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血蓮,淦血蓮,那個葉先生只說了在懸崖峭壁上才有這個難得一見的淦血蓮,可是同樣也不是每一座懸崖峭壁上都有這個草藥,上哪里才能弄到這個東西?”
“碰?!?p> 雪白的身子滾落在了地板上,摔的雪柔直喊疼,努力了半天想起身,可是有些無濟于事,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這幾天景弈把自己都喂胖了。
“哎呦!”終于坐起來的雪柔戳戳小肚囊。
原來都這么胖了,堆積的都是脂肪,都怪那個景弈把自己當真的狗狗樣,大魚大肉的,整天下來自己還只待在他的懷里,能不胖嘛!
撅撅嘴唇的雪柔一臉不滿,看來自己該減肥了。
啊啊啊…自己是真的不想減肥,可是…看著比自己高的床板,跳了跳。
態(tài)度堅定的自言自語道:雪柔,你再不減肥可要變成名副其實的胖子了。
剛堅定了不到兩分鐘,放棄了上床繼續(xù)睡懶覺,看看外面的藍天白云。
自己昨天明明等到了旁晚,還不見景弈回來,實在熬不住了,千辛萬苦留了張紙條在房間桌子中間,那個位置最為明顯了,他不可能看不見呀!
讓他回來了找自己一趟,可是等到現(xiàn)在還沒來找自己,怎么回事嘛!
自己要說的這件事可是關于他的終身大事,明明都畫了圓圈標記出來了。
自己可是很不容易在葉先生哪里問出一點東西的,說是王爺這是暫時失憶加上一種毒藥使自己只有三歲智商。
雪柔覺得這定是那個景弈的仇家下的毒。
在自己減肥前還是先去找景弈,看能不能去找那個淦血蓮吧!
而昨晚不是景弈沒看到雪柔昨晚留下的那個紙條,而是晴兒在等候王爺回來后為王爺服侍時把那個紙條當成了垃圾。
正要拿出去扔時,被從回來以后就心情低落的景弈攔下了。
“景弈,景弈…”
雪柔來到景弈門前,推了推房門。
一直在這附近打掃衛(wèi)生的婢女見此,上前蹲下摸著狗狗的身體說:“小狗狗呀,來找王爺?shù)陌?!王爺出去了哦,說是讓奴婢們?yōu)槟銣蕚湓顼?,送到你房間?!?p> 最近四年來,還是第一次見王爺這么細心對待一個…狗狗,可是能讓王爺這么細心的人倒是沒有一個。
要是能有一個王妃…
“哎!”
手下的狗狗突然離去,讓婢女湊不及防,看著狗狗身影回到隔壁自己房間,這才準備去為狗狗準備一些吃食。
雪柔被剛才的婢女煩透了,一邊跑一邊吐槽著那位婢女。
全然不知自己這是在為景弈的不在而鬧心。
沒有景弈的一天又是無聊的,逛了整個后花園,連別苑也去品了品茶,等到了晚上,和昨晚一樣想等景弈回府,坐在自己窗前等呀等。
舒服的雪柔打了個滾,這才意識到昨晚的事,起來一看,自己的床。
是他回來了。
不到一分鐘,停在景弈門口,和昨天不一樣的是房門敞開,可是無他的身影,只有打掃房屋的婢女。
怎么又不在,到底干什么事去了,也不和自己說,讓自己一人在府上。
發(fā)誓,今晚一定要等到他回來再睡。
晚上入夜,不知為何今晚微微吹拂的風,著實有些寒冷,就連一身都被狗毛護著的雪柔也感到寒風刺骨,打了一個噴嚏。
眼皮也在打架,底下的腦袋再次被雪柔抬起,不斷安慰著自己說:“再等一會,一會他就回來了?!?p> 就不相信他今天還不回來了。
可是事情往往就是這樣的,越想一件事那件事就和自己反著干。
雪柔堅持的信念,在窗臺旁坐到了凌晨五更,腦袋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個模糊的人手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好像要是景弈,他要抱起自己。
還想問幾句他這兩天去哪里了,可是雪柔實在是體力不支的昏倒了。
再次醒來,已經(jīng)到了晚上。
一個腦袋爬在自己身旁,雪柔用力抬起爪爪,輕柔的撫摸著他。
面容憔悴的他好像比前幾天見他是廋了許多,眉頭緊鎖下有一副好看的桃花眼。
自己的爪爪撫摸過他的眉頭,替他撫平這些煩心事。
雪柔的嘴角也跟著微微上揚。
自己的舉動卻驚醒了夢中人。
自己的爪爪立刻被人抓住了,關心的問候充斥在耳旁:“雪柔,雪柔你怎么樣了?”
“?。俊北痪稗牡脑捙挠行┎恢e的雪柔像剛才景弈一樣,眉頭緊鎖,“我怎么了?”
感受到額頭的溫暖,把爪爪放在了景弈的大手掌上。
“你還說,你受了風寒了,還有怎么睡在窗戶邊?”
自己回來的晚,因窗戶開著一眼就看見了這邊的情況,本想把雪柔抱回床上,結果觸摸到身子那一刻,好燙,當時都嚇著自己了。
幸好找來晴兒,晴兒說她受了風寒了,自己用了幾盆水潤濕了手巾,在這里守了一天,這會她才醒了。
晴兒說了,只要她醒了就沒事了。
“那還不是為了等你?!?p> 雪柔撅撅嘴巴,甚是不滿。
還不是昨晚為了等他,沒有關窗戶受了冷風,這才會發(fā)燒的,現(xiàn)在還有理由說自己,哼!
“等我干嘛?”三歲智商的景弈思維有些跟不上。
氣的雪柔不在把爪爪放在他的手掌上,氣呼呼的就坐了起來,雙手叉腰。
“你說我等你干什么?你這幾天跑哪去了?”
知不知道自己找了你兩天了,前晚就是等你等不到,自己才睡的,昨晚竟然等到了凌晨,現(xiàn)在腦子還是暈乎乎的,很難受的知不知道。
“我、我,我去三弟哪里了,可能這幾天都在他那里。”
被雪柔那樣一問,景弈腦海中又浮現(xiàn)出了那日離開三弟府上碰見太子,太子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心中更是覺得對不起雪柔。
雖然已經(jīng)在心中道歉了的千萬次,可是還是很自責,都怪自己沒能力,不能好好保護雪柔,那就只能遠離他了。
對不起…
“你去景蕭那里干嘛?去就去嘛怎么不帶我去?”把自己一個人扔在這王府,一個人和自己玩都沒有,太寂寞了。
那懸崖峭壁的淦血蓮,還得讓你陪我去,如果不去采摘那個淦血蓮,就得用最后一個辦法讓你回復,你知不知道呀!
自己這么費盡心思才打聽出這兩個方法的。