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普一出現(xiàn)在幾人的視野之內(nèi),早就被磨合了一上午的幾人十分默契的集體出手。
不過眼見著這個四腳獸要被解決掉了,又有兩條四腳獸出現(xiàn),個頭被眼前的這只四腳獸還要高大威武,一看就是父母輩的。
這一下,捅了婁子了。一家三口,死了崽崽,父母這不就是瘋了嗎……
——
“怎么會有亂葬崗?”耿航驚愕。
他們這支隊伍選擇去草原,誰知道順著昨天隊伍偵查的路線,見到了不該出現(xiàn)的亂葬崗。
一個又一個墳堆,沒有墓碑,只有無字木牌。密密麻麻的,粗略的看過去至少有五十來個。
邱麗:“感覺不對勁,我們往回走吧?!?p> 雞皮疙瘩都出來了,空氣都感覺冷颼颼的。
畢紅英目光不安的來回轉(zhuǎn)悠,突然目光余角出現(xiàn)了一道黑影,她目光一凝,拉扯邱麗的衣服,膽戰(zhàn)心驚的看過去,那黑影竟然還在!
看到站在原地的黑影,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更多的特征,只能隱約看到像是人形。邱麗也膽顫,她謹(jǐn)慎的對袁忠輝說,“有東西盯著我們,撤退吧。”
袁忠輝苦笑,“沒有出路了?!?p> 邱麗等人愕然的看向身后,只見那里還有來路,只剩下更多的無字墳堆包圍了他們,連遠(yuǎn)處的草原都看不見了!其他人倒吸一口氣,有人呢喃:“這到底是幻覺還是真實?”
怎么來路說不見就不見了呢。
“黑影消失了!”畢紅英說不好是松了一口氣,還是心神更膽顫了。
“既來之則安之,”袁忠輝深吸一口氣,朝著黑影剛才所在的位置走去。其他人面面相覷,但最后還是你擠我我擠你跟上去了。
目前,他們可不敢分開走。
邱麗:“看起來像是人的腳印?!?p> 黑影留在松軟的土地上的腳印,與他們穿著鞋子的腳印,別無二致。
“若是人更可怕了,”畢紅英凝眉。從氣味上,并無法判斷這個擁有人類腳印的生物是不是人類。
“目前一直沒有遇到其他NPC,”有人提醒。
野獸畢竟只是野獸,雖然長得丑,實力也有點強,但大家聯(lián)手也是能解決的??杀环Q為‘客人’的NPC,不是一般人能解決掉的。
“現(xiàn)在怎么辦?”幾人緊張的問道。
袁忠輝手中武器擋在前面,神色鎮(zhèn)定,“他在邀請我們,那我們過去看看又何妨?”
其余人面面相覷,可也知道袁忠輝說的是實話,只能跟了上去。
“啊——”
“怎么了?”畢紅英先眾人一步轉(zhuǎn)頭看去,只見李澤辰摔了個跟頭,腦袋直接磕在了面前墳堆的無字木牌上,都流血了。
李澤辰捂著腦袋哼哼,“摔了?!?p> 其余人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被攻擊了,摔了就摔了。有人將他扶起來,他看著手中的血低聲咒罵了一句,就跟了上去。
扶著他的顏淵也不言語,只是在路過那個沾了血的無字木牌時,神色驚疑不定。他怎么覺得,那些血竟動了!
再一看去,才知是自己的錯覺。他只以為是自己眼花了,所以也就沒有說什么。
“既然沒大事,我們先走,”袁忠輝確定其余人沒事,就說道。眾人跟上去,邱麗的衣服不小心掛在了一旁另一個無字木牌上,她心驚膽戰(zhàn)的將衣擺扯下來,卻懊惱極了。
手不小心被劃破了,傷口很小,出血量也很少,所以也沒有驚動其他人……
——
“你們發(fā)現(xiàn)了沒?怎么四周突然有霧氣了?”
大中午的,出現(xiàn)什么也不該出現(xiàn)霧氣啊。況且今天沒有下雨,這就更沒有可能了。
留守基地的湯廷玉立刻將所有人聚集在一起,神色戒備:“都小心點。”
見他如此鄭重,大多數(shù)人都謹(jǐn)慎起來,確定他們在防御建筑的保護(hù)范圍內(nèi),才暗戳戳的松口氣。
唯有一人還是如此特立獨行,農(nóng)珺婷。
“快過來??!”
農(nóng)珺婷在防御建筑范圍邊緣,很危險,有人喊了一句。她抬頭看了這邊一眼,目光意味不明,也不為所動。
“毛病吧?這種時候她還使小性子?”
其余人只覺得有病,就算是性格再不計較的人這個時候也懶得搭理農(nóng)珺婷了???,湯廷玉不這么認(rèn)為。
昨天晚上他和郁司言等幾人就討論過了,農(nóng)珺婷的行為很不合常理?,F(xiàn)在她的行為也仍舊不合常理。所以,他在想,是什么讓她有底氣在異空間攻防的第一天就和隊友撕破臉。
他輕聲對菱紗叮囑,“盯著她,有任何異動記得提醒我?!?p> 菱紗不動聲色的點頭,順其自然的轉(zhuǎn)換了站位。這個方向,能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盯著農(nóng)珺婷。
就在這時,逐漸濃郁的霧氣中,有沉重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傳來,眾人的呼吸一緊,緊盯著四周的霧氣,提心吊膽。
很快,他們就看清楚了從霧氣中走出來的東西是什么,他們一臉愕然。怎么第二天,就有好幾個怪物盯上他們了……
——
“你們有沒有覺得四周太安靜了?”郁司言是習(xí)慣在密林中行動的。上午的時候還好,各種蟲鳴鳥叫都能聽得到。
但下午解決掉第一個遇到的野獸之后,情況就不對了。
“你這么一說,還真是,”魏熙環(huán)顧四周。仍舊是密集的樹木以及隨處可見的半人高灌木及其他說不出的綠色植物。
其余人也放下手中的動作,不安地聚集過來。
阮牧摸了摸身邊鮮嫩的樹葉,說:“樹的葉子表面有一層霜?!?p> 經(jīng)過他提醒,其余人才注意到,被他們忽略的細(xì)節(jié)。
常年在這種地方生存的郁司言眼睛一瞇,道:“有大東西過來?!?p> “這可怎么辦?”吳偉面露擔(dān)憂,同時不動聲色的往郁司言身邊靠,可惜半道上被阮牧不軟不硬的橫插一缸子,他還不敢說什么。
阮牧寬慰他,“沒事,我們能應(yīng)對?!逼毯?,四周的樹木樹葉表面的冰霜越來越明顯,甚至是肉眼可見,四周的空氣也一下子變得更冷了。
“小心!”
待四周的樹葉徹底被冰凍,那玩意兒脫離了枝頭,目標(biāo)直指他們一群人。
魏熙擋在最前面,這次換了武器,一個盾牌,一個大砍刀,正面就直接不用擔(dān)心了。背面和側(cè)面交給剩下的人,郁司言就騰出手了。
她越過層層攻擊,看向罪魁禍?zhǔn)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