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霆深走后,林眠眠杵在走廊上站了半天,一直等在房間里的人終于坐不住了。
“林眠眠,你還回不回來,難道要當(dāng)望父石不成?”時嶼琛冷聲一嗤笑。
她頓時感覺腦門被潑了一盆的冷水,渾身寒戰(zhàn)。
“神經(jīng)病呀,雖然不知道時霆深到底在想什么,就算是他真的對我有幾分好感,他這樣或有目的的人,我會想多?何況時家的人能有什么好……”
林眠眠反射條件地對著微信耳機說道,差點就把東西兩個字給蹦了出來,意識到自己或許說出話這才連忙給吞了回去。
“有本事說錯話沒本事滾回來請罪?”耳機里一片寂靜,時嶼琛無奈地?fù)u了搖頭,才打破寂靜說道。
林眠眠咬了咬唇,被時嶼琛噎的難受,捏了捏小拳頭,快步走了回去。
剛剛推門,時嶼琛就一把把她拉了進去,連帶著一手撐著門直接給關(guān)好了。
她頓時被時嶼琛圈在了時嶼琛的胸前,近在咫尺,甚至連他身上微微還飄著消毒物品的味道。
林眠眠低了低頭,掩蓋住氣味。
“喂,你這什么反應(yīng)?不用消毒我這植物人又不能起來洗澡,你敢嫌棄試試,信不信我想辦法讓你給我擦!”時嶼琛見了立刻橫了眉,冷聲威脅道。
她頓時眼睛瞪得跟銅鈴似得,不可置信地看著時嶼?。骸澳阌胁“晌矣植皇枪室獾模裁唇形医o、給你、你……”
林眠眠一想到那個畫面,就面紅耳赤的,話都說不圓滑了。
見她說了半天也說不好,時嶼琛忍不住微微笑了笑,眼睛像是會發(fā)光似得,她差點就看呆了。
“行了,說正事。”這時候,時嶼琛卻突然收回了手,轉(zhuǎn)身就和她拉開了距離。
她見狀心里邊拍了自己不知道多少次腦門。
之后林眠眠就跟上去問道:“你覺得這次時棟梁到底在搞什么?他應(yīng)該是不相信我會殺了你了,現(xiàn)在弄宴會來介紹我,會打的什么算盤,最近姑姑也沒有給我新的消息,陸楠那邊給的唯一線索也斷了,我安的監(jiān)聽器目前有什么新的線索么?”
她一口氣問了好多問題,時嶼琛聽得頭都大了。
就在林眠眠還想問更多的時候,時嶼琛突然轉(zhuǎn)過來壓住她額頭阻止她的靠近。
“你一次性慢點行不行,要是個男的,誰能受得了你?”時嶼琛抬了抬眸,戲笑道。
她聽得面色微紅,忍不住一拳給時嶼琛錘過去,時嶼琛卻靈活的朝后面一躲:“如果時棟梁是真的覺得你沒有任何作用了,或許他會想把你重新送回醫(yī)院去?!?p> “送我回去?這不都是她威脅我的說辭么?就算是我不能殺了你,可放我回去又對他有什么好處呢?”聽到要重新回到精神病院,方才的那些臉紅心跳全都消失的一干二凈。
她急切的說道,眼里閃過一絲恐慌,盡管被她很快掩飾過去,卻還是被時嶼琛捕捉到了。
時嶼琛的眸光頓時暗了暗,卻依舊冷淡的解釋:“送你回去,就少了很多萬一,畢竟你在我身邊一日,就很可能被時葉英或者別的什么人走到一起,這樣一來多少也會給他帶來些變數(shù)和麻煩,至于到底是什么或許只有他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