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午飯,夏之音抱著知識點(diǎn)兒就去找玄墨了,這讓葉瑾又郁悶了好一會兒,奈何是因為正經(jīng)事兒,重要的事兒,大事兒,葉瑾再怎么不甘心也只能忍了。
“玄墨,肝和膽是在一起的呀?”
“對呀,你可以想一個詞——肝膽相照!簡單來說呢,肝分泌的消化液存到膽里面,然后在排到小腸里,就叫膽汁?!?p> “這些我好像有點(diǎn)兒印象,當(dāng)時我們老師講的時候還說,早上不吃早飯,時間長了以后,除了胃腸部的疾病,還有黃疸,就是眼白變黃。”
“對,”玄墨給夏之音補(bǔ)充,“一次性吃上三五斤橘子也會黃疸哦!”
“還有這樣的事?”夏之音的兩眼放光。
只一眼,玄墨就知道夏之音在想什么,“這可不能試啊,黃疸只外表就是眼白發(fā)黃和皮膚變黃,雖然只是暫時性的,但你要知道一點(diǎn),有癥狀必然是身體有問題,你......”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玄墨還沒有說完就被夏之音打斷了,“那我們接著說吧!”
直到玄墨去工作,夏之音才抱著那堆東西跑回來,“我回來啦!”
此時的葉瑾正在給夏之音鋪床,夏之音的小窩已經(jīng)被葉瑾收拾了一遍,從衣柜鞋柜到廚房客廳,都看起來整整齊齊的,正在被葉瑾捯飭的床單也被弄得沒有一絲褶皺,夏之音看得目瞪口呆,“葉瑾,你該不會是有潔癖吧?”
“沒有?。 ?p> “那就是強(qiáng)迫癥!”
“也沒有,”葉瑾把夏之音攬在懷里,“我是太無聊了,有沒事做,就給你收拾了一下,我以為你要很久才回來的?!?p> “嗐,怎么會很久呢,玄墨還要上班的呀?!边@句話讓葉瑾極度舒適,不過下一句,他的心又揪了起來,“我跟玄墨說了一會兒,感覺還挺開心的,這心情好了,背書就快了,背書快了,就背完的早了?!?p> “所以你們說話就是聊天,并沒有說什么書本上的東西?”
“當(dāng)然不是,這么緊要的關(guān)頭怎么會是聊天呢,”夏之音突然掙開葉瑾的手臂,“我先背書啦,等我今天把另一半背了我就跟你玩兒?!?p> 葉瑾還想在說點(diǎn)兒什么,可轉(zhuǎn)念一想,如果夏之音今天下午就都背完了,那她肯定就不會跟玄墨討論問題了,夏之音也就就不用去見玄墨了,一個半小時換一個半天,真是超級劃算!
夏之音那里知道葉瑾的花花腸子,只想著早點(diǎn)兒背完了可以多復(fù)習(xí)幾遍,夏之音背書,葉瑾打掃屋子加給媳婦兒端茶遞水,有時候還幫媳婦兒檢查背書成果,這一個下午就這么悠然地過去了。
直到夏之音長長地松了一口氣,“可算背完了!”
“胖音,既然你都背完了,那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說點(diǎn)兒什么?”
“說什么?”
“比如就說”葉瑾一邊兒說著,一邊兒越湊越近,“胖音,你讓我吃醋了,是不是得賠我?”
“吃醋?”夏之音就算敲破了腦袋也想不到葉瑾這飛醋是從自己的嘴中說出來的,她只以為自己明明都報備了,還哪里來的酸?哪里來的醋!
“對呀,你和玄墨說的開心,我就很醋,你把我一個人丟在家里,自己跑出去和男人說話也就罷了,居然還有說有笑,你說我醋不醋?”
“醋!”夏之音點(diǎn)點(diǎn)頭,一副知錯的樣子,她準(zhǔn)備再表個態(tài),證明自己以后會乖乖的,然后,然后她還沒有說,葉瑾就又又又來親她了!
這個吻很深,很沉,......如果說第一次的時候夏之音還有些害怕,有點(diǎn)兒慌亂,那么經(jīng)過一晚上的思想建設(shè),夏之音已經(jīng)沒有昨天的緊張了,她閉上眼睛,隨著葉瑾的呼吸慢慢地淪陷。
突然,夏之音打了個哆嗦,她一下子推開了葉瑾,從自己的后背上撈出來個爪子,舉到葉瑾面前,“你干嘛!”
“我沒事?。 比~瑾一點(diǎn)兒都沒有做壞事被抓到的自覺,又湊到夏之音耳邊,“原來胖音就跟小胖子似的,后背不能倒著摸,對不對?”
“什么跟什么啊!”夏之音剛想推開葉瑾,卻被他擒住了雙手,“你說我在說什么啊,我剛剛是怎樣的你不知道?”
“我當(dāng)然知道,可是你,你不能太過分,不然我就生氣了!”夏之音轉(zhuǎn)動著手腕兒,瞪著葉瑾不甘示弱。
“好,那我不動手,我要再來一次!”葉瑾說著,呼吸漸漸變得深重,葉瑾倒也是個說話算話的人,說不動手,就堅決不動手,兩個手鉗著夏之音的手腕兒讓她動彈不得,這一次,要他說停才可以!
“音音,我回來啦!”
這聲音是玄墨的,他回家的第一件事不是去自己家,而是去找了夏之音,他記得他說過下班回來會找夏之音再給她分析分析,玄墨也不是進(jìn)屋不敲門的人,他就是覺得夏之音這時候就算沒有在看書,也會在做飯,畢竟夏之音考研的時候兩個人就已經(jīng)是這種狀態(tài)了。
萬萬沒想到,他一進(jìn)門的時候看到的是在沙發(fā)上抱成一團(tuán)的兩個人,其中一個,正是夏之音!
玄墨的亂入讓兩個人瞬間清醒,夏之音羞的滿臉通紅,臉就像燒了一樣,從耳后根到脖子根全都變了一個色兒。葉瑾倒是十分淡定,他把夏之音攬在懷里,看著玄墨,“有事兒?”
“沒,沒事兒。”玄墨幾乎是顫抖著說出這三個字的,他不知道他看著夏之音把臉埋在葉瑾肩頭的時候是一種怎樣的心情,他想讓夏之音看自己一眼,可是夏之音一直沒有!
“那你還在這里做什么?”葉瑾不爽,他特別不爽,非常不爽,一個是不爽玄墨推門就進(jìn),另外,玄墨剛剛喊得是“我回來了”,他沒有聽錯,這什么意思?不這是玄墨能喊得話么?他回來不去自己家,跑到胖音這里來做什么?
夏末之殤
嘿,又想起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