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起上了樓,回到家里,林姝就癱在了沙發(fā)上。
她一臉疲憊地說道,“好累??!”
蘇渝白換了鞋,又拿出另一雙拖鞋放在林姝面前,說道,“把鞋換了?!比缓蟮搅藘杀瓬厮?,說道,“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林姝換上拖鞋,說道,“別做了,太累了,早些歇著吧。”
“不是還餓嗎?”
“我吃兩口面包就好了,現(xiàn)在也沒什么胃口了?!绷宙窒氲搅四?,默默地流下兩行眼淚。
蘇渝白見她又落淚了,走過去坐在她旁邊,問道,“怎么又哭了?沒想到你還是個小哭包?”然后拿出一張紙巾替她擦了擦眼淚,又說道,“眼睛都有些腫了,小心明天變成兔子。”
林姝止不住眼淚,淚汪汪地說道,“我忍不住啊,我想起來就好難過啊!”
至今都被林姝打濕了,蘇渝白就用手抹去了眼淚,又撫了撫她的臉頰,輕聲說道,“好了,你以后不想一個人在家就過來這邊住,不是有我呢嗎?”
林姝看了他一眼,哭著說道,“孤男寡女多不方便啊?!?p> 蘇渝白笑出聲,說道,“那咱們現(xiàn)在這是什么?”
林姝想了一下,說道,“那你要保護好自己,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p> “我還挺期望你做出什么的?!碧K渝白低語。
“你說什么?”林姝沒聽清。
“沒什么,我說你累了就睡吧,去臥室睡去。”說著便要拉著林姝去臥室。
“補了,我睡沙發(fā)就可以?!绷宙瓟[了擺手,然后順勢一躺,把一旁的薄被蓋在自己身上。
“你不洗漱了嗎?”蘇渝白看著她有些好笑。
“洗,現(xiàn)在就去?!睕]多會兒,林姝就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了,洗漱完之后又躺在了沙發(fā)上。
她看著坐在她旁邊的蘇渝白,說道,“你不睡嗎?”
蘇渝白看了她一眼,說道,“我等你睡了我再睡?!比缓筇嫠诹搜诒蛔?。
林姝點點頭,閉上了眼睛。
十分鐘不到,林姝就睡著了。蘇渝白見她睡了,就把她抱進了臥室,給她蓋上被子,然后去衛(wèi)生間洗漱。
出來之后,他見林姝趴在床上,被子被她踢到一邊,整個人都是歪的。
他過去把她擺正,又把被子給她蓋上,自己躺在了另一邊,靜靜地看著林姝的睡容,現(xiàn)在的林姝很安靜,但睡姿卻真的太不乖了,沒一會兒她又把被子蹬開了。
蘇渝白往她身邊挪了挪,想替她蓋上被子,結(jié)果林姝一把把蘇渝白摟住,腿還搭在了他的身上。
蘇渝白無奈,想把林姝的胳膊移開,發(fā)現(xiàn)她很使勁,只好作罷,輕聲說道,“林姝,快放開我?!?p> 林姝哼唧了一下,說道,“別說話,讓我抱一下,我太冷了?!?p> 蘇渝白把被子蓋在她身上,說道,“蓋上被子就不冷了,快放開我,乖?!?p> “哎呀,別說話,煩死了?!绷宙氯轮滞翱苛丝?,好像要取暖。
蘇渝白實在太無奈了,但他又有些開心林姝跟他這么親近,也沒有再掙扎了,安靜地看著近在咫尺的林姝,手輕輕搭在她的腰上。
“我好孤獨啊,沒有人陪我。”蘇渝白看到林姝嘴在動,就問道,“你說什么?”
“蘇渝白?!?p> “嗯?”蘇渝白聽見她叫自己,以為她醒了,看了一眼原來在說夢話。
“你會離開我嗎?”
蘇渝白看著她,輕聲說道,“不會,永遠(yuǎn)不會。”
林姝又摟緊了幾分,咂巴著嘴睡了過去。
蘇渝白看著她,輕聲說道,“我會一直一直陪在你身邊?!闭f完就閉眼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蘇渝白睜開眼睛,就看見林姝呆呆地坐在一旁,就笑著問道,“在想什么呢?”
“在想要不要對你負(fù)責(zé)?!绷宙季w不在這,順嘴就接了出來,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遲了。
蘇渝白臉色有些黑,什么叫對他負(fù)責(zé)?他翻身下了床,站在一旁看著林姝,說道,“昨天你在沙發(fā)上睡著,非要摟著我和你一起睡,沙發(fā)上裝不下,我只能把你抱進來了,結(jié)果你還是一直摟著我不松手,我只好跟你一起睡了?!?p> 林姝眨著眼睛,問道,“我真的這么...直接嗎?”
“嗯。”蘇渝白一本正經(jīng)地應(yīng)了一聲,又說道,“你的睡姿...真的是不敢恭維?!?p> “額,怎么了?”
蘇渝白見林姝一臉茫然,好笑道,“整個人都快趴在我身上了,推都推不開,都快熱死我了。”
“那你怎么不叫醒我?”
“我怕被你打一拳,第一次是額頭,第二次是鼻子,這次還想打哪?嗯?”蘇渝白俯身看著林姝,問她。
蘇渝白靠得有點近,讓林姝有些不自在,臉都有些發(fā)熱了,她往后仰了仰,擺擺手說道,“哎呀,夢里做的事怎么能算數(shù)呢?”然后就順勢下了床。
“是嗎?”蘇渝白看著林姝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林姝有些晃神,避開蘇渝白的目光,快步出了臥室,去衛(wèi)生間洗漱去了。
蘇渝白笑了下,也出去,給林姝準(zhǔn)備早飯去了。
林姝在蘇渝白家里住了兩天,她用這兩天時間把許生案的相關(guān)證據(jù)都做了匯總,很快就到了四號,也就是她要去會見當(dāng)事人的日子。
她和姚華兩個人帶上相關(guān)文書去了公安局,沒等了多久他們就被帶著去了羈押許生的監(jiān)獄。
她和姚華進去,隔著玻璃看著對面的許生,令林姝沒想到的是,許生資料上寫的是25歲,但看上去卻也只有20歲左右的樣子,她忍不住就問了句,“許先生,你今年多大了?”
“25。”許生看起來還是很精神,衣服也很整潔,倒不像是在監(jiān)獄里呆著的。
“您確定嗎?”林姝還是不太相信,就又詢問道。
“你是我的律師嗎?華哥給我找的?”許生漫不經(jīng)心地問著。
“是的,我是風(fēng)華律所的律師,我叫林姝,是由高華先生授權(quán)委托。接下來我會問你一些問題,希望你如實回答?!?p> 許生聳了下肩,沒有說話。
“姓名。”
“許生,許生的許,許生的生。”
“年齡。”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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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州蘇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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