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卿銘又和九在城中轉(zhuǎn)了幾圈,沒有找到心儀的武技,便只好取了之前訂好的衣服準(zhǔn)備赴宴,九看著眼前換好衣服的葉卿銘不禁感嘆自己還是老了,少年一席黑衫將原本削瘦的身體襯托的高挑,使葉卿銘整個人都成熟了許多。
“九哥,我們走吧?!?p> 葉卿銘與九回到了院子內(nèi),片刻之后,鄭龍便來到院內(nèi),鄭龍一見到葉卿銘也是眼前一亮的感覺,他最開始認(rèn)識葉卿銘的時候,他還是一個流亡到流青帝國少年,少年以燁之名化身黑夜死神,一己之力斬殺葉家筑基境三人,僅是筑基便渡雷劫,初入京都一劍驚天下,這個少年成長的太快了,鄭龍真的很想看這個少年到底可以成長到什么地步。
“宴會快開始了,我們走吧。”
鄭龍帶著葉卿銘直接來到了紫陽宮前,按照規(guī)矩,由于是要面見鄭青陽所以武器與芥子袋都要交由外庭侍衛(wèi)暫為保管,但是葉卿銘就是卡在了這里。
“鄭老,能否和陛下說一聲,我這柄劍不可離手?!?p> 鄭龍看了一眼葉清明手中的驚方點(diǎn)了點(diǎn)頭,在他剛剛到葉卿銘的院子的時候,他就感受到一股鋒銳之氣,直到他看見葉卿銘手中的劍,他才明白那股鋒銳之氣的來源是那里。所謂神器有靈,能讓他這種修為的人都感到鋒銳之氣的劍絕對不是凡品。
“你在這等我?!?p> 鄭龍先行一步到了紫陽宮內(nèi),而且沒有停頓直接來到了紫陽宮內(nèi)宮,鄭龍在一間房間之前停了下來。
“陛下,臣鄭龍有事稟報?!?p> 房間內(nèi),鄭青陽的聲音傳出。
“進(jìn)來吧?!?p> 鄭龍在屋內(nèi)將情況一一講述給鄭青陽,只見鄭青陽笑了笑。
“這小子,每天都能給朕驚喜,這樣吧,你去傳朕旨意,今天來赴宴的少年英才都可以佩劍?!?p> 鄭龍領(lǐng)命之后便退了出去,鄭青陽的旨意很快便下達(dá)了,葉卿銘葉順利的進(jìn)了紫陽宮,鄭龍見到葉卿銘也未曾多說什么,但兩人都心知肚明鄭青陽的意思,所有少年英才都可佩劍赴宴,如果有誰不服,那就有好戲看了。
“看來你今天又要打幾場了?!?p> 葉卿銘看著眼前壞笑的鄭老也是苦笑著搖了搖頭,沒辦法誰讓他還是筑基一層呢,那些四面八方趕來參加此次秘境的少年哪一個不是一方天才,又怎么能允許一個筑基一層的人踩在他們之上。
片刻之后,賓客皆齊,鄭龍也再一次接來一名少女,當(dāng)她進(jìn)入紫陽宮后,全場都靜了許多,葉卿銘也同樣有些呆滯,少女肌膚勝雪,精致的容顏與背后的三千如瀑青絲,此等絕世的人兒簡直就是天女一般,而少女手中的銀槍更是為她添加了幾分颯爽之氣。鄭龍帶著少女坐到葉卿銘的身邊,看到葉卿銘有些呆滯的眼神,鄭龍干咳了兩聲。
“葉小子,這是一同與你進(jìn)入秘境的秋緒。“
葉卿銘聽見鄭老的聲音回過神來,當(dāng)下也是有些尷尬,這時秋緒開口道。
“你就是葉卿銘?”
葉卿銘起身回答道。
“是我?!?p> 秋緒盯著葉卿銘看了一會,又將視線轉(zhuǎn)移道葉卿銘的劍上,葉卿銘一個大男人反倒被秋緒的眼神弄得有些渾身不自在,而鄭龍就坐在兩人身旁一臉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終于,秋緒收回了視線坐了下來。
“原本以為此等地方?jīng)]有什么天才,但你好像是個例外?!?p> 葉卿銘嘴角一抽,她這審查天才的標(biāo)準(zhǔn)還真是奇特啊。又過了片刻,賓客已經(jīng)差不多來全,鄭青陽也從內(nèi)宮走了出來,待到眾人行禮之后,鄭青陽宣告此次宴席便是正式開始了,宴席有條不紊的進(jìn)行著,但是任誰都知道,真正的好戲在后面。
“陛下,臣乃越州王五行,聽聞京都有一少年英才,可戰(zhàn)筑基境六層以下,不知可否讓臣與之討教一番?”
葉卿銘聽完苦笑一下,而主位上的鄭青陽說道。
“這事還是要問問他本人同不同意。”
葉卿銘心中暗罵一聲老狐貍,看著鄭青陽似笑非笑的眼神,葉卿銘起身離席。
“葉卿銘,請賜教?!?p> 王五行走出座位,向葉卿銘抱拳示意,葉卿銘也還了一禮,王五行也抽出隨身佩劍,葉卿銘向王五行示意可以開始了,但王五行卻是一愣。
“你不出劍?”
葉卿銘倒也想出劍,但神劍驚方的威力他現(xiàn)在都不知道,僅僅是一場切磋而已,他并不想弄傷別人主位之上的鄭青陽也是想到了這一點(diǎn),便吩咐臺下武士將劍借與葉卿銘。宮廷之上,兩人雙雙持劍而立,葉卿銘率先發(fā)難,落葉劍,秋風(fēng)掃!一道寒芒閃過,王五行舉劍相迎,卻發(fā)覺劍上傳來一股巨力,讓他掌握不住長劍直接脫手,葉卿銘也是直接收劍。王五行再次抱拳。
“討教了?!?p> 葉卿銘予以還禮,隨后葉卿銘站在宮廷中央。
“筑基六層以下,皆可一戰(zhàn)。”
葉卿銘話音剛落,一道聲音便回應(yīng)了他。
“秋緒,討教。”
葉卿銘也是沒想到秋緒會來,當(dāng)下也是一愣,座位上的鄭老則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他了解秋緒的性子,她就是一個十分好強(qiáng)的妮子,遇上葉卿銘肯定忍不住手癢。而宮殿內(nèi)的人,包括鄭青陽見到秋緒站起眼前都是一亮,標(biāo)致的人兒。
“葉卿銘,我們?nèi)ネ饷娲??!?p> 鄭青陽便順?biāo)浦壅f道。
“想看的都去外面吧?!?p> 鄭青陽起身,葉卿銘秋緒在前眾賓客跟隨在鄭青陽之后,眾人都聚集在宮殿外的花園內(nèi)。葉卿銘看著眼前的少女,終于第一次抽出了神劍驚方,而驚方出鞘的一瞬間,整個室外的空氣都涼了幾分。秋緒未曾多言,見葉卿銘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便直接殺來,長槍橫掃,沒有用武技但葉卿銘卻感到了及其強(qiáng)的威脅,葉卿銘不敢硬接,腳踏斗轉(zhuǎn)天星躲開了這一槍,隨后直接一擊秋風(fēng)掃會贏過去,秋緒以槍接劍,兩人一觸即分,卻在穩(wěn)住身形的時候都驚訝的看了對方一。葉卿銘手中的驚方在剛剛的碰撞中傳遞給了葉卿銘一道訊息,似乎是在阻止他繼續(xù)戰(zhàn)斗下去。
“你也感受到了?”
秋緒清冷的聲音傳來,葉卿銘自然知道她在說些什么,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怎么辦?”
葉卿銘想了想,將驚方歸鞘。隨后向眾人說道。
“我認(rèn)輸?!?p> 眾人聞言便露出了遺憾的表情,他們本想看一場大戰(zhàn)的,看看這名神秘的少女是否能在逼出葉卿銘的驚鴻一劍,而現(xiàn)在就這么簡簡單單的收場了。秋緒聽到葉卿銘直接認(rèn)輸也是微微動容,便又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個少年。一場紫陽宮之宴便很快收場了,今日之后,秋緒的事跡又成為了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尤其是那據(jù)說驚世的容顏,更是讓人津津樂道。
柳相府內(nèi),從紫陽宮回來的柳相只是回了一趟相府,便直接去到一家客棧,客棧的二樓,柳相推沒而入,房間內(nèi),一個青年正在喝茶,見柳相突然進(jìn)來,青年依舊繼續(xù)喝著茶,柳相也只是說了一句話,青年便放下了茶杯。
“玖恒槍,驚方劍出,玖恒槍主秋緒,驚方劍主葉卿銘會在兩天之后與你們一同進(jìn)入秘境。到時候,取玖恒與驚方?!?p> 青年懶懶散散的說了一句知道了,便將柳相請了出去,柳相走在京都的街道上,初夏的流青帝國哪怕到了晚上也依舊有些炎熱,但柳相的眼神之中卻有著無盡的寒意。
“玖恒,驚方,看來這次可以早回到教里一段時間了?!?p> 而葉卿銘與秋緒兩人此時已經(jīng)跟著鄭龍回到了院子內(nèi),秋緒就住在葉卿銘的隔壁,鄭龍在安排好兩人后告訴兩人兩天之后出發(fā),便直接離開了院子。葉卿銘回到自己的屋內(nèi)坐下,看著手中的驚方,葉卿銘回想著剛剛發(fā)生的事,依舊不明就里,正當(dāng)他想著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門外秋緒的聲音傳來。
“我想問問你剛剛的事?!?p> 葉卿銘起身打開房門便看見秋緒站在屋外,手中還是拿著那柄長槍,秋緒走進(jìn)屋內(nèi),看見了放在桌上的驚方,便問道。
“這劍可是叫驚方?”
葉卿銘點(diǎn)了點(diǎn)頭問道。
“你怎么知道?”
秋緒回答道。
“那就可以解釋的通了,我手中的槍名為玖恒,與驚方一樣是四神器之一?!?p> 葉卿銘越聽越糊涂,秋緒接著說道。
“四神器我也了解的不是太清楚,我只知道四神器一刀名陌刀,一槍名玖恒,一劍名驚方,一戟名羅摩。四大神器的出處沒人知道,據(jù)說當(dāng)年四神器從天而降鎮(zhèn)守四方,具體是什么也不得而知了?!?p> 葉卿銘點(diǎn)了點(diǎn)頭。
“所以,四神器會阻止相應(yīng)的主人戰(zhàn)斗是嗎?!?p> 秋緒考慮了一下。
“按照現(xiàn)在來看,應(yīng)該是這樣子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秋緒便回房間了,接下來的兩天里,兩人互不干擾,各自都在修行,直到秘境開啟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