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眾人愣住了,完全說不出話來了!
只見,楚千承眼中散著一股極寒的光澤,那冷冷的樣子猶如地獄中的鬼魅:“本王娶回家的攝政王妃,難道本王護(hù)著一點,你們還敢不滿意?”
那一瞬,所有人均是跪在了地上,完全是被楚千承嚇到了:“臣等惶恐!”
冷冷勾唇。
楚千承的臉色陰的極為可怕,他看向了楚肆:“皇上,你也相信這些人所謂的證據(jù)?你看到證據(jù)了么?”
楚肆:“朕沒有……”
他還想繼續(xù)說話的,可是楚千承卻是冷笑了一聲,直接將他其余的話給壓了回去:“既然沒有的話,那就不要由著這些人胡亂去猜測,沒有證據(jù)的事情也就不要亂說了。”
這樣說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意思就是不管葉柒如何去做,或是做了什么事情,總之他就是不相信。
或者換句話來說,更直接一點的就是就算做了,人家也要存心包庇了。
這樣的話語無疑是讓一眾大臣們寒了心的,不過卻沒有人敢說什么。
看到這樣的情況下,肖子瑟上前了一步,繼而眼中的笑意加深了幾分:“攝政王,你這樣說的話,難道就不覺得有些過分嗎?”
肖子瑟如此大膽的話語,引來了道道目光。
可以說能在這個時候說話的人,絕對就是一條漢子。
肖子瑟其實心里面也怕,如果眼下這眾目睽睽之下,朝堂之中,他倒是不相信了,難不成這個楚千承還真的能把他怎么樣不行?
如此想著的時候,他更是說的話語變得大膽起來:“不管怎么樣,就算她現(xiàn)在是攝政王妃,可是畢竟是殺人兇手,攝政王如此作為怕是堵不住悠悠眾口的!”
聽到這話的時候,楚千乘微瞇了一下眸子,隨即看向肖子瑟的眼神閃著極寒的光澤:“所以呢,你還想要說些什么?”
寒光微閃。
那極冷的氣息,使得偌大的大殿之上,亦是變得壓抑了起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肖子瑟忍不住抖了抖,臉色也是變得有些蒼白:“我的意思當(dāng)然就是,事情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攝政王就算再怎么喜歡葉柒,但是也要給天下人一個交代,難道不是嗎?”
那一瞬,所有人的目光均是聚集到了楚千承身上,楚千乘確實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眼中的氣息極為的淡薄開口的話語變得冷漠異常:“本王現(xiàn)在倒是很好奇,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質(zhì)問本王?”
話說到這里的時候,楚千乘猛然地?fù)]了一下衣袖,接著竟然將那肖子瑟給打的非撞了出去,直接撞到了旁邊的柱子上。
當(dāng)一大口鮮血噴涌而出的時候,所有的人均是被這樣的畫面給嚇壞了。
畢竟誰都是萬萬想不到的,楚千乘竟然會在朝堂之上動手,以前就算是知道攝政王可怕,可這卻是第一次見到他發(fā)火了。
肖子瑟被打了之后,眼中帶著濃濃的驚恐之色。
很快他便從地上爬了起來,繼而一大口鮮血因為動作幅度的過大,從而噴涌而出。
這樣的情況下,肖子瑟一身的血跡,直接跪在了地上,搖搖晃晃的:“攝政王,我畢竟是朝廷命官,現(xiàn)在也是在朝堂之上……你到底為什么要如此對我???”
若是平時的話,其實就算他被楚千承打,他也依舊不敢如此叫囂。
可是現(xiàn)如今,在如此多的人面前,行如此之事,這對于他來說,無疑是一個找楚千乘麻煩的好機(jī)會。
如此想著的時候,他的眼中不由閃過了一抹寒光,那極冷的氣息令人難受極了,帶著滿滿算計的味道。
楚千承看到這樣的肖子瑟,自然是明白了他想要達(dá)到的目的。
他微瞇了一下眸子:“你自己犯了錯事,還敢問本王理由?”
肖子瑟滿是不敢相信的看著楚千承,臉色完全是變得難看了起來:“什么叫我自己犯了錯的,我到底犯了什么錯,還望攝政王給予明示!”
楚千承:“那本王問你,你這個將軍是用來做什么的?”
肖子瑟咬牙:“自然是行軍打仗了!”
這話使得楚千承冷冷的勾了勾唇角,隨即眼中的殺氣不自覺蔓延開來:“你也說自己是行軍打仗的將軍,可這次的事情是關(guān)系到邊陲了,還是關(guān)系到匪口需要你說話了?”
這樣一襲話很簡單,其實不過是在告訴肖子瑟,他這次的行為逾越了。
或者通俗點來說的話,那就是再告訴他,這件事情和他屁關(guān)系都沒有。
肖子瑟自然也是明白了楚千承的意思,只是顯然這樣的行為讓他接受不了。
他擦了擦自己唇角的血跡,才敢繼續(xù)道:“攝政王,我……”
“砰!”
又一道猛烈的掌風(fēng)席卷!
這一次,肖子瑟被打的又吐了一大口鮮血,這樣的情況使得所有人均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今日的攝政王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言不合就開打呢?
如此反常的行為,真的是嚇到了所有人。
當(dāng)然,楚肆自然也是完全沒想到的,他看著楚千承的樣子,竟是不知道要說什么才好。
這時,楚千承上前一步,他面色冷的猶如萬年寒冰:“今日的事情,算是給有些人一個警告,以后不管是什么事情,無比要拿出證據(jù)說話,切莫如此!”
殺雞儆猴嘛。
眾人能看不出,楚千承這是在給葉柒立威呢?
不得不說,事情發(fā)展到了這個地步之后,眾人均是覺得佩服起了葉柒。
看樣子那個女魔頭真的是個厲害的主兒,竟然能將攝政王迷得如此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竟然是連基本的理智都沒有了。
這樣的情況下,眾人均是不在說話。
楚千承卻是看向蕭廷:“這件事本王出面可能有非議,不如就由皇上你親自審理好了?!?p> 楚肆愣了一下:“皇叔,你說交給朕?”
楚千承道:“當(dāng)然是交給你了,難不成皇上不愿意?”
楚肆連忙道:“不不不,皇叔的吩咐,朕怎么可能不聽呢?既然皇叔如此說的話,那這事兒便朕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