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也是紛紛開口。
“是啊,這關(guān)人家什么事?”
“我說你這姑娘說話也太難聽了吧?”
“說得你自己不是龍族人是的,更何況,人家來幫忙,是你不讓幫的?!?p> “什么叫袖手旁觀?”
聽到這些話音,女子非但沒有絲毫的愧疚之色,反而惱羞成怒了,大吼道:“難道我說錯了嗎?貝斯先生是什么人,那可是龍族的貴賓,豈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碰的,他說他是醫(yī)生,拿什么證明,就算是醫(yī)生,我不過讓他出示一下行醫(yī)資格證,戴上消毒手套而已,有錯嗎?”
“至于我,呵呵,我實話告訴你們,我早已經(jīng)不是龍族人了,請不要將我跟你們這群野蠻人在一起相提并論?!?p> 女子那理直氣壯的話,讓在場不少人都怒了。
說實話,如此蠻不講理,還理直氣壯之人,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呵呵!”人群中的沈朝軍冷笑了一聲。
這一聲冷笑像是刺激到了那個女人,那個女人頓時冷冷的看向了沈朝軍,怒喝道:“你笑什么?”
“你的爹媽是不是龍族人,你是不是生長在龍族?”沈朝軍問道。
“是!”女子道:“但那是過去了,現(xiàn)在,我們是米國人。”
“原來你還知道你爹媽曾經(jīng)是龍族人,你生長在龍族啊,如今不過是換了一個戶籍而已,還真將自己當(dāng)成洋大爺了,說你欺師滅祖,談不上,畢竟,你都說了,你如今已經(jīng)不算是龍族人了,說白了,你,就是一條白眼狼,有娘生沒娘教的狗東西。”
“我呸,你這種垃圾,社會的蛀蟲,就不該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p> “當(dāng)初你老子為什么沒有直接把你從下水道沖走,他腦子是進(jìn)水才生出你這么個玩意兒?!?p> 聽到沈朝軍的話。
那女子直接愣住了。
沈朝軍,這是在罵她??!
“你,你,你這個沒有教養(yǎng)的狗東西?!迸硬淮笈?,唰的站了起來,直接撲向了沈朝軍。
沈朝軍伸出手,一巴掌將其給抽翻在地:“我一向不喜歡打女人,然而,你卻不算人。”
女子被沈朝軍一巴掌給抽懵了。
接著,尖叫起來:“殺人了,殺人了,我要告你,我要告你,王八蛋,我不會放過你的?!?p> “救人吧!”
沈朝軍沒有理會這個女人,而是對那青年說道:“要是再晚點,這個貝斯先生,恐怕就真的沒救了?!?p> 青年聞言,一驚,連忙蹲下身子,開始對貝斯展開急救。
而一旁的女子,還想說什么,卻被沈朝軍狠狠瞪了一眼,嚇得不敢出聲。
盡管如此,她的眼中,卻閃過一道怨毒無比的光芒。
她發(fā)誓,她絕對不會放過沈朝軍的。
想她堂堂世界頂尖大學(xué)畢業(yè),拿著高薪的科研博士,居然被一個龍族人給打了,這對她而言,簡直就是奇恥大辱,真真的奇恥大辱。
她發(fā)誓,她要動用她所能動用的一切能量,要讓沈朝軍萬劫不復(fù)。
經(jīng)過青年的搶救,原本毫無動靜的貝斯,忽然直挺挺的坐了起來,接著嘴巴一張,就是一大口鮮血噴出。
見此,周圍的人不由發(fā)出一聲驚呼聲,紛紛對著青年豎起了大拇指。
青年也是有些愣神。
他原本以為,貝斯先生已經(jīng)沒救了。
之所以搶救,無非是因為沈朝軍的話,抱著嘗試一下的心態(tài)而已,卻沒有想到,真的將人給搶救過來了,這讓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貝斯的臉色逐漸變好。
女子呆呆的看著這一幕,同樣有些愣神。
旋即就是大喜,連忙道:“貝斯先生,貝斯先生,您終于好了,太好了,您可不知道,之前可擔(dān)心死我了?!?p> 說完,她已經(jīng)爬了起來,跑到貝斯的身前,準(zhǔn)備將貝斯給扶了起來。
貝斯冷冷的看了一眼女子,用流利的龍族語說道:“呵呵,擔(dān)心,如果不是這位尊貴的先生對我進(jìn)行搶救,我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吧?”
“貝斯先生,你……”
“許,從今往后,你不再是我公司的科研成員,也不再擔(dān)任我公司的任何職務(wù),我也會向米國高層提議,將你們一家人驅(qū)逐出境,一個人,要是連根都忘了,那他,也就不配稱為人了。”貝斯有些惱怒的說道。
之前的情況,他雖然無法表達(dá)。
卻是親眼看在了眼里。
他可是差點被對方給害死了??!
要不是眼前之人后面又突然對他搶救,他恐怕此時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
因此,他對許佳麗的恨意可謂是達(dá)到了頂點。
聞言,許佳麗愣住了。
開除。
驅(qū)逐出境。
她絲毫也不懷疑對方說的話。
畢竟,對方在米國的能量,完全可以做到這點。
貝斯說完,不再理會許佳麗,而是看著青年十分真誠的道謝:“尊貴的先生,這是我的名片,還請你務(wù)必收下,今后,要是有什么事情盡管給我打電話,貝斯絕對不會推遲,希望,我們能夠成為很要好的朋友。”
……
沈朝軍,溫晴一家人已經(jīng)登機(jī)。
對于之前沈朝軍的所作所為,溫中陽三人都沒有發(fā)表什么看法。
那個女人,的確該打。
溫晴也是默默的注視著沈朝軍。
她忽然間發(fā)現(xiàn),沈朝軍,也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一無是處?。?p> 三個小時后。
飛機(jī)成功在蘭都機(jī)場降落。
一出機(jī)場,溫中陽就忍不住看著楊雪問道:“夫人,你之前不是說小志要來接我們嗎?他人到了嗎?要不要打個電話問一下?”
楊雪拿出手機(jī),撥打了過去。
然而,電話打過去半天,卻壓根沒有人接聽。
“再等等吧!說不定他是有什么事情耽擱了。”楊雪掛斷電話,皺眉說道。
通電話的時候,她的堂弟楊志可是跟她說過,會來機(jī)場接他們的。
可是他們都到這里已經(jīng)有了好一會兒了,連楊志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就在她說話間,她的手機(jī)響了起來。
她連忙接通了電話。
電話里面?zhèn)鱽砹艘坏缿醒笱蟮穆曇簦骸拔?,誰???”
楊雪看了一眼來電顯示。
就是楊志的號碼。
而且聲音也是楊志的。
按理說,楊志不應(yīng)該不知道她的號碼啊!
這讓她的臉色不大好看,沉聲道:“是我,楊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