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親是一位功績極為深厚的人。
龍門警員一談到他無不會贊嘆不已,佩服的五體投地,所以他們對我的要求就極為嚴苛,哪怕我僅是一個六歲的孩子。
因為我是他的女兒,那個二十年浩劫之中最強的男人的女兒。
“你要看看你的父親,他當年十歲就已經(jīng)是初級警員了。”
“你的父親可是能在十六歲前就能達到高級警員的人?!?p> “你的父親是警司,是二十年浩劫之中的最強神話。”
“......”
諸如此類的話語從我出生起就伴隨到現(xiàn)在,然而如此讓警員推崇父親,我卻沒有見過他一面。
因為他一直忙著懲惡揚善,可正當他打算退休在后勤的時候,他死了。
我就這樣迷茫地被他們各種培訓,完全失去了跟其他孩子一樣的童年。而他們卻完全不以為然,反而還深以為恥。
就因為他們認為我父親能做到的事,作為他的女兒應當也應該做到。
我父親的功績我聽得多了,其中最令我印象深刻的,估計就是他的最后一場戰(zhàn)役了。
那天,據(jù)說大雪紛飛。
我的父親,僅憑借一副雙刀,孤身一人闖入了羅的島。
羅的島是當時世界上舉世聞名的盜賊團體,其中被冠名為刀客塔的成員無不曾是世界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強者,也是當時舉世聞名的江洋大盜。
可盤踞著強大的團體羅的島,據(jù)說當年都被所有羅的島成員的血給染紅了一遍。
所有的傷口都在脖頸,被一雙快刀一擊斃命。
哪怕是刀客塔這種程度的掠奪者也僅僅不過是多撐過一刀而已。
至于羅的島的掌控者之一羅德......他似乎死的很驚悚,哪怕是死后雙眼也是一直瞪著的。
雪花全都染紅,在第二日太陽升起之時,化為血水流淌在羅的島的小溪里。
那是場驚人的殺戮。
很多的龍門高級警員都接受不了如此觸目驚心的場景,不由得嘔吐起來。
不過他們對于我父親卻是更敬重了。
因為他殺的都是該死的、犯下了大罪過的逃亡囚犯。他們曾嘗試研發(fā)過喪尸病毒,鼓舞發(fā)動過戰(zhàn)爭,偷到過世界著名文物,并大鼓旗張的將偷到出來的東西放在宿舍里每日欣賞。
至于殺人?他們的手上怎么可能少得了鮮血呢。有些可是連老弱婦孺都不放過的。
不過......
可能是因為父親的殺戮過多,他下一次接到了前往冬木市的命令。
那次的冬木市發(fā)生了場震驚世界的大爆炸,哪怕是父親......
哪怕是父親。
后來我出生了,但因為警員對于陳警司的重視,他們自覺并沒有權力為我命名【我的母親也難產(chǎn)而死了?!?,所以就僅僅是跟我冠姓為陳——這個令無數(shù)龍門警員崇拜的姓氏了。
后來我也就叫陳了。
我六歲那年,仍記得是個春天,我站在桃樹下?lián)]砍著雙刀。
我的額頭上滿是汗水,我渾身上下都覺得乏力,我感覺只要再逼迫我一點我就有可能崩潰。
但我依舊是挺下來了。
就在我麻木地揮刀的時候,一個與我年歲差不多大的孩子走了過來。
我知道他,他的師傅似乎正在跟魏警司談話,他就在外面逛來逛去,看起來饒有興致的樣子。
說實話,我不認為我會與他有關系,所以我當時是打算無視他的,直到他一把拽住我的手說:
“嘿,小姑娘,一直練武有什么意思啊,跟我一起去外面的草地玩吧?!?p> 我想要掙脫,但他的手勁卻異常的大,在我嘗試無果后,我只好任由著他拉我過去了。
當我們到達那里后,他看著被自己捏出紅印的手腕,這才發(fā)覺自己的力氣使大了,所以一直在道歉。
那時真是覺得他很討厭啊。
但我還是跟他一起玩了,因為我想要嘗試這些,體驗我沒有體驗過的童年快樂。那天估計是他們唯一允許我放縱的一天了。
我們玩得很歡樂,說實話,那是我頭一次笑得那么燦然,以及看到如此純真的笑容。
那個小男孩的笑容很干凈,僅僅包含著單純的快樂。
只不過看起來有點傻了。
我們在地里翻滾過,在草叢里尋找蜻蜓,更是在晚上爬山來到了最高的那處地方賞月。
那真是片美麗的地方。
月色很美,離我很近。躺在地上聞著清新的泥香,身旁有閃閃爍爍的螢火蟲在我身邊游蕩。
他甚至還給我拔了一束花,插在我的發(fā)梢上。只不過他也提出了個要求,讓我叫他哥哥。
我當時心中喜悅,沒有多想就連連叫了好幾聲哥哥,他當時欣喜的在地上翻來覆去,更是哈哈大笑。聽著那么爽朗的笑容,我的心中不由得感受到了一份類同親情的感覺。
后來我們在凌晨回去,各自挨了訓,我卻覺得很值,哪怕我的休息時間又被壓縮了二十分鐘。
后來第二天他要走了。
一大清早,我出去練刀,卻發(fā)現(xiàn)那個男孩子鬼鬼祟祟的靠過來,羞紅著臉從懷里那出一個東西給我。
那是一個布偶小熊,看起來十分可愛。
“我看你也是個女孩子,應該也喜歡這種東西,所以特地取了點師傅的錢給你買了個禮物?!?p> 他明亮的雙眼純潔無瑕的地望著我,似乎是希望得到自己的肯定。我思索了半天,最后只好不情不愿的對他點頭。
他又一次笑了,笑的很高興,口中還喃喃道誰說他自己不懂得女孩子喜歡什么,這不是送得很對嗎?
我那時候沒有告訴他,其實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喜歡小熊布偶,我更是不喜歡這樣的東西。
只不過像這樣的大蠢熊我卻一直沒有丟掉,反而我還一直小心翼翼地保存著。
我為什么沒有扔呢?明明是不喜歡的,卻總是有一點舍不得.......
我反而還想讓這個大笨熊一直陪伴著我。這究竟是為什么呢?
我就這樣恍恍惚惚的也在十六歲成為了高級警員;龍門對自己的呼聲很高,他們認為我就是個冉冉升起的新星。
我的確很認真,很合格。至少我負責的這么多次案件沒有一次讓陳這個姓氏羞愧過。
后來,我被派到了冬木市這個傷心之地。
冬木市局面錯綜復雜,急需要一個強有能力的人,剛好龍門就想到了我,也想到了我的父親。
然而巧合的是,我在負責一出案件時,我意外的發(fā)現(xiàn)了在校門外的那個小男孩。
他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長大了,成為了一個大男孩,就如同我成為了一個大姑娘一樣。
我當時鬼神使差,競向上頭問詢自己能否到一個學校去上學,并以辦那件有關“圣杯”案件的借口,去靠近他。
我甚至還給了他龍門專用機,那里面帶有著跟蹤系統(tǒng)——我擔心他,因為我聽聞他扯入了那個事件里。
我明白這種情感我其實是不應該出現(xiàn)的,但該來的始終要來,我始終是不善于欺瞞自己。
我這些年也隱約打聽到了一些事,其中更包含著他可能因為一些隱疾壽命不長的事情。
所以我更努力的往上爬,所以才能跟那位千古奇才一樣在十六成為高級警員。我的天賦是不如他的,但我為了有可以治療他的希望,我要爬的更高,用我的雙刀去開辟出一條前路。
我已經(jīng)失去了我的親人,我不想再失去一個我所珍視的人。
陳雙刀對準欲要射殺方遠航的紅A,身上的氣勢層層增強。原以為勝負已分的紅A詫異地望向陳,在空中用魔法盾勉強擋住的caster也莫名地望向她。
這個女戰(zhàn)神。
“遠航。你要記住?!标惔蠛爸?,眼神越發(fā)冷毅,“你可是我龍門的人。”
“沒有人敢動你!”
“我可是,陳啊?!?p> 紅色的光芒愈發(fā)猛烈,陳的赤紅劍鞘似乎在撕扯著龍吼。陳雙刀握緊,所有的力量全都匯聚在刀尖那一點......
她要用手中的雙刀,劈出一個前路。
“絕滅紅蓮*龍?zhí)ь^!”
一頭妖冶的紅龍咆哮著沖過去,赤色的光芒讓方遠航不由得閉上了眼。
那時候總覺得時光已經(jīng)停止......
紅龍撞在caster的身上,在caster陷入土里生死不知后,繼續(xù)朝著紅A咆哮而去。
紅A面色大變,即可召喚出寶具——熾天覆七重圓環(huán),先前出現(xiàn)的已有些許裂痕的盾牌再度出現(xiàn)。
紅色的血跡涌現(xiàn)了。
就像是玻璃碎片崩裂的聲音,
那是股強大的力量,一個非英靈的所爆發(fā)出的絕強力量。
強大的氣浪甚至掀起了破裂的地磚,炙熱的火焰燃燒在青草邊,使空氣滾燙起來。
紅A擦拭了嘴角的血跡,惋惜道:
“可惜了,寶具徹底壞掉了。不過......”
“還是我贏了啊?!?p> 風冷漠地吹著,陳的發(fā)絲隨風飄搖,她努力想要站定,卻不想反而愈發(fā)腳步顫栗。剛剛超負荷的能量爆發(fā)使她透支的險些昏迷倒地,方遠航趕忙攙扶住她,輕輕地把她放在地上。
他扭頭看向了背后。
saber也站不起來了,她無數(shù)次的試圖站起,卻是無數(shù)次的踉蹌倒下。她的眼神不甘,她還想要守護。
方遠航自嘲的笑了笑,冷漠地對紅A說:
“你知道嗎?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生氣了。你應該值得高興。你是第一個讓我哪怕去觸碰我最厭惡的東西,也要將人斬殺......哦不,將英靈毀滅的存在?!?p> “我不知道遠坂凜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她以后會怎么想?!?p> 一股黑暗且強大的氣息從方遠航的身上散發(fā),紅A冷漠地注視著他心中確定了自己的殺意。
“我只知道你必須......”
“archer,住手!我叫你住手!”
這是遠坂凜的聲音。
驚醒過來的方遠航發(fā)現(xiàn)遠坂凜正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只不過她的聲音中帶有一絲哭腔。
“是,遠坂同學嗎?”
......
【一下子更了一個大章呢。】
【感情線也開始變得復雜起來了呢,故事終于開始有故事的樣子了。】
【只不過我發(fā)現(xiàn)我總會留下很多的梗讓人吐槽啊,有明的有暗的,就看你們能否察覺到了?!?p> 【你們最看好哪一對呢?本文不后宮,只有一對一結局。方遠航最終和誰終成眷屬,就看你們小心心的數(shù)量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