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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總讓本殿傷神

040 好戲:不要再朝三暮四了!

太子妃總讓本殿傷神 臻棠 2012 2020-03-28 12:03:06

  秋滄午抬眼打量華聽兮,明明就是個喜怒形于色的人,可此時看著沒有表情的她,竟有種看不懂的錯覺!

  秋滄午及時收回對華聽兮本人的揣度,心知當(dāng)務(wù)之急,是絕不能讓她在秋寧皇面前陳情。

  雖說他不認(rèn)為華聽兮能在弒君一案里翻身,但她今日明顯有備而來,且秋寧皇對華家的態(tài)度難以捉摸,萬一她真說出什么門道,秋寧皇又像當(dāng)日下恩旨一樣,來個出其不意的偏心……

  事情發(fā)展,只怕會超出他們的把控!

  華聽兮與秋寧皇對視,紫怡臺一片古怪壓抑的沉默。

  秋滄午上前一步,打破僵硬氛圍,“父皇,兒臣進宮時,似看到了沈首輔的馬車,想必片刻后,就會來求見,與您商議要事!您大病初愈,不宜勞累,國事不愿放下,可華聽兮的糟心事,千萬莫要浪費精力!”

  蘇雙菡緊跟著勸阻,語氣不疾不徐,“陛下,龍體為重。”

  秋寧皇不言,不知道在想什么,張公公貼心地上了一盞茶,卻被他抬手推開,緊接著,便有起身的意思。

  華聽兮霎那間捕捉到,眼瞇了下,不卑不亢開口,“陛下,您不若假設(shè)一下,若這件事我真的冤枉,那毫無疑問,必然有人暗中設(shè)了一個局害我,且天衣無縫!并借此弄垮了楚王府!”

  “有此等謀算的人,誰知來日不會成為下一個權(quán)勢滔天的楚王府,讓您臥榻難安!難道您想放任這種危險,壯大成難以收拾的威脅?”

  紫怡臺的所有人,都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看著她!因為這番話不是沒腦子的原主能說出來的,蘇雙菡還有可能!

  秋寧皇忽地笑了,笑著笑著清咳起來,喝口水壓了下去。

  他神情難測,幽冷嘆道,“孤當(dāng)親生女兒寵了十幾年的丫頭,只以為是朵帶刺的花,偶而扎人,但歸根到底,一折就斷……倒不知,原也是塊璞玉!”

  華聽兮此時的表現(xiàn),跟原主多年來在眾人心中的印象,簡直大相徑庭!

  秋寧皇不得不懷疑,以前的她,是在隱藏,還騙過了他的眼睛!

  被人欺騙的感受,不怒才怪!

  華聽兮一笑,四兩撥千斤,“陛下與我祖父果真心有靈犀,他前幾日也這么說我來著?!?p>  言外之意就是,連我朝夕相處的親祖父都沒看出來,你看走眼了也挺正常!

  秋寧皇深深看了眼站著的華聽兮,吩咐張公公,“賜座。”

  蘇雙菡心中一沉,陛下這是準(zhǔn)華聽兮申冤了!

  她此時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并且回憶起安平侯府和紫怡臺發(fā)生的事,還是難以相信,怎么就走到了這一步?明明控制局面的該是她才對,為何成了華聽兮!

  秋滄午目光深沉,事到如此,也只好坦然落座,“本皇子倒要看看,你耍什么把戲!”

  華聽兮雙腿交疊,肘彎搭在扶手上,一副大佬的坐姿,“好戲開始之前,還請陛下準(zhǔn)將軍府的嚴(yán)雪進來。”

  秋寧皇道,“張公公,去將軍府?!?p>  “這倒不必……”

  華聽兮阻止,笑看向張公公,“她就在宮門口。”

  蘇雙菡眼底快速閃過什么,平淡的語氣下,是讓人難以察覺的諷刺,“我本以為自己的棋藝還算好,不想是你棋高一招!帶她來的人,是你身邊的君橫?”

  之前華聽兮離開安平侯府時,以擔(dān)心華芷葉受欺負(fù)為由,將君橫留了下來,實則他是去將軍府,將嚴(yán)雪引誘到宮門口!

  華聽兮一挑眉,“你關(guān)心他干什么?他可是我看中的人!而且你已有婚約在身,就不要再朝三暮四了!”

  蘇雙菡惱怒,但她知道,在“朝三暮四”這個點上辯白,才是真的吃虧,以不屑理會的姿態(tài)揭過,“心中有什么,看人就是什么……見到你,我總算明白了這話是何意?!?p>  秋寧皇在想華聽兮的話,疑問一句,“你看中的人?”

  說著,目光隱晦地看了下秋滄午。

  意思就是,你看中的不一直是五皇子?怎么又說是侍衛(wèi)君橫?

  華聽兮沒有正面回答,戲謔道,“陛下可以問五皇子自己,在安平侯府的時候,我已經(jīng)解釋過了?!?p>  秋滄午臉一僵,低頭喝茶,回避秋寧皇探究的視線。

  ……

  半晌后,嚴(yán)雪與君橫來到紫怡臺。

  兩人行過禮后,規(guī)矩地站著。

  嚴(yán)雪低垂著頭,雖極力鎮(zhèn)靜,但心仍跳得很快,她對要面臨的事情,兩眼一抹黑,心中實在沒底!

  大半個時辰前,喬裝打扮后的君橫,謊稱自己是蘇雙菡派來的,說華聽兮已被帶進宮,讓她到宮外等著,能最快得到華聽兮被如何處置的消息。

  嚴(yán)雪不疑有它,主要是因為,她與蘇雙菡交好,是不為人知的秘密,所以當(dāng)君橫以蘇雙菡的名義,透露出兩人關(guān)系匪淺時,她下意識就相信他是蘇雙菡的人!

  直到宣她進宮的小太監(jiān)出來,君橫才暴露本來面目!

  嚴(yán)雪頓感不妙,一直心慌到現(xiàn)在。

  秋寧皇對她和君橫,遠(yuǎn)不如方才對華聽兮幾人那般隨意放縱,面目威嚴(yán)冷肅,“華聽兮向孤申冤,指認(rèn)你才是下閻羅引,毒害孤的人!”

  嚴(yán)雪臉色一白,驀地跪了下來,不知是因心虛慌亂,還是被秋寧皇的氣勢嚇的。

  她力證清白,“陛下,華聽兮這是誣賴,想為她自己脫罪!臣女敢對天發(fā)誓,一無弒君此大逆不道之心,二無弒君此罪不容誅之行!若有一句虛言,全族不得好死!”

  啪啪啪——

  華聽兮為她鼓掌,氣死人不償命道,“當(dāng)著陛下的面發(fā)誓,可別偷奸?;?!你只說全族不得好死,可沒說誰的全族不得好死!”

  嚴(yán)雪眼神一閃,蘇雙菡適時相幫,轉(zhuǎn)移華聽兮的視線,“沒想到你也會咬文嚼字?!?p>  華聽兮沒理會,催促嚴(yán)雪,“你把毒誓發(fā)明白了,不然就證明你心虛!”

  嚴(yán)雪一咬牙,只得照做!

  秋寧皇冷聲道,“華聽兮,你既反咬嚴(yán)雪才是下毒之人,今日你若沒有確鑿證據(jù),證明你所言為真,舌頭就別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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