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東西?”
賽爾號明顯是在佐佐木小次郎意料之外的東西,或者說沒人會不為之驚訝,像這樣一艘星際戰(zhàn)艦按世界此時的科研水平來說,是完全不可能研發(fā)出來的。
它就像是遠古人初見火光一般,那樣令人驚訝以及忌憚。
賽爾號沒有繼續(xù)降落,而是懸在高空之上。畢竟像這樣大的龐然大物一旦墜落,所帶來的損傷可不是眾人希望看到的,說不定又要重蹈覆轍,使冬木市再度變成廢墟。
可賽爾號也不僅僅只是懸在高空,艙口處派出了一艘小型飛梭,降落在了柳洞寺內(nèi)。里面的戰(zhàn)況似乎變得更加復雜。
“遠航,你先進去。”
一股英氣女子的聲音傳來,方遠航回頭望去,就見穿著鎧甲的saber疾跑過來。顯然她也發(fā)覺了不對勁,趕過來要把衛(wèi)宮士郎救走。
方遠航知道現(xiàn)在不是磨蹭的時候,點頭示意后就往柳洞寺內(nèi)跑去,佐佐木小次郎想要阻攔,卻反而被趕來的saber攔下。她的無形之劍攜帶重威,更是使佐佐木小次郎連連退后了幾步。
“看來我的對手換人了。”
saber握緊了劍,看起來威風凜凜。方遠航最后凝望了她一眼,就往柳洞寺內(nèi)進去了。
無視著后方傳來的刀劍劈砍聲,眼前正有三個機器人指揮者精靈與caster激戰(zhàn),尤其是其中一個綠色的,拿著雙刀虎虎生威地沖上去想要跟caster肉搏,卻在caster的浮空之下,無奈摔成個狗啃泥。
不知何時到來的archer在輔助著射擊,地上趴著的衛(wèi)宮士郎緊盯著戰(zhàn)局上的一舉一動。方遠航湊過來沒好氣道:
“怎么,終于醒了?!?p> 衛(wèi)宮士郎尷尬地點頭,注意力再度返回到戰(zhàn)局。
綠色機器人正遭受著caster連環(huán)的魔術轟炸,鋼鐵之軀坑坑洼洼的,看起來堅持不了多久。粉紅色的機器人見勢不妙,便用自己的機械觸手把綠鐵皮拖了回來。橘色機器人專心的指揮者自己的精靈,一個橙色的可愛精靈,額頭上發(fā)出光束射出,倒也能給caster帶來一些麻煩。
方遠航越看越心驚,對于caster的危險評估直線上升。
一般魔術師除了御三家外,想使用魔術大多都要經(jīng)過很繁瑣的儀式,可哪怕是御三家的魔術師,也要使用特殊媒介才能快速是用魔術。
可caster完全不用,她可以瞬發(fā)、多發(fā)魔術,并且魔術的強度完全不會因為倉促的使用而有任何折損。這好像已經(jīng)不僅僅是魔術師了,魔法師這個名稱可能更適合她。
魔法,那是與魔術不同的神秘。
在該個時代中,魔術或科學技術不可能實現(xiàn)的事象,魔術師們稱之為魔法。當一個事象只要花費時間和資金就能實現(xiàn)時,即使它如何困難都不會被當做魔法。在人類的文明尚處于幼年的時期,所有的魔術都是魔法。不過伴隨著科學技術的進步,以人類之手所“能做到的事”增多了,而相對地魔法就減少了。
殘留在現(xiàn)代的“魔法”的數(shù)量非常稀少,變成只有僅僅的五個,而能夠行使這些魔法的人稱為“魔法使”。然后作為最古老魔法的第一魔法其使用者已被當作故人了,所以“存命中”的魔法使人數(shù)被定為四位。第一魔法的使用者已經(jīng)死亡了。
名字被判明的魔法使只有兩位。一位是掌握第二魔法“平行世界干涉”的基修亞澤爾里奇修拜因奧古;另一位是掌握第五魔法的蒼崎青子。
所以說,為什么只要是冠以英靈頭銜的家伙一個兩個的怎么都這么強啊。
再加上這里是對方的魔術工房,可以源源不斷的汲取魔力,哪怕是這些人一起上,居然還沒有明顯的優(yōu)勢。
空中飛翔的那個戴紫黑色斗篷的女人,此時真的強的令人發(fā)指,她似乎還沒有認真起來。
方遠航舔舔唇,默默決定再添一把火,他朝賽爾號下令派出最為強大的存在。
就在他下令之后,天空本就是陰云彌漫,后來更是變得陰云密布,紫雷色的閃電閃爍著,猶如天空中潛藏著一頭紫龍。
caster也被天地異象吸引了注意,手上的動作也放緩了起來,好讓賽爾號探險小隊有了喘息之機。
“當雷聲滾過烏云,當閃電照耀大地,我隨風暴而來,帶來諸神的憤怒?!?p> 雷聲陣陣,大風吹過。
電閃雷鳴之下,一個金色的身影傲然挺立,這金色像是雷電極致化的存在,它操控著閃電,它呼風喚雨。來自賽爾號的最強榮耀雷神,此時綻放著奪命的光彩。
caster從它身上感到了壓力,她放松了對探險三人組的進攻,就在他們?nèi)吮F慶幸活命之時,caster周邊閃爍著無數(shù)光芒,紫色圓環(huán)遮蓋了整片天空,它們一其釋放著光束,朝雷伊洶涌而來。
雷伊舉起手來,呼引著雷電激射過去,天地自然之力與魔術的光輝相互爭鳴,引起了層層巨浪,壓迫的底下眾人必須都要拿手掩面。
方遠航見狀如此,知道恐怕在此地是奈何不了caster,正巧人已經(jīng)救回,門口saber估計還在激戰(zhàn),就先解決掉assassin吧。
方遠航拉起衛(wèi)宮士郎,在archer意味深長的目光中,招呼著他往門口竄逃而去。
門口saber仍舊在激戰(zhàn),地上磚瓦早已碎裂,金黃色頭發(fā)的英氣身姿也在如此高激烈的戰(zhàn)斗之下,開始喘息。
佐佐木小次郎似乎也是拜服于對方精湛的劍術,贊不絕口。方遠航見縫插針,拉起saber的手就跑,saber見人已救出,也沒想那么多,就跟隨著離開。
方遠航提防的佐佐木小次郎卻沒有跟上去,他就持刀立在門前,似乎是在期待下一次的相會。
后方綿而不絕地傳來著電閃雷鳴的聲音,以及猛烈地轟炸聲、爆炸聲。方遠航頭也不回,拉著手就往前跑。
真男人永遠不回頭看爆炸。
只不過可惜了賽爾號了,在這種狹窄的地方下,這種龐大的鋼鐵巨物根本就連其十分之一的水準都無法發(fā)揮。
自己給賽爾號丟臉了,侮辱了自己前賽爾號老船員的身份。
感慨萬千的方遠航擦拭著臉上不存在的眼淚,saber的關心的面孔看過來,方遠航微笑致意,忽然感覺手上觸感很好,視線轉(zhuǎn)移過去,發(fā)現(xiàn)自己仍在拉著saber的手,手指還因為那舒滑的手感而肆無忌憚的觸碰著saber的肌膚......
方遠航沉默了三秒,默默地松開了自己的手,為saber恭敬地鞠了一躬。
saber明白他是在為自己給給狂浪的舉動而表示歉意,微微搖頭,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嗯......我不會被討厭了吧?
僵硬地注視著正關切地問候衛(wèi)宮士郎的saber,方遠航心酸的想。
其實剛剛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那只是自己在挑肉時的習慣性動作而已。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誤解,是否把自己當成了登徒浪子。
或許我把真相告訴她的話,自己可能死得更快?
方遠航猶豫再三,思考著自己要不要說出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