顧了一周,白澤發(fā)現(xiàn)了用來掛假人的鐵支架倒在地上,這可是樂壞了白澤,抄起支架,白澤把它也是插進了兩個門把之間。

  轟轟轟,又是一陣撞擊擊,白澤驚訝的發(fā)現(xiàn)面具人的力量似乎很是非比尋常,只幾下功夫鐵棍和球棒上就出現(xiàn)了一個細小的裂紋,看來這扇門也是阻擋不了面具人太久。

  轉(zhuǎn)過身,白澤用手電照了照四周,剛才進來的匆忙,根本沒有看看這里現(xiàn)在是否有什么變化。

  這一看,可是不得了,白澤驚呆了。

  只見地上的密道入口已經(jīng)是消失了,白澤的心里涌出一絲不詳?shù)念A(yù)感。

  向前走了幾步,白澤來到標本柜前,用手電向里面照了照,果然,機關(guān)里的那個人臉也是消失不見了。

  究竟是誰拿走了血臉?是面具人?或者是那個持槍的人?

  身后面具人還是兀自的砸著門,轟轟轟的聲音不斷傳來,球棒和鐵棍上的裂紋也是在逐漸的變得大了起來。

  難道自己就要死在這里了?白澤看著空空如也的凹槽,內(nèi)心里不禁絕望了起來。。。。。。。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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