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出去吧?!?p> 蘇佩雅看著已經(jīng)陷入癡呆的野驢青年嘆了口氣吩咐道。
雖然她沒看到過程如何,但是還是有了一定的猜測。
很簡單,這位便宜師父在拜師大典上,都能以一己之力將她,柳老,墨海引入局中,讓他們不受控制的按照這便宜師父的節(jié)奏走。
更別提她這二桿子老哥了!
絕對是被玩弄于鼓掌之中的貨色??!
“師父,你是不是有點不講究了?!?p> 蘇佩雅幽怨的看了正在裝逼的林小煩一眼。
“嘶!”
就這一眼,頓時讓林小煩是倒吸一口冷氣,渾身和觸電似的。
之前一直在擔心錢的問題,還真沒仔細看這個漂亮女徒弟呢!
那真的是,肌膚如雪,青絲如瀑,眉黛春山,秋水剪瞳,此時此刻一個幽怨的眼神,那更是如春風拂過,冰雪消融,眉梢眼角說不盡萬種風情!
看到林小煩的樣子,蘇佩雅也忍不住俏臉緋紅,暗啐一口——呸,我這是怎么了?
說到底明明和這個便宜師父才見了兩面啊,怎么就露出這幅姿態(tài)了?
“那個啥,師父,我能起來了嗎?”
跪在地上的蘇慶鵬莫名的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可也說不上是哪里不對。
“咳咳!起來吧?!?p> 林小煩立刻恢復(fù)裝逼本色,小心臟卻莫名的跳快了一些。
這家伙,當著人家的大哥這么玩,還真有點偷那啥的感覺!咳咳!
蘇慶鵬一骨碌就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乖巧的對林小煩說道:“師父放心,說好五十萬的束脩禮,那就是五十萬,一分錢都不會少的!”
“什么?!”
旁邊的蘇佩雅驚呆了,捂著小嘴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五十萬?!大哥,你瘋了?!”
她想到了她大哥被忽悠了,沒想到被忽悠的這么慘,不光和她拜了同一個師父,還被忽悠了五十萬的束脩禮?!
她拜師柳老的束脩禮才十五萬?。?p> “不,我沒瘋!我是認真的!”蘇慶鵬一臉的乖巧。
“那不學廚師,改學理發(fā)了?”
蘇佩雅嘴角抽抽,還是有點亂。
“沒啊,我學的就是廚師?。 ?p> 蘇慶鵬眨巴眨巴眼:“師父難道不是教廚師的嗎?”
隨后。
蘇佩雅和蘇慶鵬對視一眼,似乎都想到了什么。
再然后,兩個人都紛紛看向了林小煩,異口同聲:“師父,你到底是教啥的?”
“為師全能?!?p> 林小煩背負雙手,眼看天花板,一股逼王的氣質(zhì)油然而生:“怎么,有問題嗎?”
聽到問話,蘇佩雅想起了她被開竅的那一刻的感覺,于是蘇佩雅微微搖頭。
自家事自家知,雖然便宜師父的話很裝逼,很不可相信,但是事實就是事實?。?p> 而蘇慶鵬直接就激動了:“師父說全能,那就是全能!”
“還有件事,既然入了師門了,那就要有師門的規(guī)矩,蘇佩雅你先入門,你是大師姐?!绷中Q定震一震師綱了。
無論他收徒的目的最開始是為了什么,但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不光是對徒弟的約束,也是對師父的約束。
就像是最開始的那個胖子說的那樣,這拜師如同與重新投胎,找個好爹。
既然都當?shù)?,那就得盡到責任。
蘇佩雅看看自己大哥,再看看林小煩,最后能無奈的點頭:“是,師父?!?p> 蘇慶鵬倒是沒有絲毫的猶豫:“師姐好!”
蘇佩雅嘴角一抽抽,還是認可了這個稱呼。
隨后,蘇佩雅頓了頓繼續(xù)說到:“那個,師父,關(guān)于我大哥束脩禮的事,估計有點難?!?p> “哦?”林小煩眉頭一挑。
這可是大事!
“這事說來到不復(fù)雜,就是我哥不聽我爸的話,非要學廚師,我爸把他的錢給凍結(jié)了?,F(xiàn)在您收了他當徒弟,還是教廚師,還要五十萬束脩禮,這……”
說道最后,蘇佩雅是苦笑連連。
她不太覺得她爸會掏這個錢。
“額……這個?!绷中┱Z氣一頓,隨后眉頭一挑:“誒,你們的父親拜師了嗎?”
“所以,師父,你想要做什么?!”
蘇佩雅感覺心臟一縮,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涌上心頭。
“你想啊,要是你父親也拜我為師了,那這束脩禮不就順理成章了嘛!”林小煩認真的說道。
“所以,您是計劃讓我爸喊我大師姐,喊我哥二師弟?!”
蘇佩雅是頭皮一陣陣發(fā)麻。
光是她和她大哥還好,畢竟都是平輩,各叫各的也就算了!
可是,要是再加上她父親?!
那個場面?!
難道他們一家見面的時候,她要叫她爸小師弟,叫她媽弟妹?!
我的天??!師父啊,您大發(fā)慈悲饒了我們一家子吧!
而同時,蘇慶鵬也想到了這個畫面。
然后!
他叫笑了:“嘿嘿嘿!”
蘇佩雅聽到這個笑聲,突然想踹死這個大哥——這個二桿子大哥,難道覺得聽到父親叫他師哥很爽嗎?!
“這樣吧,師父,這件事呢,先放放,今天發(fā)生太多事了,您要是急著用錢,我先從酒店流動資金里面調(diào)出二十萬,您看如何。”蘇佩雅想了個折中的辦法。
“那行吧?!?p> 林小煩倒也沒為難這兄妹兩個,都是自家徒弟了,沒必要太過計較:“那現(xiàn)在,佩雅,你給我找理發(fā)師,慶鵬,你給我搞頓飯,我快餓壞了!”
“好!”
兩個人都點了點頭。
叮:“您尾號為您尾號為8647的銀行卡到賬200000,余額300000元?!?p> 林小煩頓時眉頭一挑,卡里的錢又多了,說話又能更硬氣一點了。
……
就這樣,十分鐘之后。
蘇佩雅辦公室當中就出現(xiàn)了一個正在狂吃海塞的光頭!
還別說,锃光瓦亮的!
就是上面偶爾還有著幾道血痕,這是蘇佩雅的手筆!
一邊吃,林小煩一邊在想接下來該怎么做。
雖然說已經(jīng)將蘇家的長子長女都收入門下了,可要是就指著這束脩禮的一錘子買賣,顯然還是遠遠不夠的!
要想細水長流,還得讓徒弟闖蕩出一番事業(yè)來,賺到錢才行。
估計有人不理解了。
其實原因很簡單,徒弟只要是靠著師父教給的手藝開始賺錢了,那三年之內(nèi)每一筆收入都有師父最低三成分成。
這三年是強制性的,受到《師徒法》保護的。
林小煩沒覺得他的想法太過現(xiàn)實。
人生在世,逃不過名利二字。
他不想也不愿當圣人,所以,他名利都想要!
有句話說得好——都是第一次做人,我憑什么委屈自己讓著你!
在他這里就更加的貼切了——老子都特么死過一次,第二次做人了,更特么的不會委屈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