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仿佛知道薄祁言心中是怎么想的,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插手。
薄祁言接受到來自自己媳婦的消息,無奈地點了點頭。
事情解釋清楚了,顧家?guī)讉€人吃完飯便回去了,薄祁言也開車帶著池晚回到了他的別墅。
一進家門,池晚便一下子撲到了沙發(fā)上,懶懶地說道,“真是把我累死了,這件事可終于解決了!”
薄祁言將門口的鞋子放好,走到沙發(fā)上坐下,給她捏了捏肩膀,“這下你可不能再生我氣了!”
池晚舒服地瞇了瞇眼,“看你表現(xiàn)吧,我的心情我做主!”
薄祁言聞言,笑了笑道,“真是拿你沒辦法,為了你不再生氣,我會好好表現(xiàn)的!”
說著,慢慢湊近到她的耳邊,“那你今天晚上是不是該讓我好好表現(xiàn)一下?”
原本還在享受免費按摩的池晚瞬間清醒,耳朵泛紅,震驚地看著他,“你你你!你不要臉!滿腦子黃色廢料!”
薄祁言無辜地說道,“小小,你在說什么呢?我說的是晚上給你好好按摩一下,到底誰滿腦子黃色廢料?”
池晚聞言,頓時尷尬地停在原地,他敢說他不是存心的嗎?故意說這種惹人誤會的話!
池晚狠狠瞪了薄祁言一眼,但在薄祁言看來她是在向他拋媚眼。
薄祁言隱忍地說道,“小小,你如果再勾引我的話,我就不確保你今天晚上還能不能睡覺了!”
池晚聞言,立馬從沙發(fā)上起來,后退到她認為的安全區(qū),小手作發(fā)誓狀,“別,我保證不會了,你趕緊去洗澡吧!”
“怎么?很著急?”
“閉嘴!”
“我洗好了在床上等你!”
?。。?!
池晚像看瘋子一樣看著他,“薄祁言,你今天受刺激了?怎么突然這么騷?”
薄祁言眼神清冷地看著她,這嘴似乎是有點不是乖???看來還是得給點懲罰才會乖??!
這樣想著,薄祁言突然傾身朝池晚襲去,薄唇落在了那軟潤的櫻桃薄唇上,池晚感覺到唇上的觸感,不由睜大了眼睛看著薄祁言。
兩人的呼吸越來越重,再繼續(xù)下去會發(fā)生什么薄祁言很清楚,于是適可而止。
一吻結(jié)束后,他看著池晚,“下次可就不只是這樣了,小小!”
池晚聞言,雙頰通紅地點了點頭,將頭埋進了抱枕里,不肯說話。
薄祁言見狀,笑了笑,“我先去洗澡了,你緩緩吧!”
“鴕鳥”池晚聽到浴室傳來的水聲,原本剛降下的溫度又再次攀上她的臉頰。
滿腦子都是薄祁言在浴室里的樣子,喉結(jié),腹肌……
池晚連忙拍了拍自己的臉,不能再想了,再想就要出事了!
她在心里默念了幾遍清心咒,總算冷靜下來了,她提步朝臥室走去。
她的劇本還沒看呢,明天就有她的戲份了,得好好研究,不然就算導演滿意,她自己也不滿意。
拿了劇本看的池晚不一會就入了神,連薄祁言從浴室里出來也不知道。
薄祁言穿著睡衣,用毛巾擦拭著頭發(fā),看著坐在桌前研究劇本的某人,感到無奈。
他將手中的毛巾放在一邊,朝池晚走去,在她身邊坐下,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小小,你怎么可以這么認真?。扛掖谝黄鹨苍谘芯縿”??”
“劇本難道比我還好看嗎?”
?????
池晚從劇本中回過神來,啼笑皆非地看著他,“什么時候我們薄大少爺都和劇本爭風吃醋了?”
薄祁言擰了擰她腰間的軟肉,不滿的說,“你別轉(zhuǎn)移話題,看著我,我和劇本誰好看?”
池晚嚇得一縮,無奈,只好放下手中的劇本,看著薄祁言,“你好看!誰都沒有你好看!”
“這還差不多!”
池晚聞言,不由覺得好笑,“原來薄影帝是個傲嬌???看來我以后得叫你薄傲嬌了!”
薄祁言看見她眼中的戲謔,才發(fā)覺自己剛才是有多么的無聊,人設都崩了。
見她還在嘲笑自己,薄祁言一把拉住池晚倒向床上,他雙手撐在她的上方,道:“我看你還有打趣的精力,不如我?guī)湍銇磲尫乓幌???p> 池晚一開始沒聽明白,可是不久她就明白了薄祁言話中的意思,氣急道,“這次可不是我誤會了?滿腦子黃色廢料的就是你!”
薄祁言聞言,先是一愣,而后笑道,“好好好,滿腦子黃色廢料的是我,我們小小最純潔了,什么都不知道!”
池晚聽了,突然覺得有點心虛,“我要去洗澡了,有什么話過會再說!”
說完,便狼狽朝浴室跑去,直到進到浴室,她的心跳才漸漸平穩(wěn)下來。
她開始放松身體來沐浴,可是就在她洗完澡后,她發(fā)現(xiàn)了一件尷尬的事情:她進來的太急,忘記拿睡衣了。
池晚沒辦法,只好將浴室的門打開一點點,朝外面小聲喊道,“阿言,我的睡衣忘記拿了,你拿過來給我!”
正在辦公的薄祁言聞言,不由渾身一震,沒錯,薄祁言和池晚一樣想入非非了,想到那些,他的耳尖泛紅,輕咳道,“你睡衣在哪?”
“柜子里,第二個抽屜!”
“我拿好了,放在哪里?”
“你就放在浴室門外面,你離門遠一點,別偷看!”
薄祁言淡淡地“嗯”了一聲,腳步聲在浴室外面響起,漸漸走遠。
池晚見狀,緩緩打開了浴室的門,伸手到外面去探索衣服在什么地方,還沒等她摸到衣服,她的手就被薄祁言給抓住了。
池晚不由掙扎,羞憤地開口道,“薄祁言!說好了離浴室遠一點的呢?”
“我只是看你摸了半天也沒摸到衣服,只好過來幫幫忙了?!?p> 我信你才有鬼呢!
聞言,池晚只能咬牙切齒地說道,“那我可真是要謝謝你啊!”
“不用這么客氣!”
“給我離遠點!”
“確定不用我?guī)兔??”薄祁言再次開口問道。
“不用!”池晚說完,“嘭”地一下將門關(guān)上,差點撞到薄祁言那高挺的鼻子。
站在門外的薄祁言不由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這脾氣真大!是誰慣的?還不是你自己慣出來的?
祁泠鳶
我這個夠清水了吧,不會被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