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膽敢動手
方龍香此時垂著頭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任由熱茶的熱氣蒸騰他的臉。
而韓信,垂著眼簾捧著茶杯輕輕的品了起來。
“韓信哥哥。給,糕點?!?p> 方德然把一疊點心放在了他的面前。好奇的望著倆人說道:“韓信哥哥。你是不是認識我哥哥???我哥哥在櫟陽城里面非常出名的!”
方德然略帶驕傲的望著韓信。小孩子都是喜歡英雄的。在聽說方龍香在櫟陽城里有些名望之后。方德然顯然就把自己的親哥哥當成了大英雄。
再說了方龍香平常隔三差五的就從城里捎來不少的好東西。雖然說次數(shù)不多,不過整個村子的人用不起是肯定的。
韓信聞言笑了笑。
“德然……”方龍香嗓子嘶啞的念叨了一下:“你先出去。我和韓公子有話說?!?p> “嗯。好?!狈降氯宦勓渣c了點頭。然后非常聽話的就走了出去。
韓信望著方龍香的神情。雙眼不由自主的就飄向了他脖子上面的一些淤紅。然后不由自主的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
方龍香顯然是看到了這一幕。不由的緊握住了雙拳說道:“很可笑吧!”
韓信聞言并沒有接他的話。反而是朝著窗外望去道:“你弟弟很可愛?!?p> 方龍香聞言低下了頭沉聲說道:“我就這一個弟弟。謝謝你為我母親付了錢?!?p> 說完。方龍香就站起了身子沖著韓信俯身作揖。
“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我只是替你付了錢罷了。我用不著你們衛(wèi)家報答我。”韓信緩緩的說道:“在說了。你們衛(wèi)家的情誼,我韓信可不敢接受!”
衛(wèi)天鷹那種家伙一看就不是好貨。他還是離得對方越來越遠的好。
“我雖然是衛(wèi)府的門客。不過我卻很少回家看看?!狈烬埾愕纳袂轱@得有些失落。
韓信聞言又看了一眼他脖子上面的淤紅。什么話也沒有說。
他一向以為,每個人的心里有每個人的秘密。尤其是這種堪稱是丟人的秘密,還是不要隨意插話的好。
韓信聞言搖了搖頭。這時方龍香突然說道:“我知道。你瞧不起我!”
韓信的表現(xiàn)顯得有些怪異。上下不停的打量著方龍香。
此時方龍香的神情顯得有些復雜的望著韓信。
“我只求你不要把這事情……”
韓信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這個眉宇之間充滿了驕傲的俊美青年,此時雙眼之中充滿了懇求之色。往日的驕傲蕩然無存。
如若讓外人知道了,他方龍香只是一個靠著自己‘美色’的家伙的話。那么以后櫟陽城內他老人家一定會比現(xiàn)在的名聲還要大。只不過那個時候是臭名。那個時候的話,他就不用再櫟陽城內混了。
韓信聞言站起了身子。背著手緩緩的離開。
“我沒來過?!?p> 他也只能當做自己沒有來過了。
雖然說方龍香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很少回家接濟。
不過考慮到對方是衛(wèi)天鷹身邊的紅人。估計也不會過得不好。
韓信也懶得管這種事情了。早知道是方龍香的父母,他就不這么發(fā)善心了。這下子好了,慕容靈素也不知道是哪里缺了線,也要插上一手。截止到自己從軍之前,還是低調做人的好。
韓信剛剛走出了大門。只聽見身后方龍香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韓公子!衛(wèi)公子他禮賢下士。久慕……”
然而方龍香的話還沒有說完。韓信直接就嗤笑出了聲音。
似乎是覺得嘲諷的有點不過。韓信還裝模作樣的握拳輕咳了一下:“沒事。你繼續(xù)說。我努力憋住讓自己不笑?!?p> 方龍香的表情稍微陰郁了一下,低頭思索了許久才沉聲說道:“在下知道韓公子的意思了。不過在下依舊是要勸韓公子一句,切記千萬不要明珠暗投?。 ?p> 韓信瞄了他一眼。表現(xiàn)顯得有些想笑,不過卻又憋住的神情上下打量了一番方龍香。隨即收回了目光微微笑道:“好。我知道了?!?p> 方龍香聞言居然如釋負重一般的松了一口氣說道:“那就好。那就好。那么在下送您回城。”
韓信聞言搖了搖頭沖著對方抱了抱拳說道:“令尊在家。不必了。韓信告辭了?!?p> “韓公子慢走?!狈烬埾阄⑽⒐砟克晚n信離開。
望著韓信離去的身影,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絲絲的苦笑。
韓信那個樣子像是同意的表情嗎?很明顯不是的。
“希望韓公子你沒事……”
途中摸了摸方德然的小腦袋瓜,違著心的答應他下一次自己一定會來他家里喝茶。韓信就大步朝著櫟陽城走去。
“??!差一點忘記給玲玲他們買禮物了?!表n信在走進櫟陽城的時候才想起來。
也幸虧想起來了。否則的話,他答應了玲玲的事情如果不達成的話。誰知道大小姐會怎么折騰你。
買了一大堆零食和泥娃娃之后。韓信就朝著褚府走去。
然而正在他打算抄小路子的時候。
突然從斜地里沖出來了一個臉被蒙住的漢子。
對方手中的匕首猶如毒蛇一般的朝著韓信的腰間刺去。
那人輕輕一躍足有兩丈多高,從懷里摸出一把匕首。那匕首上面綠瑩瑩的顏色一看就是淬過了毒。
并且身上的斗氣也證明了,來暗殺韓信的是一員斗將。
“好小子!居然敢在櫟陽城里行暗殺之舉!”
韓信厲聲呵斥了一下。然而身子卻不慢,直接和對方拉開了距離來到了十幾米之外。
對方很顯然被韓信的這一招給搞得愣了那么一下。然而就這一下足以讓韓信還手了。
只見那人剛剛出現(xiàn)在了韓信所站立的地方,立即就感覺四肢發(fā)麻、無法動彈。
“你……你是秘法師!不是斗將!”
那人仿佛是明白了些什么。難怪韓信能在祭典大會一招解決掉傀儡。如果對方是秘法師的話,就不足為奇了。
然而他還是沒有見識。哪里有秘法師能出手這么直接就點在了傀儡自身的秘法連接點,廢掉了傀儡。
韓信聞言冷哼了一聲。
隨即就走了過去。他這個秘法陣是臨時施展的。過一會自己就失去成效了。
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看看對方到底是誰。能派遣斗將來暗殺自己。
這櫟陽城內的勢力有一個算一個。而和自己有嫌隙的,就只有兩個了,一個石家,自己剛把石建得罪死。雖然說石鶴看起來挺是個人物的。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
然而石家現(xiàn)如今算是落魄了。雖然說依舊是有不少的實力。不過要說對方敢派斗將來殺自己。那可真的是想多了。
不過依舊是在韓信的懷疑列表之內。
第二個韓信就有些把握了。那就是衛(wèi)家了。
衛(wèi)天鷹那個小子。韓信一搭眼就覺得這小子和自己當年做淮陰侯的時候,在長安城里見過的那些紈绔子弟一樣。
要啥有啥,干啥卻啥都不會。還喜歡仗著自己家里的勢力到處鬧騰。
不過像是衛(wèi)天鷹這樣的敢當街派遣殺人。
韓信還真的是有些佩服。佩服這個家伙膽大包天。
這貨是真的缺心眼啊。真的以為仗著自己父親是九卿一個級別的高官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伸出手來把對方蒙住臉的黑布拉下來。入目的是一張青年的臉??梢钥闯鰜?,對方對于做這種事情,也是顯得有些羞愧。在韓信看到他長相的時候。下一秒,對方就猛地打了個擺子。他剛才總覺得自己全身上下有些怪怪的感覺。
然而他哪里清楚。韓信在掀開他臉上黑布的那一剎那就把他的長相用刻印之瞳給記錄了下來?;厝ピ诤煤玫拇蚵犌宄?。
不過……
韓信此時有些苦惱的望著自己手中一不小心就把腦袋給捏碎的泥娃娃。整個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