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手術中三個字終于熄滅。
醫(yī)生帶著醫(yī)用口罩走出來,取下口罩的那一刻。
梁昭錯愕,“我擦,居然是你主治。不在家?guī)眿D兒了?”
“掙奶粉錢?!?p> 男生不僅聲音磁,而且還特別年輕。
戴著的戒指也格外亮眼。
烏黑漆亮的眼睛抬起,“在發(fā)病時期幸好服用了藥,送來的也及時,所以并沒有什么大礙。只不過得好生休養(yǎng),體質本來就比常人弱,在家就別折騰了。特別注意一點,一點要按時吃藥。”
溫謠懸著的心這才落了下去,“謝謝醫(yī)生?!?p> 得知病房的她邁著自己綁著兩個蝴蝶結的腿迅速離去。
見那年輕的醫(yī)生帶上口罩也準備離開,梁昭立馬的跟了上去,“欸,榛啊,那男生是個什么情況?”
被稱為榛的男生淡淡的瞅了他一眼,“體弱多病。”
“怎么個體弱多病法?”
男生盯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你問那么多干嘛?”
他忽的想起剛剛那位女生。
眸子微微一瞇,“你該不會是喜歡人家女生吧?”
“……”
梁昭撇開自己的眼,“你想多了。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喜歡她?我跟她可是死對頭誒,不可能的?!?p> “喔~”
男生聳了聳肩膀,嘴唇一勾,“是么。我覺得那姑娘挺好看的,要不……你把微信推我?”
狗東西的語氣似乎是冷了一點,“白榛你可滾吧,想腳踏兩只船?不怕你家那位提著大刀來砍你?”
白榛只是笑笑沒說話,還說不喜歡。
果然,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
“不跟你說了,我去找謠謠了。”
看看,這一口一個謠謠叫的多親熱。
*
當溫歌醒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
今天溫謠請假沒去直播,一直在病房里守著。
看到溫歌醒的時候,激動的差點哭出來。
“小歌,你還有哪不舒服嗎?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我去叫醫(yī)生?!?p> 溫歌抓住了自家姐姐的手,笑著說,“小歌沒事噢,姐姐不用擔心。就是有點……”
“有點什么?肯定還是不舒服?等我,我去叫醫(yī)生?!彼苯哟驍嗔怂胝f的話,專轉身就聽見床上的人噗嗤一笑,蒼白的臉上露出了溫柔的笑容,倒是有些病態(tài)美。
他緩緩地開口,“我只是想喝水而已?!?p> 溫謠果斷給他倒水,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
眸子瞬間冷了下去,隨后又恢復原樣,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
溫謠笑著問溫歌,“小歌今天一個人在家?最近在家里過的怎么樣?”
男生有那么一瞬間的躲避,眨了幾下眼睛才開口,“是……是啊。我在家挺好的?!?p> 抿唇,溫謠沉默。
小歌果然不會撒謊啊,一撒謊就會眨眼睛。
要是真的過的好,怎么會被人拔了座機,拿了手機,一個人倒在家。
不用想,溫謠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果然不該把小歌交給那女人。
溫謠伸手摸了摸溫歌的頭,“小歌,姐姐問你個問題?!?p> “嗯!姐姐你說?!?p> “你……想不想搬出來跟姐姐一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