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個,沒有備注的野男人?”江無彥順勢倒在地上,一副痞子樣,沒有被喬羨的樣子嚇到,云淡風(fēng)輕。
眼神里卻是對喬羨上下打量,充滿了忌憚,遠沒有表面上那么從容淡定。
喬羨動了動手腕,發(fā)梢隨著動作晃了晃,“不好意思,我不是野男人,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你好妹妹的男人?!?p> 江酒酒抬眼看他,只覺,嗯,怎么沒有一點反感呢。
喬羨低眸給了江酒酒一個“別慌”的眼神安慰她,江酒酒立刻低頭,仿佛沒有看見。
江無彥不知被他口里的什么字眼激怒了,想爬起來給他一拳,讓這個小子見識一下什么叫做社會的毒打,至于江酒酒,等他收拾完了這個小子,有的是時間慢慢收拾她。
她會知道亂勾搭野男人的下場的。
殊不知,江無彥身子一起來,又被喬羨一拳摁倒在地上,臉上又有了一絲血跡。
“你覺得你又行了?差點把爺笑死?!?p> 江無彥也不是善茬,不甘拜下風(fēng),回敬了一拳。
“你以為你是誰,你看我妹肯理你一下嗎?倒貼的男人呵呵~沒見過這么賤的?!?p> 兩個男人扭打了起來。
沒有絲毫的形象可言。
此刻終于有保安上前拉扯,可是兩個男人卻仿佛遇到了宿敵般,拿出了要把對方打死的架勢,誓不罷休。
而江酒酒沒有什么勸架的想法,只是站在旁邊看。
看了半響,轉(zhuǎn)身離開了。
他們要打,就慢慢打吧,她沒心思奉陪。
說到江無彥,可以說是,家賊。
披著斯文的衣服,做著敗類的事情。
江酒酒不知道江無彥從小對她的是喜歡還是什么情感。
她的啟蒙是江無彥教會她的。
手把手教。
很惡心,江酒酒小小的時候,還不懂,大了以后,才明白,自己曾經(jīng),是被糟蹋過的。
被自己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哥哥。
她不聽話,還被被打。
扯頭發(fā),扇耳光。
她一開始還天真的以為,是她的哥哥不喜歡她,她甚至刻意對這個禽獸討好,想看他對自己笑一笑。
他的流氓話更是多得很,對她。
可是她能怎么辦呢,她不能告訴媽媽,媽媽離了婚,打工給他們兄妹掙學(xué)費很辛苦了,她不能再讓媽媽操心。
而且江無彥在所有人眼里都那么優(yōu)秀,說了也沒人會信的。
世界總是容易相信強者,不是嗎?
她在很早以前就明白了。
幸好,江無彥很早就出國了。
不然,此刻的她,得多臟,她無法想象。
江酒酒沒回家,只是在路邊走,漫無目的地走。
她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要到哪里去。
很久很久以后,還是那個陌生號碼,打來了電話,“江酒酒,你在哪兒?!?p> 江酒酒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遠方的地平線,說,“我在落日販賣的地方。”
夕陽很美,今天下午,她第一次看見了希望。
她想,她可以去試著,試一試。
也許,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江無彥。
不是嗎?
喬羨,請多指教。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