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jīng)看透了鳳川的能力,只要防著她的偷襲,他就可以大膽無憂的展開攻擊了,他相信只要他全力攻擊,鳳川的那些防御,攻破只是時間的問題。
一連串的猛攻下來,鳳川也感覺到相當吃力,最終還是被挨了一拳,被對方逮到了一個突破口,接著陸陸續(xù)續(xù)的拳頭迅然而至。
鳳川擦掉嘴邊上的血跡,依然頑強的站起來。每一次的跌倒也伴隨著每一次的起身,傷痕不斷的增加,完全是一場單方面的虐待。
但觀眾的氣勢,依然激昂。
鳳川的堅持,觀眾依然為她打氣,覺得就應該這樣,如果勸她放棄,那是對她能力的一種不認可。甚至是一種侮辱。
為戰(zhàn)斗而死,在當時也是一種民風。
但有一個人卻希望她認輸,可夜興他自己也不敢說出口,因為哪怕是鳳川現(xiàn)在的對手,他也不希望聽到認輸兩個字,把對方打死,或者被對方打死,才是最好的結(jié)局。
鳳川起身的時間一次比一次長久,但不管鳳川用多少時間起身,作為她的對手,都不厭其煩的等她起來。
無力感傳遍了全身,還帶有無比的不甘與屈辱。
隱藏在骨頭里血液里,全身每一個細胞里,一種自強不息的精神。帶動著鳳川的靈力自動的運轉(zhuǎn)起來。
此時的鳳川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想站起來,她身上的靈力好像也呼應著她這個念頭,以特定的運轉(zhuǎn)形式自動的運轉(zhuǎn)起來。
就在此時,就連觀眾席的幾位主事都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
鳳川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的愈合起來。
“居然是治愈系的能力,果真是百年難得一見。”一些長老都發(fā)出了各自的贊嘆。
臺下的群眾又一次被炸開了,似乎永不乏累的再次叫喊了起來。
他的對手也被驚嚇到,不過看真一點似乎也只有愈合的能力,對于這場比賽的結(jié)果,毫無影響。
沒有靈力的支撐,一切將毫無意義,只是多花一點時間而已,準備結(jié)束了。。
凝聚最強的一擊,給對方痛快的了斷,迅猛的一拳狠狠的打在鳳川的頭,靠近一點雷臺的群眾甚至都能聽到骨頭裂開的聲音。
此時的鳳川已經(jīng)是無意識的暈倒了,她的靈力也停止了運轉(zhuǎn),作為一位被尊敬的對手,他打算給她最后的一擊。
不管是臺下的觀眾還有此刻的鳳川都是這么想。
此時下面也是一片安靜都等待著這神圣的一刻。
夜興走上了擂臺。
“我替她認輸?!币古d。
“你…你…”對手被驚得沒反應過來。
“你瘋了,你這是在侮辱她!你會讓她比死還難受?!睂κ譄o比激動的說道。
夜興并沒有理會,他只是默默地走向鳳川,他從鳳川的眼神里也看出了一絲掙扎,他知道這樣做是錯的。
但,那又怎樣?
他做事從來就不以對錯為參考依據(jù)。
一種無所畏懼的狂野,帶動著靈力在他身上不斷的凝聚,火紅色的靈力像是在宣泄著他心中的怒火,打算硬扛了對方的一擊。
一般人身上的靈力是沒有顏色的,妖艷的靈力出現(xiàn)在眾人眼里的時候,臺下一片無聲。
傳說中,只有那個人的靈力是有顏色的。
此時的對手心中有一股莫名的難受,被譽為帝王式的靈力,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種人身上?他有無比的憤怒。
鳳川被送下擂臺,他們要分一個勝負。
夜興身上火紅色的靈氣轉(zhuǎn)為透明,但身上的怒火并沒有消失。
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把對方打趴下,攻擊也沒有招式和技巧可言,大家都選擇硬碰硬。
渾厚靈力靈力之間的對碰,大家都看得相當激昂,但是看在鳳川的眼里那是無比的失落,滿滿的不是滋味。她覺得她活在這個世界上是一種恥辱,她甚至有一種想死去的念頭。
以前跟夜興比斗的時候,她就有過不只一次這樣的念頭,她為了適應夜興強猛攻擊,也練就了她的防御變化多端,越是這樣她就越羨慕。
其實鳳川的靈力也是不弱的,只不過她心高氣傲,她覺得是不入流的。
能夠被她看得上眼的,她比任何人都了解夜興身上的靈力。
從第一次的碰撞看來,其實勝負已經(jīng)是很明顯的。
但是這個對手不是一般的人,他是被門派推薦出來的,當筑基的繼承人,也是某結(jié)丹長老的嫡系子孫。
一道靈力,就在他們互相碰撞的一瞬間從背后射向了夜興,前后夾擊,夜興當場就昏死在臺上。
“哼…擾亂擂臺的規(guī)定,饒你不死就已經(jīng)是格外開恩了?!币唤Y(jié)丹長老由悠然的出現(xiàn)在比武臺上。
“你這種人也想筑基,還早1萬年呢!”好像還不解氣的又接道。
“馬上給我滾?!遍L老。
此時的鳳川也是艱難的走向了擂臺,背起了夜興,從群眾散開的道路離開了。
她并沒有大喊大哭,只是眼淚從她眼眶里無聲的流出。
他們來到了一處無人的山洞,他檢查了一下夜興傷勢,雖然不是很嚴重,靈根脈絡受損,一時也醒不過來。
鳳川只是默默地守在身旁。
這兩天來夜興也迷迷糊糊的醒過幾次,鳳川給他喝了一點水,要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鳳川她從回來以后,整個人都變了,從她的目光可以看出,是一種堅定,是一種至死不渝的堅定。
她從來沒有放棄對力量的渴望,也從未停止變強的決心。
一股不算龐大的靈力,在她身上慢慢的凝聚。
一股永不服輸?shù)男拍睢?p> “你肯定會走的比我更遠,你一定要成為最強的?!边@是在就是鳳川在意識消失之前,心中的唯一念頭。
治愈能力也是靈力的一種運用方式。按照施法者的天賦它有強弱之分。
鳳川的想法很簡單,她是想將自己的靈根融合到夜興的靈根當中,這種另類的筑基方法就好像是將一個人的心臟移植到另一個人身上,這種難度是一般的治愈師不敢想象的。
上天給你打開一扇門,他是想看你怎么走,沒有對與錯,只是結(jié)果不同而已。
。。。
夜興他萬萬沒想到,結(jié)果到頭來,還是一樣的??赡軓囊婚_始結(jié)果就已經(jīng)注定了。
“你要成為最強的。”夜興他當然不可能會聽到,但對鳳川的了解,他大概也能猜到一些。
夜興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但至少,去做吧,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些什么。
走出了山洞,夜興連他自己都沒想到,居然就這樣筑基了。
筑基以后才算是真真正正的修仙人,從此超脫輪回,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找一個宗門。
這附近也有幾個宗門,可能是出于本能,夜興想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
盡管如此,但還是沒能躲過即將到來的這一劫,因為他早已被人盯上了。
就在一個非常適合埋伏殺人的地方,夜興被兩個人一前一后的封死了退路。
“你們想干什么?”夜興還是沒由的一驚。
“你猜…”新黑衣人戲謔道。
“哈哈,沒錯,你猜,猜對了我們可以不殺你?!绷硪缓谝氯说馈?p> 夜興打起了12分精神,謹慎地和他們過了幾招,之后發(fā)現(xiàn)他們原來只是開靈級別。
然后毫無懸念的把他們抓了起來。
“說,為什么要殺我?”夜興。
此時那倆哥們已經(jīng)被嚇得嘴巴發(fā)抖,滿地求饒,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全抖了出來。
夜興沒想到自身的靈力會給他帶來殺身之禍。了結(jié)了眼前的敵人,就馬不停蹄的遠離這地方。
幸好敵人估錯自己的實力,不然今天可能難逃一劫了。
夜興暗幸,同時也加快了步伐,全速飛行了三個多月,來到了一個叫東山村的偏僻小村莊。
看到前方有一對兄妹。他們手里拿著一些東西,可能草根樹皮之類的山藥,正回村,于是夜興向他們走了過去。
“請問兩位可知何處有修仙門派?”夜興道。
“呵…哥哥這人說話好奇怪?。 毙∨尩?。
“小英,不許胡說”其兄長說道。
“很抱歉這位大哥,我這小妹調(diào)皮,請不要見怪,我叫阿勇?!卑⒂碌?。
“不打緊。”夜興。
一般來說,陌生人之間的交談都是比較正規(guī)的。就像比方說開會時的講話跟平時的講話,都有一些區(qū)別的。
“這附近確實沒有修真門派。但是修仙人我倒是知道。”阿勇說道。
“請指教?!币古d說道。
“因為每年都有仙人來我們村招徒弟,難道大哥也是來拜仙的?”阿勇道。
“嗯,差不多?!币古d道。
“真巧!可能過幾天就有仙師到來了。”阿勇道。
“哦,對了。大哥可有落腳的地方?要不嫌棄的話,可以到寒舍來住上幾天?!卑⒂陆又馈?p> “謝謝阿勇兄弟,我叫夜興。”夜興道。
“不客氣。叫我勇就好了,走…我們回村里?!卑⒂?。
……
“小地方粗茶淡飯,興哥不要見怪?。 卑⒂峦崎_門說道。
“沒有,沒有。真感謝你!”夜興。
“英子,弄點好吃的來,招呼客人?!卑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