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是你的孫子欺負(fù)你的,你去打他啊,你打我做什么?”一個壯漢委屈抱著頭蹲在墻角處,
可惜顧頭不顧尾,一雙不大的腳丫子朝著打著補(bǔ)丁的屁股狂踹。
“廢話,我打的就是你這兒子,怎么,不服氣嗎,不服氣你去打你兒子啊。”一個七八歲的孩童蹬著自己的腳丫子,不屑道。
“明明是你打不過你孫子,結(jié)果找兒子我出氣,我找誰說理去?!眽褲h委委屈屈,卻是對孩童無可奈何。
“你也可以找你兒子出氣,兒子給老子出氣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嗎?”孩童似是踹累了,停了下來。
“爹啊,我打了你孫子,你孫子要是再找你麻煩,你又要找兒子我出氣,我再去教訓(xùn)你孫子,然后你又被你孫子欺負(fù),最后還是我倒霉啊。”壯漢說到在這都快哭了。
李逍遙劉晉元林月如透過籬笆看著院子內(nèi)詭異的情況,呆呆地不知道眼前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一個孩童在打成年人?這又是什么老子兒子孫子的?即使他們?nèi)嗽诓痪弥安艅倓偨?jīng)歷了一番斬妖除魔,連妖怪都見識過,但眼前的情況實(shí)在超出了他們的理解。
“呦,老王,你這是又被孫子打了,在這找你兒子出氣呢?”不遠(yuǎn)處一棵大樹下的老頭伸著腦袋看著院落內(nèi)的情況,打趣道。
“我打兒子怎么了?有本事你也打啊,你現(xiàn)在還打的動嗎?”孩童對著老頭嘲諷道。
“你得瑟什么,不就是走了狗屎運(yùn),有什么得瑟的,還不是總被孫子打?!崩项^不屑道,但卻難掩羨慕之色。
孩童罵罵咧咧地走進(jìn)了屋子。
“阿七,你讀書多,你給師傅我解釋解釋眼前這是什么情況?”李逍遙對身邊剛剛收地徒弟劉晉元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眲x元此時也是懵得很。
“這有什么難的,問一下不就知道了?!绷衷氯绯鴦倓偝鲅源蛉ず⑼睦项^走了過去。
李逍遙劉晉元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在李逍遙的巧嘴和林月如的金錢攻勢下,老頭終于開了口,“這個故事要從六十年前說起,那一年,李狗蛋出生了,他娘說,她在生李狗蛋前一天的晚上,夢到了蛇仙,說李狗蛋一定會有大出息,這李狗蛋啊·····”
“那一年李狗蛋五十九歲,也沒什么大出息····”
“大爺你能說重點(diǎn)嗎?”林月如見老頭都快說了半個時辰了結(jié)果全是廢話,和她剛剛看到的景象一點(diǎn)關(guān)系也沒有,已經(jīng)有些不耐了。
“唉,年輕人就是浮躁。”老頭嘆息道,“那個小孩就是李狗蛋,挨打的是他兒子?!?p> “長者,那位李狗蛋照你說的,今年應(yīng)該都有六十多了,怎么可能是一個小孩?”劉晉元疑惑道。
“本來我都已經(jīng)說到了,誰讓你分沒耐心?!崩项^嘲諷道。
“好好,你慢慢說,我們聽著?!绷衷氯邕o了拳頭,要不是怕一拳把這老頭打死了,真想給她一拳。
“就在李狗蛋六十歲這一年,也不知道他家哪輩子先人燒了高香,讓這李狗蛋在山中遇到了蛇仙大人,蛇仙大人用自己的大神通讓這李狗蛋返老還童了,那個打兒子的小孩就是現(xiàn)在的李狗蛋。”
“蛇仙?”李逍遙驚疑道。
“可不就是蛇仙大人嗎。”說到蛇仙,老頭面露憧憬敬畏之色。
李逍遙三人面面相覷,只覺得匪夷所思。
“不會是蛇妖吧?”林月如遲疑道。
“年輕人休要胡說,蛇仙大人早已修成了人生,得道成仙,怎么還能說是妖?!崩项^不滿道。
“那你們怎么知道對方是蛇仙?”李逍遙問道。
“這有什么難的,蛇仙大人身邊還有一位蛇仙夫人,不過,蛇仙夫人好像是修煉的不太夠,所以還有一半的蛇身顯化在外?!?p> “那位蛇仙大人在什么地方?”一個突然間出現(xiàn)的蠻族少女插口道。
“額,可能就在那座大山中吧,這誰知道呢,反正李狗蛋就是在那里遇到蛇仙大人的,但后來也有許多人去找,卻從來沒有再見到過?!崩项^指著村子前的山林說道。
蠻族少女道了聲些,轉(zhuǎn)眼間消失在村口處。
“公主,一定是你,如果這個世界上還能有誰可以讓一個人返老還童,只有身為女媧后人的你了?!鄙倥`巧地在山林中穿梭著。
·····
嬴政終于明白為什么林青兒說自己的命運(yùn)是和趙靈兒連在一起的,除了女媧后人一脈掌握的一些時空仙術(shù)的修煉方法之外,催動時空仙術(shù)同樣離不開女媧一族特有的靈力,嬴政想要練成時空仙術(shù),根本離不開女媧一脈的圣靈之力這般的原初之力,而趙靈兒正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擁有女媧圣靈之力的人。
在趙靈兒的幫助下,嬴政已經(jīng)修成了最基礎(chǔ)的幾種時空仙術(shù),可惜要催動這些仙術(shù),必須借助趙靈兒的力量,這樣的情況,使得趙靈兒對嬴政來說,儼然成了充電寶般的存在,是真的離不開了,要不然即使嬴政修成的時空仙術(shù)再強(qiáng)大,也只是無源之水。
山間的一座山洞中,趙靈兒調(diào)皮的用尾巴和一只蝴蝶嬉戲著,同時不忘觀察著正在修煉的嬴政,只見嬴政籠罩在一片光雨之中,一只蝴蝶愣頭愣腦地飛進(jìn)了光雨之中,只見蝴蝶艷麗的翅膀慢慢散去,周身的色彩漸漸消失,不過一會竟然變成了一條毛毛蟲,青色的毛毛蟲在地上沒能蠕動幾下,卻又被蛹包裹著了,漸漸的蛹裂開了,從中伸展出漂亮的翅膀,一只蝴蝶飛出,漸漸長大,這個時候,蝴蝶正好脫離了光雨的籠罩范圍,飛向了趙靈兒。
“修煉好了嗎?”趙靈兒對掙開眼睛的嬴政問道。
“差不多了吧,目前能掌握的也就這些了,想要修煉其他的,只能看你的了?!辟酒鹆松?,道,“走吧,出去找些吃的。”
“放心了,我也會很努力修煉的,爭取讓你早點(diǎn)占我更為強(qiáng)大的時空仙術(shù)?!壁w靈兒有些不好意思,因?yàn)樗軌蛱峁┙o嬴政的靈力只能支撐嬴政修煉到現(xiàn)在的地步。
“這個先不說,我還等的起,對了,最近你怎么不出去玩了?”嬴政問道,現(xiàn)在的趙靈兒整天呆在山洞內(nèi),即使嬴政在修煉,也不曾離開片刻。
“這還不是因?yàn)槟悖约荷洗文莻€老人家因?yàn)槲也辉冢J進(jìn)了你練功的地方,結(jié)果變成了一個小孩,現(xiàn)在宗師有人上山來,找什么蛇仙大人。”趙靈兒埋怨道,現(xiàn)在來山上的人越來越多,她越來越不方便出去玩了,現(xiàn)在更是直接放棄玩的想法了。
“這里蛇仙沒有,女蛇妖倒是有一條。”嬴政看著趙靈兒的蛇尾戲虐道。
“是啊,誰讓我是女蛇妖呢,萬一嚇到別人就不好了,不過你現(xiàn)在可不能再說我是女蛇妖了。”趙靈兒對嬴政的玩笑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開起了嬴政的玩笑,“你現(xiàn)在被人傳成了蛇仙,但蛇仙是什么呢?”
“你說是什么?”嬴政見趙靈兒不經(jīng)意間閃現(xiàn)的壞笑,十分配合道。
“蛇仙不就是一條公蛇妖了。”趙靈兒一本正經(jīng)道。
嬴政直接笑了起來,對著趙靈兒的腦門拍了一下,說道:“你說的對,和女蛇妖在一起的除了公蛇妖還能有什么。”
趙靈兒氣惱地捂住前額,跑到嬴政跟前,攔住嬴政的去路,朝著手心處哈了一口氣,惡狠狠地朝著嬴政的前額拍了下去,生氣道:“你總是拍我,我這次一定要報仇。”
嬴政十分配合地低下頭,委屈道:“還請女俠手下留情,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趙靈兒的巴掌高高舉起,卻是輕輕放在了嬴政的額頭上,笑道:“你知道就好,以后要乖乖的啊,我現(xiàn)在可是你的老師?!罢f罷還裝模作樣的在嬴政的頭頂摸了幾下。
“你還起勁了不是。”嬴政抓住趙靈兒放在自己頭頂?shù)挠袷?,拿了下來?p> “怎么了?”嬴政見趙靈兒的神情突然間變得有些落寞。
“你說,如果我們真的是蛇妖,那該有多好?!壁w靈兒看著嬴政,輕聲道。
“我們現(xiàn)在不就是蛇妖嗎?”嬴政張開了臂膀,比劃道:“你可別忘了,我可是有這么長的大蛇妖?!?p> “對,你是這么大的蛇妖,我是這么小的蛇妖?!壁w靈兒將小拇指伸到嬴政眼前笑道。
看著趙靈兒明媚的笑容,嬴政心中一動,順勢將手搭在了趙靈兒的肩膀上,溫柔道:“靈兒?!?p> “怎么了?”趙靈兒不解道,她從嬴政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些陌生的東西,從沒見到過。
“別動啊?!辟鎸w靈兒迷茫的神色,低下頭輕輕地噙住了趙靈兒因?yàn)橐苫蠖埖刈齑?,在那一瞬間,嬴政明顯感覺到趙靈兒的身體瞬間緊繃了起來,知道面前的趙靈兒還是一個一無所知的少女,生怕嚇到了對方,沒敢再進(jìn)一步,只是細(xì)細(xì)品味了一番那柔軟的唇,隨后有些不舍地放開了。
趙靈兒此時只覺得暈乎乎的,喃喃道:“你為什么咬我?”
嬴政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少女的這個問題,吶吶無言。
只見趙靈兒又有些生氣,恨恨道:“不行,我要報仇?!闭f話間已經(jīng)攬住了嬴政的脖子,湊了上去,咬住嬴政的嘴唇含糊道:“這下我們兩清了。”
趙靈兒覺得自己大仇得報,正要松開,整個人卻突然間被嬴政帶進(jìn)來懷中,瞬間攻守易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