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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望不可及的愛情

第五十五章 拯救

我可望不可及的愛情 DQ.水寒 2166 2020-03-29 11:32:55

  最終鄭不凡還是同意了夕月的要求,他一個獨居了很久的單身男士,第一次帶著一個女人還是一個來歷不明、莫名其妙的女子回家了。夕月乖乖地跟在他身后,進家門后,就在沙發(fā)上安靜地坐著,鄭不凡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更不知道她想干嘛,給她倒了一杯水后,就在他的對面坐下,仔細地打量著她。

  鄭不凡很忙,不斷地有電話打過來,他不時地去衛(wèi)生間接電話,然后又坐回來,每一次,夕月都像個木偶,沒有任何反應,鄭不凡接了第三個電話后,直接把手機關機了,就坐在她的對面,兩個相對無言。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夕月終于說話,“你是做什么的?”

  鄭不凡自認為自己不是一個正人君子,如若是一個身材火辣,打扮妖艷的女子現(xiàn)在就坐在他面前,還那翻挑釁他,那現(xiàn)在的狀況就不是這樣了,可能是一番翻云覆雨、熱情似火??墒敲鎸@個行為怪異、看起來有不少故事的,只知道她名字叫夕月的女子,他竟無從下手,甚至不知道該怎么辦。

  “我是娛樂圈經(jīng)紀人”。

  “能給我一份工作嗎?”

  夕月說出的話再一次讓鄭不凡不知怎么開口,這女子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讓他防不勝防。只能試探性地問道“你想進娛樂圈?”

  夕月雙眼無神,呆呆地看著地面,語氣非常的冷,“什么都可以,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沒住處沒錢,只要能賺錢就可以,我一定會傾盡全力去做,所以,可以嗎?”

  鄭不凡面帶難色,他確實是經(jīng)紀人,帶過很多頂級演員,現(xiàn)在手里也帶著好幾個勢頭正好的藝人。他見到過很多形形色色的人,可是像這樣的夕月這樣的人物性格還是第一次。她看起來戒備心很強,全身是刺,但是又很大膽,甚至是路邊隨便遇到的陌生的他,也敢上前去挑釁,她明明就是給人單純、不知世事的性格,卻想極力裝成一個大方、隨和的人,這讓他感覺非常好奇和極度有興趣。

  “好”。

  聽到鄭不凡答應了,夕月眼神中閃過一絲光亮,而后有快速消失,她好累,之后便不再說話,任憑鄭不凡問什么說什么她都沒有回答,而是呆呆地睜著眼睛,過了一會兒,她就這樣在鄭不凡的注視下,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鄭不凡真的覺得這個女子奇人也,對他竟然毫無防備之心,他覺得好笑又無奈,活了快三十年,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他把她抱在自己的床上去后,自己在沙發(fā)上躺了一夜。

  齊家。屋內(nèi)。

  齊父嚴厲的聲音從屋里傳來,響徹整個齊家內(nèi)外,痛心疾首地道“你還是我齊遠華的兒子嗎?你看你把自己糟蹋成什么樣了?”

  齊賀原本正在夜色酒吧喝得暢快,什么都不用想,專門留一杯一杯的喝酒,喝得正酣暢淋漓時,被齊父派來的管家把他從夜色酒吧硬生生拉到家里來,他因喝了太多酒,眼睛里布滿血絲,又紅又腫,站不穩(wěn)只能癱倒在沙發(fā)上,滿身煙味酒氣,胡子拉碴,絲毫看不出是二十四五的模樣。

  齊賀并不理會父親說了什么,自顧自地躺在沙發(fā)上閉著眼睛。

  齊父瞬間震怒,一拐棍打在齊賀的大腿上,嘴里罵咧道“我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兒子?你對這樣對得起誰?你說”。

  齊母護在齊賀身前,啜泣道“遠華,別這樣,給他一點時間吧,好嗎?”

  齊遠華氣不打一處來,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跟我來,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說著就使勁兒拽著齊賀去了書房,齊遠華開啟電腦,點開一個錄音文件“齊總,千真萬確,路小姐的尸體不是本人………………”,再點開另一個錄音文件“齊總,我也是被逼無奈,當時有一群黑衣人用槍指著我,威脅要帶走路小姐,我不得不從啊”。

  “看清對方身份沒有,監(jiān)控呢?”

  …………

  齊賀突然像被潑了一盆涼水,整個人都驚醒了,他立馬有了活力,眼神瞬間充滿光彩,直直盯著齊父,又激動又興奮又透出難以置信的表情:“真的嗎?悅悅她沒死?”

  齊父不急不慢地說道“當時我就覺得有問題,怎么可能說救活過來的人突然又出了問題?而且你們就在外面怎么會不知曉,就算你們真的熟睡了,那病人都已經(jīng)死亡了為什么不告知你們?這其中絕對是有問題的,所以我便派人去查,確實如我所想,路舒悅沒有死,而是被人悄悄帶走了,只是這個人神通廣大,明明事情就那么發(fā)生了,卻無論怎么去查也查不到,好似沒有發(fā)生過一樣。我本想先悄悄繼續(xù)追查,有點眉目再告訴你,沒想到你竟然如此不爭氣,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真的哪天悅兒就這樣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看到你這個樣子,你覺得你能接受嗎?”

  齊賀朝著父親跪下,低著頭認錯:“爸,我錯了,可是我真的很難過,心很痛,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沒有了酒精麻痹自己,我就覺得渾身難受,心里刺痛,我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爸,你教教我”,齊賀越說越激動,最后已經(jīng)泣不成聲,他從來沒在父親面前留過眼淚,小時候撒嬌也是在母親的懷里,只是這一刻,他是真的崩潰了。

  再僵硬的心在子女面前也能軟下來,齊父怎么會不值得他的傷痛,深愛的人不明不白地逝去,原本一直期待的孩子原來不存在,任誰經(jīng)歷過這樣的打擊都會承受不住,他也很心疼他,只希望他憑自己的毅力站起來。

  他有氣無力地道,“賀兒啊,一切都會過去的,就是要經(jīng)歷過這些大風大浪才什么都不會怕,爸爸什么都幫不了你,只希望你能夠自己站起來。還有,我也老了,最近經(jīng)常感覺身體不舒服,對公司的事也已經(jīng)是有心無力,公司正在走下坡路,可我沒有精力再去用心經(jīng)營,你媽媽也快要退休了,你注定要接起齊家的擔子的”。

  齊賀抬頭看著父親,他是真的老了,還記得以前他很羨慕父親,氣宇軒昂、氣度不凡,他一直很渴望做父親這樣的人,可是現(xiàn)在,皺紋爬滿了他的額頭和眼角,鬢邊還有一絲絲白發(fā),他頓時覺得自己不應該這樣下去。

  一番交談后,沒多久,齊賀就接任了齊氏集團董事長的位置,齊父正式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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