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林伊下了一個命令,在一天之后會見周總理回家拿資料,安排購買瑞士酒,再把這一個月的計劃書整理一遍,調(diào)查張氏的人為特征,把林伊家里的檔案拿來,再去負責新人員的選拔,然后再叫送水的人換水,最后迎接張小姐與我們合作。
我全蒙了,我的記性差,他知道我不懂政務(wù),她知道我的智商是二百加五十等于二百五的那種他不知道嗎?這一大串任務(wù)要在一天之內(nèi)完成,要我老命啊,我想請求他減少一點,他堅決說不,而且拒我于門外。
于是這天我累的上氣不接下氣,約周總理吃飯,會談之后,趕著回家去拿資料,因為等車太慢,于是我一路跑回家,將資料拿給林伊秘書,再去找資料查那種瑞士酒最好,再集齊公司的上下層的書來整理好計劃書,要死不活的,去跟蹤,張氏,最后還是不敢合眼,直到我們迎接了張小姐,我完全虛弱地靠在了辦公桌上。
一個小時未到,“啪”的一聲,一疊資料摔在我的頭上,我被打得頭暈轉(zhuǎn)向的睡意全無了,一抬頭就看到林伊那嫌棄兇惡眼神看著我。
著實嚇到我了,我意識到不對,趕緊站起來,“怎么了?干嘛那么兇?”我有氣無力的說。
“還好意思問你,看看你搜集的什么破資料?!闭f著又扔了一疊紙丟下給我:“你自己看看,明明是三百萬,看你這上面寫的什么?三萬,就三萬嘛!”
我當是什么大事呢,這什么呀?。“就這細枝末節(jié),你干什么?我一整天累的要死要死的,這小差錯你至于發(fā)……?”
“你被開除了?!蔽疫€沒有說完,他就來了這么一句話,冰冷無比,我被開除了。
“你說什么?”我相信他在開玩笑。
“辭職信里可以不用寫了,明天你也可以不用來了?!闭f完他就要轉(zhuǎn)身走開。
“不,你開什么玩笑?”
他怎么會這樣?我在他轉(zhuǎn)身之后拉住他,“為什么,難不成你今天那么多的任務(wù)就是讓我離開?”我不相信的問他,眼淚不爭氣地落下來。
林伊皺著眉頭轉(zhuǎn)回來,拉開了我拉著他的手離開了辦公室。
“為什么?”我問,他聽不見。我現(xiàn)在有一種感覺,叫做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