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表妹的誘惑
樓時彧和四個工作伙伴在餐廳用飯的時候,她的表妹徐毓然來了。
年僅22歲的徐毓然剛和老公離婚,拋下一歲多的女兒在夫家,現(xiàn)在時不時地就來樓家別墅,想從樓時彧這里得點好處。
沈衣為她領(lǐng)路的時候,她在后方暗暗打量著這個從天而降的男人,盤算著他與樓時彧的關(guān)系,見那一身執(zhí)事服被這個男人穿出了制服誘惑的味道,不由將他和樓時彧的關(guān)系往歪里想了去。
“這位小哥哥,你和時彧表姐是那種關(guān)系嗎?”徐毓然化著濃妝,自以為姿色過人,快步走到沈衣身邊,朝他拋了個媚眼。
“我和大小姐是雇傭關(guān)系?!鄙蛞聻樗蜷_餐廳的門,有禮有節(jié)地回了一句。
徐毓然這才想起表姐是個恐男癥,對于再帥的男人也只能眼饞而吃不到,不由笑得花枝亂顫:“那你一定很寂寞了,覺得難受的時候可以來找我啊?!?p> 她刻意將豐滿的胸部往沈衣那邊靠了靠,卻沒想到被后者巧妙地側(cè)身避開。
“你這個傭人!怎么一點禮數(shù)都不懂?!泵銖姄巫〔铧c摔倒的身體,徐毓然惱羞成怒,對著沈衣教訓(xùn)起來。
“明明是某人勾引不成,還要怪別人不肯扶著自己嗎?”風(fēng)筱筱對門口這一幕全都看在了眼里。平時她就對徐毓然頗為不屑,見她居然也想對沈衣出手,不由出言嘲諷。平時也是樓時彧默許了她的囂張,所以風(fēng)筱筱講話一點都不避諱。
“風(fēng)筱筱!什么時候輪得到你來管我們家的事了?”徐毓然對風(fēng)筱筱也是一百個看不慣,聽她這樣諷刺自己,不由怒上心頭,沖到餐廳里指著她的鼻子罵起來。
“這里是樓家,請問你姓什么?”風(fēng)筱筱白了徐毓然一眼,一點都沒在怕的。
“表姐,你就這樣任人欺負你的表妹嗎?”徐毓然嘴頭功夫不如風(fēng)筱筱,只能向在場唯一的親戚——樓時彧求助。
“表妹,最近你過來得是不是太勤快了?外甥女還好嗎?”樓時彧夾了一筷子菜放到風(fēng)筱筱碗里,表面上沒說什么,卻以實際行動支持了風(fēng)筱筱。
“你、你明知道我沒回去看小寶的……”徐毓然帶著羞憤,瞪了一眼這個幫著外人的表姐。要不是她家太有錢,自己才不會跑來受辱!
“生了娃就要負責(zé)。你也不是傷了殘了,怎么就不能回妹夫家去看看我的外甥女,照顧照顧她呢?”自小缺乏母愛的樓時彧最討厭的就是那種只管生不管養(yǎng)的女人,就算是她表妹,也照吐槽不誤。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跑回娘家他都沒來勸我回去,這種男人還能要嗎?”徐毓然嚷嚷起來,也不管什么家丑不能外揚了,偏要跟這個看不起自己的表姐爭個是非曲直不可。
“別忘了當(dāng)初是你奉子成婚,尋死覓活非跟他糾纏到一起的。這會兒離了婚,你就把我可愛的外甥女扔男方家不管了,有你這么不負責(zé)任的母親嗎?”樓時彧以前抱過幾次小外甥女,那小模樣水靈得沒一個人不喜歡她。偏偏就有表妹這種狠心的女人,把外甥女扔在夫家不聞不問。
徐毓然被她訓(xùn)得抬不起頭,這才想起那邊還有幾個女人盯著她看好戲呢,咬了咬唇,還是得為錢向樓時彧低頭:“表姐,我手頭有點緊,能不能……”
“玩牛郎玩得手頭緊了吧?有這種閑工夫還不如回去跟妹夫復(fù)合。”樓時彧雖然深居簡出,自然有母親家的親戚向她說三道四。那些人將徐毓然形容得更為不堪,原本樓時彧是不信的,看她剛才勾搭沈衣的模樣,還真是來者不拒,大小通吃。
“你別聽他們胡說!我、我只是發(fā)泄一下壓力……”徐毓然也猜到了是誰在背后嚼舌根,神色難堪地解釋了一句。
“書房的書桌抽屜里有一個紅包,沈衣你去拿下來給她?!睒菚r彧說歸說,大方還是夠大方的,徐毓然每次來都不至于空手而歸,所以她才越來越勤快,就算要被當(dāng)眾圍觀,至少能拿到一筆錢。
沈衣默不作聲地拿來了紅包,遞給徐毓然。
徐毓然含恨接過紅包,故意當(dāng)著沈衣的面打開來看,吃驚地喊了一聲:“這次怎么這么少,不會是你偷拿了一部分吧?”
“我沒有拿?!鄙蛞吕淠仄沉怂谎?,隨即站到樓時彧身后。
“表姐,你還記得放了多少錢嗎?我總覺得這次少了點,肯定是你家執(zhí)事拿的?!毙熵谷皇芰宋?,又不好拿樓時彧發(fā)泄,只能栽贓到沈衣頭上,討回一時的上風(fēng)也好。
“沈衣,她說你拿了錢呢。我正好忘記了上次放進去的數(shù)目,你說這事該怎么解決?”樓時彧笑吟吟地說著,隨即嫌棄地瞥了身后的沈衣一眼,“離我遠一點。”
沈衣神色淡定地往后挪了兩步:“大小姐,我能把自己的年薪透露給您的表妹聽嗎?”
樓時彧神色不變,目光中卻不禁染上欣賞之意:“可以。”
徐毓然狐疑地看向沈衣,涂著紅色指甲油的右手指著他:“你的年薪關(guān)我屁事?我說的是你偷了我表姐給我的錢!”
“我的年薪是1億美金?!?p> 十分淡然的語氣,在徐毓然聽來卻像是在耳邊丟下了一顆炸彈。
“1、1億?!”還是美金!換算下來就是6億多人民幣!這錢砸誰身上不好,憑什么砸給一個外頭人!
嫉妒果然使人變形。徐毓然的臉就跟扭曲了似的,半邊青半邊白,眼睛鼻子都皺到一起去了。
“大佬求交往!”表演欲望十足的錢旭兒隨手拿了一支插在餐桌花瓶里的玫瑰,單膝跪地,向沈衣求婚狀。
“哈哈哈……”大家都被她逗樂了,除了徐毓然。
“表姐,你既然這么有錢,每次只給我?guī)浊В遣皇翘珦搁T了?”徐毓然無法再追究少了錢的事,傻子都明白誰也不可能為了幾千塊錢把自己1億美金薪水的工作給丟了。
她一想到自己每次拿到的錢都不及那個執(zhí)事年薪的十萬分之一,就嘔得恨不能再從樓時彧那里挖點錢出來。
“不好意思,他的薪水不是我出的,有疑問就找我爸去。”樓時彧輕輕松松地懟了回去。她知道就是給表妹一百個膽子,都不敢去招惹她那個有“活閻王”之稱的老爸樓劍宇。
“送客。”樓時彧見表妹像是被霜打過的茄子那樣蔫兒了下去,也不忍心繼續(xù)埋汰她了,揮了揮手,讓沈衣送她出去。
沈衣依然十分有禮貌地把徐毓然送了出去,殊不知在他身后,幾個女孩子唧唧喳喳地已經(jīng)把他列為超稀有的黃金單身漢,甚至有人打算為他在網(wǎng)上征婚。
漫畫家的思維方式,都是很奇葩的……
笑書璇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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