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沈彥山早先時桀驁姿態(tài)一去不復返。
自己親手將自信心擊潰的感覺當真不太好受。
彷徨間,他唯有大喊:“都藏在人堆里當縮頭烏龜嗎!你們不服氣的都站出來,我們要站在同一陣營?!?p> 全場沉默,只有他的呼喊在回蕩。
“懦夫,都是一群懦夫!”
“你們就是彎著腰太久了,現(xiàn)在人家都騎在你們頭上拉屎撒尿了還裝做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遲早有一天你們會因此遭罪!”
“住口!”鐘偉龍震怒。
化作一道虹光臨近,抬手一巴掌便將沈彥山拍暈。
沒做停留,他拎著沈彥山第一時間離開現(xiàn)場,這個弟子也是瘋了,如此重要的場合什么話都敢說出口,真是不要命。
“小插曲,不必放在心上?!?p> 九老伸出雙手壓了壓,議論聲漸小。
鬧劇結(jié)束,大典收尾。
一眾管理層善后,九老則是拉著徐粲去到無人之地。
“方才那出小意外我已經(jīng)讓人去處理了,很快能給出個答復?!本爬洗曛仲r笑。
徐粲表面上無所謂地擺了擺手,心里則是想罵娘。
好不容易氣氛烘托的差不多,眼看都要掐架了,你們居然把人拐走?
得......
這個長老是非我不可了是吧。
嘆氣間,九老將一枚銀白色令牌遞出:“這是長老令,外門共有兩枚,從現(xiàn)在起也是你的身份象征,憑借此令可調(diào)動外門各部力量。”
徐粲默默接過,聽著九老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足足過了半個時辰才停下。
......
“以上這些,就是長老令的權(quán)限范圍以及須知事項了,小祖宗你聽懂了嗎?”
徐粲抓耳撓腮:“你再說一遍呢,剛才耳朵扇蚊子去了,沒注意聽......”
九老沉默老半天,最后有氣無力道:“罷了,以后慢慢給你普及這些要點?!?p> 他已經(jīng)跟長老會申請過了,自愿放棄進入靈池的機會。
說到底,還是放心不下徐粲這個惹事精。
他真的害怕自己轉(zhuǎn)身進入靈池頤養(yǎng)天年,這位小祖宗就待在外門開始作死。
尤其是像天劫這種性命攸關(guān)的大事件,真希望在也不要發(fā)生了。
自己留在外門,徐粲就在眼皮子底下,這比什么都好。
九老認真交代,告訴徐粲一些身為長老的禮儀規(guī)矩,結(jié)果,對方壓根就沒聽,杵著拐杖就走了......
“徐長老,你這是要去哪里啊?”
“去哪里?忙完事情我就回去修煉了呀,難道還在這里陪著你閑談掏心窩子么。”
徐粲閑庭信步。
身上這個長老職務(wù)好像沒多大分量,感覺跟以前比沒差別啊。
九老急忙解釋道:“你現(xiàn)在已是外門的長老了,就不必再回去,宗門給你開鑿了一處專屬的獨立洞府,還發(fā)放了一些額外補助。”
洞府、補助?
徐粲白晃晃的雙眼冒賊光。
“走,帶本長老去看看!”
兩人都不需要通過傳送陣地,而是乘坐在九老的祥云上一路飛馳,很快便趕往目的地。
此處位于百星宗東南方,一片靜謐的山崖上。
崖壁被人為開鑿出了一個巨大的洞口。
可以看到,周遭云霧輕攏慢涌,入口藤蔓盤踞,奇花異草盛放,靈氣流淌不息。
隨著進入,徐粲眼神越發(fā)璀璨,具因看到了里面真實景象,當真是別有洞天,被打造得有模有樣。
不僅設(shè)有獨立的打坐室,而且在洞中還有一口溫泉汩汩而涌,熱氣蒸騰。
試想一下。
當你修煉累了,開啟賢者模式的時候,突然溜進一池子溫泉里,那種暖流從腳底直達頭頂?shù)目旄校胂攵际侨松淮髽啡ぐ ?p> 參觀結(jié)束后,徐粲顯得很為滿意。
洞府里充沛的靈氣暫且不說,他甚至發(fā)現(xiàn)這里還有小藥園、觀景臺、書房、五行模擬修煉室。
這些加在一起的價值,恐怕也是個天文數(shù)字,長老還真是個吃香的活兒......
“行吧小九,沒什么事的話你就去忙你的,本長老要先沐浴一番?!?p> 打發(fā)走九老,徐粲寬衣解帶,這時洞府門口卻再度傳來石門打開的聲音。
徐粲脫衣速度賊快,眨眼就光溜溜,此刻拿著浴巾,轉(zhuǎn)身時略顯不耐煩。
“我不是說過了嗎?本長老要沐浴解乏,小九你怎么就聽不懂......”
然而當他定睛看清楚來者何人后,小臉頓時通紅一片,頭腦發(fā)昏。
在他的面前,一位身著素白衣裙的成熟女子輕紗掩面,手里拿著一截木頭,呆愣在原地。
但那雙眼睛可一點沒含糊,正瘋狂掃視徐粲渾身上下,全都看了個遍。
幸好有浴巾這塊遮羞布在,遮住關(guān)鍵區(qū)域,否則的話全完了,一世清白都要被糟踐!
徐粲很緊張,話全都卡在喉嚨說不出口。
這女的誰?
什么時候進來了,為什么進來之前不先敲敲門!
你有沒有點基本的尊重!
他喉結(jié)滾動,直哆嗦。
經(jīng)歷短暫的錯愕后,面前輕紗掩面的女子倒是很大方,婀娜身姿扭動,直接去到會客廳等待。
“占了便宜就跑?我長這么大還從來沒見過這么囂張的人!”
徐粲肝一疼,有點氣。
飛快穿好衣物后來到會客廳,卻見那女子已經(jīng)在擺弄茶具,一幅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的樣子。
“你這樣反客為主有點不太好吧?!?p> “只是嘴唇干了想潤潤,這都不允許嗎,徐長老?”女子聲音細柔,如潺潺細流般動聽。
說這話的時候,她還不忘擺弄手中茶具。
“你是哪個部門的主事?”徐粲大概想起來了,好像在大典上與這人有過一面之緣。
“小女子不才,乃外門驍勇堂主事,紫嫣?!?p> 驍勇堂......
就是那個成天都在外面浴血拼殺,獵殺妖獸的那個部門?
徐粲面色怪異,他聽說過一些相關(guān)事件,但終究所知甚少。
想不到驍勇堂的主事竟然是一介女流,還找上門來了。
“你說吧,什么事情?”他咳嗽一聲。
紫嫣柳眉輕挑,似笑非笑道:“不知徐長老的十倍靈感是否為真,紫嫣可是很想知道呢。”
徐粲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若你來我這里是想問這個,那么可以離開了?!?p> 紫嫣嬌聲嘆氣,最終還是說明來意,拿出手中的一截黑木:“這是自上次天劫劈中的靈樹上掉落下來的,徐長老看看能否發(fā)現(xiàn)有何端倪?”
“被天劫劈中了么......”
徐粲好奇接過,全神貫注感知,一時間沒什么特別的感受。
“所以說這是從一根雷擊木身上掉落下來的樹皮,對吧?”
他輕輕一掰,手指稍微捻了幾下,漆黑殘塊立刻化成灰燼。
這......都劈成碳了,我還感知個毛線?
你告訴我一堆碳物質(zhì)能有什么端倪。
鐵打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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