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么說,幾人也不再多問,專心致志的等著鎮(zhèn)南王的回歸。
此時的鎮(zhèn)南王府里面可是靜悄悄的,沈靈越一臉微笑的漫步走著,如果忽略掉手中的一只快要斷氣的雪貂,那這畫面應是極美的。
在一間門前停了下來,定了定神色,才推開門走進去。
一進去,一股血腥味撲面而來,沈玉雪坐在凳子上,那張原本精致的臉變得蒼白,嘴唇都似乎沒了血色,一手拿著木梳,木梳的另外一端狠狠地插進了她雪白的手臂,鮮血流了一地。
聽到開門的聲音,沈玉雪渾身一驚,轉頭看著沈靈越的臉,那目光就像是淬了毒的毒蛇一般,恨不得剝她的皮,喝她的血。
“呦,對自己挺狠的嘛?!鄙蜢`越冷冷一笑,看著沈玉雪,她是一點同情都生不出來。
事到如今,她能有今天這個下場全是自己作得,如果她能安安分分的呆在王府,不去陷害原主,那必定沒她的事,她還依舊是王府里人人尊敬的主子。
可惜啊,不是自己的,卻偏偏要強求,到最后落得個這種下場。
“怎么來看我的笑話啊?!鄙蛴裱汉莺莸牡芍?p> “你的笑話還用看啊?!鄙蜢`越毫不在意她的眼神,隨意的走進屋,手上的東西隨意地往地上一拋,發(fā)出一聲慘叫。
“白玉貂!”沈玉雪驚呼一聲,卻沒有立刻查看它,反而怒目看著沈靈越:“你想干嘛?”
聽到這話,沈靈越“噗嗤”一聲笑出了聲:“這句話問得太沒水準,沈玉雪我是看在父王和母妃的面上才留你一命,你若不想要,我可以收回來?!?p> “呵呵,今天父王回來了吧?”沈玉雪諷刺一笑:“怎么要扮演善良惹人愛的角色嗎?也是,你一向不都是這樣的嗎?”
“柳敏茹是丞相柳鶴甫的妹妹,你讓白玉貂去找他求救是嗎?”沈靈越慢悠悠的坐下,問道。
“哼,你既然已經知道了,那就殺了我吧?”沈玉雪眼中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后悔:“我在告訴你一個秘密,當時要殺你的人其實是我?!?p> 沈靈越心中一顫,她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被掐住了脖子,空氣在一點一滴的變少,喉嚨的禁錮讓她漸漸失去了力氣,那種無力的掙扎,讓沈玉雪恐懼起來,眼前漸漸模糊。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死在這里時,沈靈越突然松開了手,得到空氣的她貪婪的吸著氧氣。
“怎么你不殺我?”沈玉雪疑惑問道,想了想又說道:“我知道了,因為今天是父王回來的日子,所以你不能殺我!”
沈靈越真的被逗樂了,老娘想要殺你,還要看別人的議論嗎?
“你還是好好的待著吧,看好你的召喚獸,否則老娘燉了它?!焙莺莸厝酉逻@一句,沈靈越頭也不回的就走,臨走前還特意用符咒布了個法陣。
小樣,她用修真界的東西布的,倒要看看誰還能破。
她這邊剛剛結束,門口就正式開始了。
遠遠看去,沈蕪一身戎裝在最前面,身后跟著無數的士兵,浩浩蕩蕩的走了過來。
不得不說,沈靈越這幅面貌是真的繼承了鎮(zhèn)南王的優(yōu)點。
濃眉大眼,鼻梁高挺,雙目炯炯有神,因為常年在沙場上的緣故,皮膚是一種健康的小麥色,卻顯得更加的堅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