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姐,再見”
說完,慕司寒就掛掉了電話。
顧櫻卻有些迷惑,她問過秘書張言后,得到的也只是“行程無”的答案。
好在,她轉(zhuǎn)念一想慕司寒過往作風,便釋然了,“誰知道唐唐慕少這次又要抽什么風?!”
酒精帶來的宿醉,都抵不過身上碾壓般的疼痛,傅容嘉費力地摸了摸額頭,卻發(fā)現(xiàn)右手又疼又麻,根本抬不起來。
“嘶……”
稍微一動,就是扎心般的痛。
而她眼神朦朧間,微微掃過胸前,余下大片的暗紅色唇印,仍未消散。
“啊……”,傅容嘉不能接受眼前的一切,驚叫著,攥緊身下的棉被,抖成一團。
她不知道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她只知道她喝了很多很多酒,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錯!
許紹允靠在床頭,淡然地注視著她,保持沉默。因為傅容嘉突然起身,他整個上半身都被迫露在外面,肌肉鮮明的紋理清晰可見。
眼淚不可抑制地涌出,傅容嘉低著頭憤怒地質(zhì)問他,“昨晚,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她不是十四五的小孩子,嗓音的干啞包括身上痕跡和疼痛,都在暗示可能最壞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
她顫抖著,近乎絕望般問出那句話,“我們是不是已經(jīng)……已經(jīng)……”
“那樣了”,說出這三個字,傅容嘉感覺自己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氣力。
“是!”
許紹允堅決的回答,毫不留情地切掉了她心中最后一絲僥幸。昨晚的她,他拒絕不了也沒法拒絕。
“喝點水”,他端起水杯,放在她眼前。
“為什么??!”
傅容嘉激烈地怒吼,把水杯打翻在地,眼淚再也控制不住。
“我們昨天明明只喝了酒……”
“為什么最后會變成這樣……你告訴我……為什么要這樣”
……
她好恨這個人趁人之危,可她更恨自己,為什么要借酒澆愁給了別人時機。
她的反應都在許紹允意料之中,但他仍不動聲色,深深看了她一眼后,轉(zhuǎn)過身道,“一切都只不過是,順其自然地水到渠成”
他沒有理由拒絕一個讓自己動心的女人,何況當時她并不無辜,那把火無論誰挑起,都無法否認喝醉的她很熱情。
“你當時很熱情……”
許紹允回味著,當時她一臉迷醉的樣子,印象深刻。
傅容嘉厭棄地捂上耳朵,大聲制止他“別說了”,不想再聽到那件事的任何細節(jié)。
她強忍著疼痛,在他的目光中,迅速下床穿好衣服,只想最快離開。
許紹允全身陡然散發(fā)出怒氣,冷冷看著她的背影,狠道,“怎么?還想再回到那個男人身邊是嗎”
昨天晚上,她叫著那個男人的名字,還難過地掉眼淚,他都沒忘。
“如今的你什么樣!你覺得他還會要嗎?”
許紹允這一刀,令傅容嘉握著門把的手猛地一僵,冷然道,“與你無關”
“既是一時酒后沖動,你我以后就各走各的,別再牽連”
她就當昨夜是一場噩夢,夢醒了,就什么也不存在。
傅容嘉“砰”地甩門離開,許紹允并沒有去追,他相信她還會回來的。
因為,也許有些“新的聯(lián)系”,已經(jīng)開始生根發(fā)芽了。
“喂……”,接了平叔的電話,顧櫻才知道慕司寒要去家宴的事。
并且,爺爺特意要求她早點回家,這樣好了,她連想推脫都找不到借口。
“慕司寒,原來這就是你說的好久不見”
這個消息,對顧櫻來說,著實有點不太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