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櫻桃般飽滿沁香的唇瓣,仿佛泉水般甘甜。他的動作專注固執(zhí),而她的面頰如同六月霞光般紅潤。
私下里,南喬用力掙扎著被單手固定的手腕,雙目圓睜卻彌漫了霧氣,始終沒有兇悍的樣子。
單薄的熱氣噴薄在面上,南喬甚至覺得有一絲溫暖。畢竟在這寒冷的雪地里,她甚至都無法弄到干燥的炭火。
她想偏過頭,卻發(fā)現后腦勺被牢牢控制住。后背也抵著粗糙的木殿門。
“無恥!”她的腳觸碰到一個柔軟的物件便用力踩下去,后長順一口氣,“太無恥了。”
容雪只覺得右腳隱約作痛,面上仿佛黑夜來臨。
他只目光平靜地望著她,如同一汪深潭要將她吸引進去。
“皇上,娘娘她不是故意的呀!”小宮女深以為震撼,好半天才擠出這樣一句話來。
“滾?!?p> 南喬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便轉身離開,她卻并沒有看見那原本以為會暴怒的雙眼里卻滿是落寞。
聲樂遠遠從殿內傳來,滿是喜慶。容花一身翠湖色褶花長裙,藕色織金絲上衣外罩一件墨色玄狐毛皮正緩步走進殿來。
容雪端坐在花梨木龍紋椅上,手執(zhí)一杯碧玉夜光杯,神色黯然不知在想些什么。皇后一身正紅宮裝正飲著桂花水酒。
這位皇嫂,容花雖是第一次見卻亦是收到過暗探的密信。
“容花拜見皇兄,皇后娘娘,祝吾皇萬歲萬萬歲?!迸忧皝?,歌舞自然暫停,便連同那舞姬也是自動讓出一條道來。
“長姐快請起。”容雪聲音壓抑著喜悅。
容花卻忽然想起一十一年春的事來,彼時的容雪還只是一個頑劣的小童。
喜愛爬樹,有次趁著伺候的太監(jiān)沒看顧得上便爬上了臨湖的一顆百年銀杏樹。
容花站在不遠處的長亭,驚的掉了正撲蝶的宮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